呜呜……好舒服,阿清受不了,不行了……”柏清两眼无神,舌头挂在嘴边收不回去,下身疯狂喷涌的ye体被李振南的巨物堵在小bi里,无法泄出,渐渐撑鼓了平坦的小腹。
李振南的性器被小bi里的收缩夹得寸步难行,他咬牙破开层层阻拦的软rou,在柏清的女xue里做最后的冲刺。
“呃呃……”柏清爽得失去语言功能,喉咙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此时的他宛如一个合该被李振南Cao坏的充气娃娃,浑身印满情欲的痕迹被男人禁锢在怀抱里,解脱无能又挣扎不得,只能等自己的青梅竹马凶狠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后,才被抵着子宫口射出大量粘稠的Jingye,而他也在李振南爱意的包围下被干到再次chao吹射Jing,sao水淋shi了被子。
柏清被干到恍然,他扭头看窗户,在月光下,外面黑夜里的景象不知何时被覆盖了一层莹莹的银装。他忽然想起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降雪,是今年的初雪,当时他却不屑一顾,如今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了才懂得有多感动。
外面寒风呼啸,冰冷的雪花却被旅馆的窗户挡在窗外,在玻璃上结出剔透的冰晶。屋内春意犹存,双方却都没有继续下去的想法。大晚上也懒得起身收拾残局了,二人找了一处干爽的床褥搂着睡觉。
柏清在李振南的怀抱里动动身子,理所当然地得到了几个柔情的吻。
他感觉女xue里残留的Jingye正缓缓从小口灌入子宫,那是李振南射进来的,带有男人最强烈的味道。而他已经从头到脚彻底被李振南占有,可他不后悔,这是他与李振南相处的第十九年,是俩人一起看初雪的第十九年,他爱李振南。
第二日。
初雪过后的清晨,晴光明媚,微风泠泠,万物银装素裹。旅店的玻璃窗因内外冷热不均而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雪粒堆积在窗户框的凹槽处,被窗缝里冒出的热气融化成水又凝结成冰晶,在暖阳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玲珑澄澈。
窗帘垂在窗台的一侧,半掩半遮,柔和日光照进旅馆房间里,熠熠光斑映在搂一起熟睡的二人的身上。
“唔……”柏清睡眠轻,被阳光一晒就醒了,昨晚哭叫半宿又睡了一夜,醒后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火。他微眯着惺忪的睡眼,哼哼唧唧着想要起身喝水,身子一通扭动后却发现自己被男人完全禁锢在怀抱里,四肢动弹不得。原来李振南一条腿正骑在柏清身上,而柏清被包裹得像一个寿司卷。
柏清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一切全都由大脑凭以往的习惯做事:早上醒来该要洗漱。他咽了口唾沫缓解嘴中干渴,想起来收拾干净昨晚下身滴滴答答的浊ye。
半梦半醒中,柏清总有一股迷迷糊糊的失禁感,是李振南留在他子宫里的零星Jingye掺杂了Yin道内壁残存的yIn水,汩汩地从他的女xue口里冒出,浑浊的粘ye从大腿根顺流而下,每每滑过一寸内侧的嫩rou都会带来细微的颤栗与酥麻,水流温热,黏黏糊糊的又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可大脑是大脑,身体是身体。柏清怕冷的娇气劲让他的身体自发地贪恋李振南怀抱的温暖,被男人Jing壮火热的肌rou紧紧搂住,耳边是对方沉稳的心跳声,他实在是软在被子里不愿动弹。
“好渴啊。”柏清蜷手蜷脚地缩在男人怀里,嘟囔着自己的不满,他的小脸睡得泛红,头发被压得趴在额头上,眼神shishi软软,乖巧得像个无害的小动物,完全不见平常趾高气昂的傲娇劲。
柏清觉得浑身酸痛,下面的小花涨涨地发热,他不放心,蠕动着从熟睡的李振南身边挪开一个小缝,足够他悄悄往被窝里看去了。只见自己视线中的雪白皮肤红痕遍布,印满男人充满占有欲的吻痕,腰身青紫一片,ru包上或深或浅的牙印,柏清被李振南cao得全身上下没一块好rou。
“狗男人!”柏清愤懑地骂了一声,声音却压得极低,他捡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7:45,现在赶回去上早课已经来不及了,就给舍友发短信帮忙答个到。做完这一切,柏清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干得冒烟,可身后的李振南还没醒,一侧的粗壮臂膀搭在被子上,男人紧闭双眼,低沉的鼾声显示出他睡得有多自在。
柏清轻轻啄了一口男人的鼻尖,赌气地把头缩进被窝里,身子一点点在李振南的怀抱里调转反向,他不想打扰男人来之不易的睡眠时光,虽然柏清任性又傲娇,可他十分清楚李振南是如何在繁杂学业与兼职间两头奔波的,男人前两天刚熬夜复习完一场重大考试,转眼还得挤出时间陪自己吃饭,柏清心疼李振南的劳累,可他快渴死了,他也不能委屈自己。
被子里昏暗闷热,不透气的棉被掩实地笼罩了柏清,不留一丝缝隙。柏清终于把自己挪到被子下方,试探地用鼻尖慢慢靠近李振南的三角地带。只见对方内裤被晨勃的性器撑得鼓起,鼓包的顶端已经被马眼溢出的粘ye打shi,晕开一滩映在内裤上,而服帖的布料依稀可见狰狞巨物的形状。
太大了……柏清被吓得目瞪口呆,他舔舔干燥的唇瓣,这才想起来害羞。可是嘴巴好干呀,都怪李振南还不醒!柏清瘪瘪嘴,报复性地拉开李振南的内裤,任由巨大的性器跳出打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