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喝醉的林逸轩没有注意到,程深喝的水似乎有点太多了。
程深喝着水,看着林老师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表面十分配合,心里想的却是林老师多少有点傻白甜,他肚子都憋得要炸开了。
“这就对了嘛,程深又不是小孩儿了,你可别总打他,打跑了上哪找这么优秀的学生去。”
“程深知错了,请老师责罚。”一句请罚,陆景知道程深已经明白了,手中的戒尺才大力挥了下去。
程深下意识看了眼陆景,然后也跟着一起干了一杯。
好吧,老师看样子不想在这里打他,不过回去可就有他受的了。
程深心如死灰,喝完了陆景倒的酒,赶紧表态胃不太舒服,以水代酒。
走的时候程深觉得林老师应该是悲伤的,他还记得小时候来这里打坏的东西,这么多年,从林老师还不找另一半,就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走出去,外表有多欢脱,内心就有多压抑。
“啊不是,我明白了。”程深有一点点惊讶,然后想了想,老师说的是对的,是他想的太浅了。
“跪趴。”
程深坐在副驾驶看了看老师,他在庆幸,庆幸林老师有像老师这样的朋友,这么多年,虽然陆景总是表现的很嫌弃,但是可以看出来林老师是是鲜活的。
“出去坐着。”
“老师我错了,您打吧。”说着把衣服袖子又往上拉了拉,伸了过去。
程深把痛呼压在喉咙里,控制着自己不要扭动身体,深深地体会这疼痛。
皮带唰唰唰的不留情面,抽的程深透不过气来,压抑的痛呼声断断续续的从嘴里出来,又挨了两下之后程深不得不大声喊了句老师,他要憋不住了。
程深褪下裤子,跪趴在地,高高抬起臀部,准备受罚。
“这是我罚的,撅好了,这是替你父亲罚的。”陆景抽出皮带,对折,冲着肿胀的臀肉挥了下去。
不一会儿陆景就做好了饭,三个人把饭菜端上桌,举杯庆祝。
陆景和程深把林逸轩扶到床上,在床头准备了一杯水,然后把餐厅和厨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才离开。
过程中陆景从厨房出来,还拿了瓶水给程深,不明内情的林逸轩还说了句这样才对嘛。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林逸轩就拿着药过来了,程深哪敢让林老师给涂,赶紧自己接了胡乱的抹了抹。
“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一切如常便好,他要是知道你的想法,估计能让我揍你一顿,你是在可怜他吗?”
“嗯,我就是觉得,有空我们多去陪陪林老师吧。”
听到这话,程深才反应过来肚子好憋好痛,明明已经好了的屁股,现在又在隐隐作痛了。
“在想林老师吗?放心吧,他会好的,他已经在慢慢变好了。”陆景看着旁边明显有些失神的孩子,他也很珍惜当下,失去,才是最痛苦的,他希望他的小孩儿永远不要经历。
陆景没有理会程深,而是先去给程父打了个电话,聊了大概二十分钟,回来拿起了戒尺,这是要开始惩罚了。
“你还是好好想想犯了什么错,关心下自己要挨多少打吧。”
是啊,自己跟老师就从来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是父亲太惯着自己了吧。
“也就你吧,搁哪一个早就被他打跑了,我给你找药去,你去沙发上坐着去,让他自己忙活。”说完还白了陆景一眼,风风火火走了。
唔,痛,这是程深的感受,一下一下仿佛砸进了肉里,不过这个罚,他一声都没敢吭,他没有那个脸叫疼。
程深死活没想到,拼不起来的他还可以被碾的稀碎,碎成粉末了都要,能不能不要提上周了,看陆景听完给自己倒了杯酒,程深觉得他又要完了。
喝了不少水的他回到家其实就是强弩之末了,
三人举杯,林逸轩道了声不醉不归,仰头就干了。
等戒尺停下,臀面已经红肿发亮了,此时程深抖着身子,大口喘着气,疼出了一身的汗。
注意到程深眼神,林逸轩给陆景倒了酒,还调侃了下程深,“不是吧,这你也看你老师?我上周还看见你来着,在那个啥饭店,你还挺能喝,周围都是酒瓶子,不过你没看见我,我也着急走,就没去找你。”
呃,他这,不算是对长辈不敬吧,不算吧。
到了家,程深去书房拿了戒尺,双手举起跪地请罚,这是他小时候的规矩,也是之前顶撞父亲老师定的家法。
也庆幸他自己也拥有老师,拥有了老师的全部,所以他突然意识到,每当他受伤或者生病时老师的怒火,不,是担心,往往不爱惜自己的错误,是被罚的最狠的,真是被罚到痛哭流涕。
“你及时道歉,这很好,但是尊敬不仅仅是一条让你记下的规矩而已,你要是心里牢牢记得,话就不会说出口。”
然后又跟程深说:“你看,你老师知道打你不对了,这是给你道歉呢。”
我的错,让老师们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