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迷了多久后的银凼慢慢醒来,感觉浑身都被清洗过了。他窝在柔软的床上,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想起晕倒前自己的放浪,连他自己都不由得红了脸,怎么就让那些禁卫军那么不知羞耻地对自己呢?他还任由他们舔舐自己的花xue,舔ru头和rou棒,甚至还为他们手yIn,被他们射满Jingye……
一想到就觉得好羞耻啊。
不过也好兴奋哦!
如果不是大胆的墨麟,银凼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叫那些禁卫军这样来对自己吧?
不过可惜的是没有被他们插入,明明他们的rou棒也好大好硬,如果被插入的话一定也很爽吧?
哎呀,他在想什么呀,真是太yIn荡了!
银凼害羞的用被子捂住脑袋,虽然感到有些羞耻,不过小xue和后xue都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表示他的期待和渴望,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凼儿……”
银凼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殿外就传来尘月生气的声音。
对哦,他记得晕倒之前也听到了阿月的声音。看来自己的荒唐行为惹阿月生气了。
怎么办?连好脾气的阿月都生气了,这次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我不过是做了你们都对他做过的事而已,尘月君未免反应过激了点。”
说话的是墨麟,声音还是那么冷静和低沉,且没有丝毫畏惧与谄媚,似乎被质问的人不是他。
“我们再怎么样还是顾及到他的身子的,你让那些粗鲁的禁卫军这样对他……而且还是在他刚发情后,做得如此过分,如果他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尘月君!”
尘月突然被打断,看着墨麟。墨麟一身黑衣,干净整洁,宽阔的身躯使他充满了威严,冷凝的眼眸没有丝毫感情,看起来有些禁欲。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威严又禁欲的男人之前还将银国皇帝Cao得直喷尿失禁……
“你不要忘了,”墨麟接着道,“他是银国皇帝,这皇宫里带把的有哪个是他碰不得的?他想要被谁Cao就被谁Cao,相反,没有他的允许,你以为谁又敢对他胡乱施为?”
“但那还不是你……”
“尘月君……”墨麟终于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尘月,眼中的情绪被他隐藏得一丝不露,尘月丝毫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墨麟道:“我们不过都是他的玩物而已,区别只在于,他觉得好不好用,只要他看得顺眼的,谁都可以Cao他,但谁都不可能真正拥有他。你不行,我,也不行。既如此,又何必在乎到底谁Cao了他,大家Cao得开心,不就好了?”
“不是的!!!”
再也听不下去的银凼跑出殿外,突然朝墨麟吼道,他连鞋子都忘记穿,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垂着头咬住下唇,“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看来刚才墨麟说的话被他听到了,尘月想先叫他回去穿好鞋子,却在看到银凼的表情后愣在了原地。
银凼眼中含着泪,紧紧咬住下唇,声音有几分颤抖:“你们……不是玩物……也不是……谁都可以Cao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明明他是喜欢他们的,不管是尘月还是墨麟,包括玉蝶和漠绝,甚至是不怎么怜惜他的战熵,他都是喜欢的,所以才会把他们都留在身边。他想说,虽然他yIn荡,他喜欢被Cao,每次发情期还会被十几个后君轮流Cao,但他不是墨麟说的那样的。
明明墨麟也应该是喜欢他的,一开始在亭中的时候对他那么怜惜温柔,他怎么可以那么说他?
伤心的银凼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来反驳,因为表面上,他似乎也没有反驳的立场。只好对墨麟道:“麟,你走吧!”
墨麟看了看他,眼眸中情绪难测,似乎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酝酿,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皇宫。
银凼坐在地上抱着腿,他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原来,墨麟是嫌弃他的吗?嫌弃他的yIn荡,嫌弃谁都可以Cao他。
尘月本想安慰他,但被伤心的银凼拒绝了,他把自己关在了寝殿里,谁来都不开门,特别是他的后君们,他现在似乎谁都不想见。
几日过后,银凼依然谁都不见,每日只是送饭送菜的宫人将饭菜放进去又马上出来,一刻也不能在里面停留。
尘月只能每日担心的问宫人他怎么样了。
饭菜吃了,人在床上,还能吼人。
每次得到的答案都近乎相同。
晚上,还在闷闷不乐的银凼躺在床上,他有点后悔那么冲动的赶墨麟走,以墨麟的性子和能力,若不是他自己主动想进宫,银凼是很难找到他的。他神秘莫测,又武功高强,几乎没有人能够绑住他,困住他。
如果他永远都不想再回来的话……
银凼翻了个身继续想。
墨麟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呢?爱人?以他那天的口气明显不像。玩物?只要一有空就会进宫来见他,如果只是把他当做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