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风细细初燕雏偷窥私yIn欲
且说西临平洲地方,户字巷里,有一柳姓人家,其小儿唤作仁清,生得才貌兼备,娶得一房妻室沈氏,那沈氏亦是貌映春花,夫妻二人恩爱如斯,育有一儿一女,大儿唤作文英,小女儿唤作雪姐儿,大名叫雪娥,取自蛾儿雪柳黄金缕之意。
这雪姐儿自小聪明伶俐,长到五岁,与其哥哥一道,被柳仁清送与家学蒙师许先生开蒙,教些千字文、三字经,雪姐儿只消顺上一遍,就能出口成诵,其过目不忘,灵醒聪颖竟比大儿文英更甚。
先生称奇,道:惜你身为女子,不能登科及第,也道前世是否乃是个神童,作下甚错事,今生投作女儿胎,天大的聪明也无从用之,可惜,可惜。
许先生爱才,时而也顺口教些大学,中庸给她。读了三四年,把诗也读个遍,雪姐儿已经十岁,许先生告老,柳仁清道女儿家,不必读上太多,复又请一个先生,只让文英继续跟着受教导。
雪姐儿罢了家学,沈氏又请了擅女红的赵姑姑只教与她些针线,刺绣,如此倏尔光Yin流过又三年,雪姐儿已亭亭十三,生得眼儿秋水依依,唇儿丹朱丽藻,腰如尺素,削肩盈面,肌映霜雪,端的是十分颜色。
这柳文英长上雪姐儿一岁,也生得俊逸清素,风姿独秀,其聪明虽不若雪姐儿,却也爱学勤勉,日日读书到更深。只这英哥儿有个毛病,爱与家里的小丫头子们调笑,他年已十四,初通些人事,常趁着无人,搂过小丫头子们或是亲嘴接舌,或是搂抱抚摸,爱不疲手。
日头炎炎,一日午间,合家上下皆阖眼午休,雪姐儿素来不爱白日里睡觉,去往哥哥处想要借上两册话本子,闲暇时偷眼瞧一瞧。门还未推开,就听得门内有女子阿呀叫响,她唬了一跳,心内思忖莫非有贼儿上哥哥房里窃书?
如此她也不敢推门而进,只悄悄躲在外间,从门板缝里往内张望,只见邻家小女儿玉姐儿被她那哥哥压在书桌上,两人下身皆赤条条,脱得Jing光,挨挨蹭蹭挤作一堆,英哥儿只管把手往玉姐儿衣裳底下抓弄,抓得那玉姐儿肚兜起伏,呼吸急喘,发丝凌乱,她本也生得容妍丽俏,如今更是红云满面,嘴里yin哦出声,英哥儿又与她舌儿相戏,津ye互淌,啧啧有声。
只见英哥儿两腿之间黑茂茂丛中立起一株紫红物什,直往那玉姐儿腿缝里搠,玉姐儿夹紧双腿儿,英哥儿只搠不进,将玉姐儿揽在怀里,舌尖吮啜,两人腿间滑水流了满地。
玉姐儿Jing光光露出那Yin物,白戎戎,细而疏的黑毛趴伏其上,似是白面做的红糖馒头,裂开一道殷红的细缝,被英哥儿那足有六寸长的阳具擒捣着,反倒捣得她口里哀哀yin哦,满口英哥儿心肝儿哥哥的胡叫。
雪姐儿伏在门口,心跳如麻,忖着:怕是这就是那话本子上说的Yin阳之好罢,真个儿羞煞个人。哥哥青天白日里与这玉姐儿颠鸾倒凤,今日被我瞧见,改日我定要好好与他笑道笑道。
雪姐儿看这一对鸳鸯浪的声音渐大,听得她面红耳赤,待要不看,又抵不住心里的痒痒,自个儿腿间似也泛起了痒,出了点水儿,她把腿儿并拢,蹭上一蹭,复又把一双秀眼凑过门缝去,想要再瞧上一瞧。
只听见英哥儿哼哼叫道:心肝儿,并得再紧些,叫我再快活快活,那玉姐儿就交拢玉腿,让那阳物嵌得更紧些,雪臂轻抬,搂住英哥儿的脖颈,交换了个嘴儿,还调笑道:我与你这好事,只美了你,我可寻不得多少快活。
英哥儿喘着气,噬咬着她耳垂儿,不知悄悄与她说了些甚,玉姐儿忽而娇笑起来,雪姐儿看不大清,换了一只眼儿凑上去,原来英哥儿将那红糖馒头掰开尖尖,攥着玉姐儿的纤纤手指按上那顶端红殷殷的豆儿,自个儿也将手指覆上去,引着玉姐儿的指头又按又磨,直按得她娇声啼叫起来。
雪姐儿啧啧赞叹:平素我汤浴时洗那羞人处,不留神碰到,那处酸麻得不行,原来还能如此这般磨一磨,想来这感觉也当熬人得紧,这玉姐儿叫得我都身软腿乏,站立不住。
玉姐儿越发把身子耸上来,娇声娇气叫个不住,英哥儿前后挪移,往她腿间来回顶搠,尽根进出,如此过了一时片刻,英哥儿伏倒在玉姐儿身上,脸埋在那欺霜赛雪的绵软里磨了又磨,玉姐儿笑着推开他,岔开两腿,拿起手巾子擦了一擦,扔给他,笑道:今日可坚持的又比以往长些,若是我与你早就订了亲,今日与你破一破瓜倒也无妨,只恨我那只识孔方的爹娘将我许给那陈家病秧子,也道是嫁过去还能否如今日般痛快一番。说罢垂泪不语,英哥儿把那扑到面门上的手巾子闻上一闻,把那疲软棍儿处的滴点白浊也擦一擦,捧起玉姐儿的脸与她擦擦泪,低声说了些什么,两个人又嘴儿相接,舌儿互啜,亲将起来。
雪姐儿见二人云散雨收,便也悄悄儿一步步出去了。
原来这雪姐儿虽气质清冷孤寂,面貌冰清玉洁,心里却是个浪的。平素也最是爱看些郎情妾意的话本子,今日立时瞧了个活春宫,给这雪姐儿勾得心上燎火,一个人坐在闺房里,手里的针线也三凌四散,冷不防把个指头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