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被狗Cao过后,林安的身体愈加崩坏,逐渐沉溺于畸形另类的性爱之中。
他现在已经很习惯整日被男人Cao了,若是瘸子一天没有碰他,他自己都浑身难受,下面的sao逼里也会淌出水来。
“呜啊……好老公、嗯鸡巴好吃”
此时林安正跪在地上给王麻子口交,背后瘸子在干他sao逼。王麻子抓着他的头发,毫不怜惜地干着喉咙,呛得林安脸色红润,眼角带泪。
“呼,这sao嘴,给老子吞下去!”王麻子拔出鸡巴抖了抖,林安咽下白浊后殷勤地上去舔干净鸡巴上自己的yIn水。
“呜啊……老公干的好深”瘸子在身后哼哧哼哧地Cao着,粗糙的老手用力蹂躏林安的nai子。这段时间经过男人们的大力浇灌,林安的nai子又圆又大,突起的nai头变成了成熟的红樱桃,偶尔他也觉得自己nai子涨涨的疼。
“挺起nai子伺候俺吸吸!”林安听话地挺起胸捧着nai子,喂到瘸子嘴边,瘸子一口咬住nai头,用力吸吮起来,还不时咬一咬。
“呜老公轻点……”林安小声哀求,最近他的nai头越发涨疼,不知是不是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弄坏了。
瘸子听了这话越发用力,直吸得林安ru晕都红起来,整个nai头麻木了。
“呸,真sao。”瘸子从林安xue里拔出鸡巴,戳了戳林安胸前的rurou:“给老子弄弄!”
林安磨磨唧唧地托起nai子凑到瘸子鸡巴前,用肿大的nai头在丑陋的鸡巴上蹭来蹭去,带来一阵刺疼。瘸子不耐烦地踢了踢他屁股,林安只得用饱满的rurou把鸡巴包裹进去,用嫩滑的肌肤摩擦腥臭的rou棒。
林安侍弄了一阵,瘸子的rou棒一阵抽动,他一把抓过林安,把rou棒抵在他唇边,腥臭的白浊ye体喷了他满脸,顺着嘴角滑下去。
林安一脸失神地舔了舔唇,把嘴角的Jingye吃进去一些,好苦。
瘸子把他扔在床上,骂骂咧咧地管王麻子要钱,两人就给一块还是五毛的问题争论了好久。林安困倦地闭上眼睛。他现在越来越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爽到就好了。
上次那根狗鸡巴真够粗的……他yIn荡地舔了舔唇。
妻子……欣欣……还回的去吗。
他已经认命了。
在这偏远的山村里,肆意释放自己的欲望吧。
然而命运就是这么可笑,救赎总是降临在彻底的堕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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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阵喧闹声吵醒了林安,他不耐地皱了皱眉头,挨Cao还不让人好好休息。
“你们干啥?这是俺媳妇!”瘸子大叫着想要拦住几个强壮的不速之客,然而那些人就跟提了个鸡仔似的把他随意推开,大步跨进林安的屋子。
林安此时四肢被生了锈的铁链绑在床上,脖子上也带了个项圈;身上遍布男人浊白的ye体,屋子里一股yIn靡的气味。
“你是……”为首的男人顿了顿,语气略带诧异,“齐先生的女婿?”
如果不是脸对的上,这一看就是被Cao熟了豢养起来的性奴。
林安转了转干涩的眼珠,这明明是之前万分期待的场景,心中却好像有些遗憾:“……我是。”
几人不由分说卸下铁链,把林安从床上扶了起来。
“你们干啥?这是俺媳妇!你们不能带走!”瘸子大急,抓着林安不放,被男人一下子打昏过去。
“齐先生在外面等您。”几个男人扶着林安跨入那辆熟悉的加长林肯。齐文涛正一脸Yin沉地等在那里。
岳父的眼神中饱含厌恶与痛心疾首,却又带着一丝异样的神采:“要不是欣欣求我,我怎么会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带回去?!”
林安现在衣不掩体,两只肥大的nai子露在外面,甚至能看到肿起的nai头和深红色的ru晕;身体各处都遍布污浊的ye体。一副刚刚被男人狠狠疼爱的样子,谁能相信他还有个卧病在床妻子。
“我……”提起妻子欣欣,林安久违的羞耻心回来了,“爸爸,我再也不会了,我想跟欣欣好好过日子,我畸形的身体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齐文涛念及卧病在床的女儿,重重叹了口气:“如果再让我抓到,你应该知道后果。”
林安见岳父如此轻而易举地原谅了自己,顿时大喜。他当然清楚自己堕落的身体早已回不到过去,现在连前面的小鸡巴都得被男人Cao干才能硬起来了,但为了讨好岳父只得暂且答应下来。
又是一路颠簸,司机开车直接把林安送到了岳父的别墅,一个保镖架着林安去浴室清洗。
保镖面无表情地拿着花洒,扒开林安的腿毫不怜惜直冲那朵娇花;粗糙的手指翻开肥厚的Yin唇不断揉捏,目的似乎只是为了清洗干净。
“啊……你轻点,”林安低声呻yin,伸手抓住保镖的手腕,抬起一只腿,用保镖的手扒开Yin道,顿时汩汩白浊涌出:“好先生,你帮我洗洗这里,嗯啊~”
保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不用林安再说,一只手指插入正在流水的sao逼玩弄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