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我得走了?”
“去哪?”
“就是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了。”
……………………
Darnel沉默了许久。他知道幼依有一天会离开他,他也从来没把它当成一回事,走就走了呗,天下又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就是一个合口味的性玩伴而已,走了还会有下一个,就像是当初夏离开那样。可当幼依真的和他说要走了以后,他却突然不知道该怎样好。
不舍吗?不是的,不是这种明确的感觉,他感觉心里面突然空了一块,虚的让他发慌,总之,不好受。
“一定要现在走吗?”
“嗯。”幼依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他一直不舍离开D的,甚至从他们关系开始的那天就在想离别这天会是什么样。午夜梦回,他常常因此失眠惊醒。他猜等到他要走的那天估计会哭的鼻涕都流出来,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有,他只是一直低着头,他不敢看D的眼睛,也不敢猜对方那对锐利的眼睛此刻是以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审视?疑惑?不满?愤怒?会不会也有不舍?
D始终沉默着,对幼依来说,此刻,空气都变的凝重了许多,压的他喘不过气。他开始想要像个逃兵一样夺门而出了。
“可以。”
他听到D这样说,心里暗暗喘了口气。
“再来一次分手炮。”
没等幼依琢磨明白D这句话里的意思,他的嘴便被D用唇狠狠封住,不出片刻,幼依就尝到了嘴里咸咸的血腥味。D像个野兽一样,全然不复平常的温柔高雅。
他的手粗暴的抓住他胸前整齐的衣领,轻轻一扯,扣子落地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像是要迫不及待的逃离这可怕的场景。
D没有丝毫怜惜,狠狠地钳住他细嫩的手臂把他拖到硬冷的地上。没有丝毫润滑与扩张,D往他的私处抹了点口水就狠狠进入了他,与往日的优雅大相径庭。
“啊!痛……”幼依觉得后面传来撕裂般的痛,双手抓住落在他身旁两侧的D的手臂,抓出两条红痕,D也并不在意,只是发狠的顶弄幼依。
即便这样,不久后,幼依仍然在粗暴中渐渐得到了快感,他别过头去,眼泪顺着眼角流到耳后滴落在地面上。
“啊……啊……饶了我……”
D的动作快速而粗暴,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幼依的前列腺,幼依往前逃,他就追着顶上去,而且动作更狠。
幼依从没见过这么粗暴的D,像是想要把他Cao死掉。他才觉得往日里和他做爱的D究竟是多温柔,无论是欺负他,羞辱他,折磨他,都给了他足够的前戏,都充分的让他舒服。
可现在虽然爽,可也很疼,二十厘米的巨物在体内发狠的冲击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很快,他的后面便被撞的发麻,可D还一次也没有射。
如果是往日这般,幼依早就哭着求饶,可今日他却想好好补偿D,呵……倒真是像分手炮的心理……幼依眼睛酸酸的,粉粉的眼角流出两条长长的泪,松开紧紧抓着D手臂的手,环住了D的脖子,借着力扬起自己的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去舔D的嘴角。
“哥哥好大……好爽……好舒服……啊……”这是他很少说出口的yIn语,往日只有被D欺负的狠了才会说出口。
D没有因他的主动放过他,依旧保持着凶猛的进攻,张口含住那条在他嘴角处搔痒的舌头,在嘴里翻滚研磨。
“唔……嗯……”幼依浅浅的呻yin,软软的挠着D的心,他眼里泛上红色血丝,没有丝毫放过幼依。
Cao到后面,幼依的后xue已经被撞的麻的没了知觉,身体已经是凭借着惯性去迎合D了,D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直到幼依的意识渐渐消散,被Cao晕过去……
……………………
今日的夕阳格外的红,落日的余晖是暖黄色的,透过Darnel家的落地窗洒在幼依nai白色的皮肤上,沉沉睡去的人因着这抹光亮皱着眉颤了颤长长的睫毛,缓缓睁开眼猫儿一样圆圆的眼睛,shi漉漉的模样,像是还没有哭够。
D早已经离开了,幼依的手机在一旁不安分的响,破坏了原本美好的安静,手机上赫然三个大字:疯女人。呵……她就这么等不及吗,还怕我反悔?
幼依没有理会他的手机,任它吵闹着又归复平静。他打量着D的客厅,一年多快要将近两年的时间,五百八十多天,他有多少次就是在这片空间,在那只沙发上忐忑期盼的等着D回家?幼依不敢继续想下去,他怕他离不开,放不下,他怕自己的心理建设毁于一旦。
慢慢的,他的视线移到了双手的手铐上,银色的手铐绕过了茶几腿,把他束缚在上面,闪着冷色的金属光,而在他双手所及之处,手铐的钥匙安静的躺在地上等着人去将它拾起。
这副手铐第一次玩的时候还是十月一,当时D给保姆阿姨放了七天假期,跟他玩了七天囚禁,当时,他被关在调教室的笼子里,手被这副手铐挂在笼子顶上。
幼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