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幼依早上起来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虽然D帮他都清理干净了,他走起来感觉浑身轻飘飘的,也不记得自己昨晚发生了什么,记忆断在D给他灌了些红酒以后。而他去问D,D只是不正经地跟他说了一句:“怕是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都没你昨晚sao。”说的幼依羞耻极了。然而这之后,D好像上瘾了一般,时不常的从自己酒柜里掏出一瓶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酒请他“喝”掉,每每被D这样灌过酒后,第二天身体总会酸酸痛痛,可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嗯,主人今晚回来吃饭吗?”幼依坐在客厅沙发上给D打着电话,D时常在公司呆着处理事情,有时候不回家吃晚饭,所以幼依养成了一个每晚都给对方打电话的习惯。
D对此也挺满意的,这感觉就像他是出门劳累一天的丈夫,然后每天都会接到独守空房的太太的电话,挂念着他什么时候回家一样。
D微微一笑,边在策划案上签字,边问道:“今天saoxue痒了吗?”
听见对面明显急促了一些的呼吸,才继续道:“今晚等着我带你出去吃。”随后听见对方的小声地回应了才挂断电话。
幼依征征的握着手机,他没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不自觉的夹紧了,每一回和D吃饭都很可怕,就行他第一次后面被灌酒那回一样。可是,这回既然是出去吃,D应该不会欺负他吧……幼依有些紧张,又有一些期待,他不自觉的抓皱了衣衫。
幼依就这样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玩着手机,终于等到了D回家,他的目光就粘在D身上不动了,甚至忘了跪下。
D也不甚在意,他对幼依总是那么宽容。
他换了鞋,脱下西服外套,走向幼依。幼依这时才发现D手上提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纸袋。
“清洗过后面了吗?”他听见D如是问,果然,D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的。
“清洗过了。”他小声回答道,自从他第一次吃饭的时候被玩后,D就要求过每天他回来前,自己清洗好后面做好润滑。
“好,脱掉裤子,沙发上撅好。”D一如往常的下着命令。
幼依因为他有些不那么优雅地字眼有些羞耻,慢吞吞的,把运动裤褪在脚下,像母狗一样趴在沙发上,撅高自己的屁股,然后就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小小的东西抵在自己菊花上,好像是圆的什么东西,毫不费力地就被推进了自己润滑过的菊花。
幸好今天往菊花里挤的润滑多,他想。紧接着,D又拿了一个同样的东西如法炮制的塞了进去,然后,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一共8个,幼依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好像他的屁股吃饱了一样,被填满了……
幼依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D结束了继续往里塞东西,好心情的举起来一个刚刚他塞在幼依里的东西给幼依看。
“合作方今天送我的,听说是南海产的好的东西。”
一颗白白润润的大珠子捏在D手中,是珍珠?倒是也不算大,幼依想着。
然后D放下那颗珍珠,将两根手指捅进幼依后xue搅动。而这一动幼依体内的珍珠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他的敏感地带,使得他扶紧沙发咬着嘴唇微微颤动。
D也没有搅动的太久,感受到幼依体内不少的润滑剂,就随便插了几下便把手抽出来,用茶几上的纸擦下手,道:“走吧,带你出去吃饭。屁眼里的东西不许掉出来。哦,对了,换上这条内裤。”
D拿出一条男士丁字裤,幼依过了好久才接下这条裤子,这要怎么……他感觉很为难,那么小小的几颗珍珠,不掉出来……而且还穿这种内裤,一点阻挡都没有……
“磨蹭什么?快啊。”D看着幼依犹豫的样子,欺凌欲尤其,催促到。
幼依看到D变的不善的脸色,急忙换上那条内裤,然后提上自己外面的运动裤。匆匆的跟上D走出去。可没走几步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珠子顺着他挤的过多的润滑ye开始往下滑落,他不得不去夹紧自己的菊xue,可是这样他走的又慢了下来,完全跟不上D的步伐。
“主……主人,可以慢一点吗……我跟不上……”幼依攥紧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请求D。
D停下脚步,皱皱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催促了一声快点,于是,幼依夹紧自己的屁股,迈着小小的步子尽量快的跟上D。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珍珠在慢慢地往下滑落,然后最糟糕的是,珍珠滑落的轨迹弄的他身体里好痒,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伸进去止止痒。
这种感觉直到幼依坐上了D的车子后才缓解了一些,至少他坐在座位上不必担心珠子滑落下来。
一路上,幼依都并紧着自己的腿,咬着牙,思考着趁着在车里把手指伸进裤子里把珍珠往里怼一怼的可能性。然而他实在是不能在D面前主动做出那么羞耻动作。
D选了一家比较高雅的西餐店,人看起来很少很安静的地方,他没有太多的考虑,只觉得如果在这种氛围里,幼依可能会更加煎熬。想着,他摇摇头,他为幼依考虑的可太多了,等回头都得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