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旅程,永远被堵在喷发的前一刻,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的感觉让毕安红了眼睛。
他收紧了按在李沮脑后的手,心里又开始生出充满毁灭欲的暴虐。
“行了……”这一声似乎是在唇齿间硬生生挤出来的,发着狠,含糊不清。
李沮踩在他腿跨间的爪子略带慌张地按了按,虽然没听清毕安说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压抑在话语里的火气和传自后脑的刺痛。
“唔……”毕安被他的动作弄得骨头发痒。他喘息一声,反应过来后道:“……滚……”他加重语气重复一遍:“我说……滚。”——这句话Yin得能滴水。
李沮直接僵住。他神情紧张起来,踩在地上的另一只前爪混乱间也按上了毕安的胯部,他向下移动爪子,将两只毛爪一左一右搁在毕安敞开的两条大腿上。他卖力将Yinjing吞进口腔更深的地方,急切又没有技巧,以致于被强烈的异物感弄得生理不适,不自觉吞咽起来——狭小的喉道挤压着毕安的阳具。
“哈!”透不过来气的快感将毕安淹没,从他微张着急喘的唇间露出shi红的软舌。
但已经涨到发疼的Yinjing依旧没射。
几缕碎发黏在额间,他弯腰伸手,探向李沮受伤的翅膀。
下一刻,李沮就感到了一阵翻滚着愈演愈烈的疼痛。他能感受到翅膀处的shi热……伤口又裂开了。
“嗷……呜……”这叫声断断续续,又极其微弱,像是在哭。
毕安默不作声将沾了血迹的手擦在他身上,慢慢直起腰,“滚。”
他的表情冷硬,不容反抗。
李沮呜咽一声,小心吐出了他的Yinjing。——他不怕疼,但怕惹毕安生气。
李沮后退了一小步,低着脑袋,大耳朵往下垂。
……
平息了怒气,毕安极力无视身体的欲望,问他:“为什么我还是射不出来?”
李沮竖起耳朵,爪子在地上胡乱抓了几把:“嗷嗷……”
“说人话。”毕安强忍住了上去给他一脚的冲动。
这是李沮第一次发情,但生物本能让他知道这大概是怎么回事。
“你要……跟我交配……”
一片沉默中,毕安突然听到一阵时断时续的声音。
比起听到,更准确的说法是感受到。
音色水一样,淡而白。他听出与李沮的声音极像,只是更加低沉成熟。
他没去探究这个直接传达至脑子里的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相比之下话里的内容更让他在意。
他朝着腿根处的软rou狠掐一把,短暂的疼痛虽然暂时掩盖了汹涌的欲望,却也激起他更大的怒气。
冤有头债有主。
他站起身,一脚将李沮踹翻。
“呜……”李沮没有反抗地倒在地上,萎靡得像是一头将死的病狼。
毕安跨过他半个身子,抬起白皙骨感的脚,挑开他遮遮掩掩着私处的尾巴,踩向他粗壮发红的鸡巴。
“嗷呜——”敏感的地方被肆意蹂躏,李沮却只是将身体团成一团,任毕安施为。
乖巧中透着几分求饶的味道,可怜兮兮。
然而毕安是货真价实的铁石心肠,他毫不客气的用上近十成的力气狠踩上去——
“嗷!”李沮的叫声带颤,他弓起身子伸出两只前爪,试图触碰、抱住毕安。
脚下的rou棒并没软,毕安甚至察觉脚底有些shi润。
他移开脚:rou红的Yinjing立即弹动起来,gui头顶端渗出透明的ye体。
“你可真行啊……”毕安的语气不轻不重,带着些许的惊异和嫌弃,“这都能……shi。”
他在李沮柔软的皮毛上蹭了几下,接着收回了脚撇嘴道:“背对我——趴好。”
李沮略有些笨拙地爬起来,他听话转身,前爪和后爪一一对应,两两在一条直线上,脑袋端端正正搁在两只厚厚的毛爪子中间。
不能更规矩。
“把屁股抬起来。”毕安用脚趾点了点他的尾巴根。
这个举动带有某种明显的暗示。
李沮rou眼可见颤抖了一下,心里那个几近奢望的猜测悄悄露了头……他翘起了尾巴,后腿发力抬高了屁股。
隐藏的粉嫩xue口展露在毕安面前。
“……”
毕安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半晌,才问道:“里面,干净吗?”
李沮支楞起耳朵,大狼头点出了残影。“嗷!”
那粉粉的菊xue并不会让毕安反感,没探究他那里……为什么是干净的。
他伸手扶住了狼屁股,他抿了抿唇,又烦躁的说了一句:“你现在让我恢复正常还来得及。”
李沮将头埋在爪子里,装死一般没有动静。
……
好吧,看来他的处男之身今天就要断送在这个畜牲身上了。
——之所以至今仍是个雏儿,不是什么洁身自好之类高洁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