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如阳光般闪耀的发丝、炙热滚烫鲜血的双瞳,似笑非笑的嘴角,以及专属他的特有雄性气息都和记忆中的影翼同出一辙。一瞬之间,海因错觉自己仍深陷幻影森林之中,从未脱出。
然而不同於过往回忆里轻便的猎装,高挑的身材被不曾见过黑色镶金的军礼装包裹、同色系的斗篷被鸟类羽毛装饰。赤色的虹膜闪着睥睨的光芒,修长的指尖轻柔地抚弄着海因脸颊。指腹有意无意滑过,肌肤跟随着动作起了疙瘩,带动体温缓缓上升。
喉咙干渴的有如许久未逢雨水的大地,撕裂着声带无法发出鸣叫。想尽法子也想把眼前的男人当作幻觉,可堆在眼前的真实感使自己动弹不得。犹如钉上钉子的蝴蝶标本。
『怎麽?我还以为会是感人的重逢。你的表情好像充满意外呐...』
影翼带着手套的指尖蹭过海因丰厚的唇瓣,十分冰冷的触觉。男人的语气平稳,彷佛他早已站在这鸟笼之中,等待着自己渡过无数次星辰与太阳的转动。
『影翼...为什麽...为什麽会在这里...?』
海因强迫自己发出问话,语句里塞满疑问和讶异。
『为什麽在这里...』
影翼收起他的笑容,好似海因不该提出质问。仅是一眨眼後,对方再次将嘴角勾起。轻柔的捧起海因双颊,将脸凑近,用嘴轻抚过他的脸颊和双唇。
『我在等你啊...把原属於"我的东西"拿回来。现在缺少"那东西"会很麻烦。』
『欸?』
海因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儿时玩伴,脑海不停回想两人共有时光中,自影翼手中取得的物品。恐怕是多到如夜空繁星。
『要你乖乖来这里真不容易呐...还好有"黑狼"的帮忙呢。是吧?昂狼。』
男人口中说出的名讳使海因将惊讶的目光投向身後的昂狼。至始站在大门前的黑发青年低着头,无法看清他的情绪。总是裸露自己情绪的市卫队副队长,读不出当下是苦涩或是悔恨。咬着牙死命盯着鞋尖看,彷佛他恐惧着影翼、以及他接下要吐出的话语。
『你该不会认为我就这麽把你丢下?嗯,是吧。我曾经真心想把你推开,因为你妨碍到我了。但是...』
海因还来不及思考影翼口中的妨碍二字,回过头惊心等待更加撕裂自身的声音,原本使自己锺爱的低沉嗓音。
『毕竟你的存在曾让过往的我考虑过要将你纳入我的宠妾,在我还拥有一个草堆成的王座等待我的时候。因为你是男性,而我必须要有同族正妻和子嗣,迎入家族最好的方式只有这条路。这是我当年爱你想出最好的结论。』
幼时无法理解的话语,到成年後完全明了那样的将来会是幸福的一种。既使祈求有着光辉灿烂未来的男人单属於自己,仅仅是属於床边爱人呢喃下的狂语。
(或许迦南的灭亡,是自己最邪恶的愿望...)
『你知道吧?狼族是用毛皮颜色来分辨部落版图地位,我刚得知时觉得十分愚蠢呐。也还好我还残留着对你最後一丝的执着,早在四年前就将小狼放进帝都,方便掌握你的行踪。否则现在会遇上更加麻烦的状态。』
"为什麽偏偏是要我执行这个任务...要是找别人就好...真宁可来执行这份任务的是其他人。"
在远在沙特时,宛如下一秒就要决堤的昂狼,他咬着牙关说出的话。当时海因还当他後悔是接下护卫统领的委托,回过头却发现当下的解读方向完全错误。
"...我不是好人,从头到尾对你温柔的人都队长。"
黑发的青年的嘴角被自己尖锐的利牙磨出鲜血,瞳孔中是远比海因还要深陷的愤怒。
『这四年来真是为难昂狼了,毕竟他得拼命编织不擅长的谎话。也多亏他,我才能把长久以来的疑问化解开来...』
此刻,影翼的手掌已贴抚着海因下腹,隐藏着刻印的位置。
『你有把"它"好好的藏起来呢...那时我突然发脾气让你很在意,好像还弄伤了你。毕竟第一次,痛苦总是比欢愉来得更多。』
海因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被影翼推上神殿中的祭坛上。全身有如还认得男人温柔的指尖,肌肤上随着掌心的游移轻颤起来。明明一旁还站着他人,而四肢却早已因眼前的影翼绽开。任由男人把嘴唇贴上,炙热的长舌钻入自行开启的口腔之中,纠缠他不熟练的舌尖。
好几次拂过ru尖的双手都险让海因尖叫出声,外衣和马甲都在自己沉迷男人抚摸下褪去。
『头发简短了呐...那原本也是我的东西吧?』
『那、那是...因为...啊啊...』
影翼冰冷的指尖彷佛被节节攀升的体温加热,掐着自己大腿根部深处。海因挡不住肌肤带入大脑的快乐,从嘴唇中叹出yIn靡的鸣叫声。
『我有时会幻想被强行开苞的你,这四年是怎麽渡过。所到之处尽是惹起男人视线,难想你不会遭人强暴...还是现在这麽强烈的反应是因为早就熟悉衔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