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我心者(h)
空旷寂寥的偌大别墅里,柏蓝穿着一身深色的睡衣睡裤,抱膝坐在窗台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景出神。
月色沉寂,照得她的脸格外惨白,别墅周围都是暗沉密林,凉风森森,地板上的报纸沙沙作响。
卧室没有点灯,她借着月光看清了报纸上赫然的一排大字,脸上终于浮现出几丝笑意,虽然浅淡,却也直达眼底。
南城容家小姐与西都纪家少爷订婚的消息不胫而走,顷刻便成为各大娱乐媒体争先恐后的热议话题。
两人今日举办订婚宴,南城大小报社的记者狗仔前一天夜里就纷纷抬着设备堵在了酒店门口,废寝忘食地蹲了一个晚上。
容玥一直被养在深闺,从来没有在媒体面前曝光过,众人伸长脖子,盼着能一睹这位名媛的真容,是否真的如传说中那般气质绝色。
柏蓝看着报纸上那张彩色的合照,两人的容貌都极为出众,看上去倒是极配。她的视线却只落在容玥的脸上,眼神晦暗,过了许久,又自言自语道:“没拍出她的气质来。”
她走到镜子前,玻璃片上倒映出一张Jing致的脸,她抬起手,粗粝地摩挲着自己的两腮,只觉得日渐丑陋可怖了。
纪鄢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整栋楼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直接顺着楼梯摸进了楼上的卧室,借着月色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捞起床上的女人,剥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对着那双莹润的唇直接吻了下去。
柏蓝被他身上卷来的寒气刺得立即清醒,蓦得睁开黑色的眸子,夜色间只瞧见他眼里焚烧的欲火,秀长的睫毛颤了颤,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起来。
男人的手伸进宽松衣领里,捧捏着她胸前的柔滑,心口传来一阵涩疼,她没有呼痛,也没有伸手阻止他,无声忍受着他的侵略。
“哑了?”纪鄢加大手上的力气,手指揉捻着那颗圆润的rou珠,ru蒂分明已经嫣红发烫,他估摸着差不多她就要叫出声来,女人的呼吸却一直平静如水。
“刚醒,嗓子干。”她知道他想听什么,配合地叫了几声,全无平日里的柔媚,声音里含着毫不掩饰的睡意。
“正好,我们做到天亮。”他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回来,自己没睡好觉,也存心搅得她不得安宁。三下两下扒拉掉她身上的衣裤,掏出怒挺的性器就往她大腿根蹭去。
“随便你。”柏蓝挥手打开他握着ru房的那只手掌,忍着生理上的不适,撑开修长笔直的双腿,露出粉嫩深xue,芳草萋萋,两瓣Yin唇紧紧贴合,也似刚睡醒般娇憨,她刻意躲开他的手指,破罐子破摔道:“上我可以,这只手别碰我。”
“你在说什么疯话?”纪鄢偏偏不合她的意,手指舍下翘挺浑圆,又移到她的tunrou上,一下一下扯着她的软嫩,亲手把白皙捏成嫣红。她扭tun挣扎得厉害,他直接压住她的乱颤的大腿,性器也没了继续磨蹭的心思,直直往蜜xue里捅去。
“不要。”柏蓝受不住他突然的深入,小xue一下子被填满撑大,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意从小腹窜出,两条半挂着的小腿瞬间酥软下来,脚踝一阵后缩,最后只能无力地挂在了他的肩膀上。
饶是如此,她仍然扭着腰躲避他的那只手,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拼命推搡。
“我手上是沾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吗?”她愈是反抗,他抽插地愈紧,灼热的性器被她紧致的嫩rou层层吸裹,缠得他欲罢不能,纪鄢吸啃着她美玉般质白平直的锁骨,语气里带着深深不解:“平时不一直温温驯驯的,今天吃错药了?”
柏蓝抬起破碎的眼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夜风吹动窗帘,洒了一地的月光进来,倾照在男人俊秀矜贵的侧脸上,除却少带了一副斯文眼镜,其他的地方尽数与报纸上意气风发的准新郎官重合。
她愣了半晌又垂下眼睫,恢复了往日里的低眉顺眼,低声替自己辩解了一句:“你就当我是被你弄醒了,有点儿起床气吧。”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粉嫩的舌尖娇俏地滑过他的口腔,鸳鸯戏水般,不等他回应,又灵活地抽了出来,嬉笑着问他道:“你这里,有没有吻过你那个未婚妻。”
“吻了。”纪鄢终于弄明白她这一夜的抗拒从何而来,原来是小女人心肠,同他吃起醋来了。
他存了逗她的心思,眼见着她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狐狸般媚人的眼睛里,直白的嫌恶一闪而过。
床上的温度猝然冷却,滚烫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一下一下地插得他头皮发麻,他只得重新回答她:“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只牵了个手做个样子。”
“你快结婚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她眼里突然溢出水花来,倔强地咬着嘴唇,挺起身体配合着他的顶弄,一边泪眼婆娑一边软声问他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抛弃我?”
“只是订婚而已。”美人垂泪,纪鄢只觉得心神不宁,几天没处发泄的欲望此刻也偃旗息鼓,他肆意大动了几下,额间的汗珠坠在她的胸脯上,顺着她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