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怎么就这么恼火?拿起花洒就对着男人性器一阵猛冲,她就不信洗不干净了!余砚川怎么会让她胡作非为,还没等余羡山反应过来,男人用手按住花洒往她身上淋去。
白色的t恤瞬间全shi了,紧贴身体曲线,胸前两点粉色若隐若现,有时候半含羞比全裸要更刺激性欲,余砚川算是体验到了。
怪就怪你自己没拿好花洒。
余砚川冷声道,先发制人颇有挑衅意味。把余羡山气得直喘气,饱满的胸脯随着她喘气而起伏,男人冷不丁地伸手去掐住其中凸起。
嘶!疼!余羡山控诉。
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要有下次,她直接给余砚川剁下来喂狗!
道歉。
对不起嘛。余羡山可怜兮兮地抬眼望他,余砚川吃软不吃硬,她摸的很透彻。
用嘴道歉。余砚川没打算放过她,食指抬起她的下颌,拇指在描摹着女孩花瓣般的唇形。
看来余砚川原本就是奔着这个目的来的,是谁又刺激他了?让他整天妄想奇奇怪怪的东西。
余羡山努了努嘴,男人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态势,她今天躲不过了。
明白余砚川的意图,余羡山立刻收回眼神。反正横竖都不放过自己,也不需要浪费神情求饶了。
她现实得很。
男人见她柔顺地低下头,又补了一句你要是敢咬,以后就别想见到那只猫了。
说罢,余砚川的大手轻轻覆着余羡山的后脑,让她往自己叫嚣的昂扬靠近。
知她治她,莫若余砚川了,余羡山默默收回了贝齿。
女孩娇嫩的唇瓣凑近昂扬顶端,男人眼都不眨地凝视着,专注的样子仿佛在签一个核导弹协议。可能余砚川按耐不住内心的炙热,马眼处还激动的流出两滴透明黏ye。
女孩唇瓣轻轻贴上去,yIn靡的ye体便沾染到了,呼吸间都是男人的麝香味。余砚川不满她动作太慢,手扶着热铁,将前列腺ye全部蹭在余羡山的唇上。
清理干净。
他命令道。
余羡山才缓缓伸出舌头,舔舐硬到发红的马眼。舌尖在冠状沟饶了一圈,接着用舌面带过顶端,尝到咸腥味,再把整个gui头裹入柔软,啧啧吮吸。
余羡山一番Cao作下来,余砚川的手松了紧,紧了松,如此循环往复。其实她也不懂怎么去让男人舒服,临时想到什么奇怪的招式便套在余砚川身上用。
来回几次,余砚川先受不了了,马上把性器抽出,瞬间gui头和唇瓣还连着yIn靡的银丝。余羡山一脸茫然,他不会是觉得不舒服吧
她抬眼望向余砚川,仔细端详男人的表情。余砚川桃花眼半眯,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情。冷漠的薄唇一反常态的微张,轻喘着调节呼吸。
怎么看怎么诱人。
她明白了。
余羡山恶劣因子又疯狂冒泡泡。一手拨开余砚川的大手,给热铁再来一套运动,没几下,男人顶端冒白,看样子快要射了。
呃啊...听到男人抑制不住的低yin,虎腰止不住地朝她挺去。激起余羡山色心澎湃,壮起胆子,速度加快了不少。
深陷情欲中的男人,就是好把控。
余羡山今天可算是知道,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
可余羡山还没因为一时占上风,而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她可不敢玩弄余砚川,只能卖力地帮他口出来。
突然,余砚川将性器猛地一抽,充血发紫的gui头抵住余羡山的锁骨上窝,将白浊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