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后,余砚川居然还没走,跟只癞皮狗一样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余羡山刚刚开口,就被余砚川抬眼警告了。
她呐呐噤声。也是,这里是他的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轮不到她来逐客。
因为她才是那个客人,该死的
洗澡。大爷开尊口了。
哦,那我先回房了。余羡山拎着笼子,动作迅速,生怕走迟一步。
再说一遍,洗澡。经历刚刚女佣的事情,男人这句话肯定是命令她的!
他还悠闲地抬了抬包扎好的手,暗示自己手上有伤,要伺候她洗澡的意思。余羡山暗自腹诽到:看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根本不像是有伤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余羡山也只能放下猫笼,三步一作陪地搀扶着余砚川进浴室,硬着头皮给余砚川脱衣服。
男人异常配合,脱上衣自觉双手举高。但是余羡山的身高就连垫了脚也不够,脱了个寂寞。随着这个动作,两人的前胸相贴,相互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
余砚川识趣地蹲下,方便她的身高。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头刚好埋在她的胸ru之间,见他没有任何动作,余羡山也不跟他计较了。速战速决,不要扯皮,才是保住她小xue的秘诀。
松绑运动裤裤绳的时候,余羡山才明白余砚川没这么轻易放过她。巨物高高隆起一个山丘,估计是在刚才埋胸的时候撑起来的。
你那个,呃软一下,脱不了裤子。被性器卡住裤头的尴尬,余羡山也不想用手去碰,打算随便拿花洒给他淋一淋,敷衍一下就行了。
软不了。真把他当金箍棒了。
见余羡山犹犹豫豫,男人再次发话。
再磨蹭,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控制不住。
余羡山听了脊椎传来恶寒,浑身抖了两抖。颤颤巍巍地用手按住巨物,一边将男人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脱下。
巨龙松了禁锢,弹跳出来打在余羡山脸上,马眼凝聚的ye体也随之沾到了女孩的脸颊,空气中蔓延着yIn靡气息。
此情此景,热铁充血,又硬了几分。
余羡山咽了咽口水,生怕下一秒男人对她动手,也顾不上脸颊的ye体,挤了沐浴露立刻往他身上抹。柔软的小手在男人身上游走,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余羡山期间有意避开某个部位,余砚川却老是挺胯,将事物往她手心里钻。女孩不敢抬头看他,两颊红云密布,快要烧起来了。
一来二去,余羡山小手一把抓住巨物,还没开口表达不满,就听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呻yin,隐忍又诱惑。
揉洗一下,不然不干净。她呐呐想松手,却被余砚川拽住。
一定是故意的!真他妈yIn荡!
余羡山心里暗暗爆粗。一边小手缓缓覆盖上巨物。她心里算不得抗拒,余羡山不想碰也只是在跟余砚川赌气。
在白嫩的纤手揉弄下,男人性器显得如此狰狞,前端的yInye越吐越多。越是揉弄,jing身全沾上男人的黏ye,白费一番功夫。
你再这样就洗不干净了!
余羡山脾气上来了。
那是你的事情。余砚川说着风凉话,让她找方法解决。
轻飘飘的一句话,她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