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副陈帛洋早年留学德国的祖父飘扬过海带回来的油画。
现在的陈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父母一个车祸离开,另一个病逝,即使自己那时候早已经大学毕业工作几年,可还是承受了巨大的打击。这幅油画是陈帛洋收拾东西,从母亲的嫁妆箱子里找到的。
那副画不是很大,大概40x30厘米那么大。边框用了黄铜,把古老的线条保护起来。
最让陈帛洋着迷的,是那副画中的内容,一个漂亮的男孩。
那男孩有一头金色的头发,确切说是接近银色的发色,优雅的脸部线条在画中圣光的描绘下有些柔和。陈帛洋看见了只想起美术书上那些拿着弓箭可爱的丘比特,这男孩的面容很适合代入长大后的丘比特这一角色。他双手捧着一株水仙,入迷的看着。一副翡翠般透亮的双眼,比那水仙花还要夺目。
那少年看着水仙花,纤长的手指抚摸着可爱的花瓣,好似在抚摸自己的情人。
这幅画让陈帛洋第一次看见就惊叹不已,那画上的少年灵动得仿佛真人,让自己的心有些躁动。却在双手触碰到那画作的时候,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这是平的。
它没有温度。
于是27岁的陈帛洋只能看着那副画。
渐渐的,陈帛洋起了恻隐之心。
他热切地,仿佛爱上了那副画一般,在燥热的一个夜晚,对着那副画上的男孩zi wei。陈帛洋是喜欢男人的,他一米八四的高个子在圈子里有高调的资本行事,但却只交过两次男朋友,还都是他在上面。
他想在下面。
所以他对着那美少年,安慰自己后面的时候,他感到十分兴奋,那是一种极度的安全感,因为画上的人,不会说话,不会告密,只会安静的看着自己展露媚态。
直到有一天,陈帛洋舒服的解放自己之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擦擦干净就去做别的事情或洗澡,他抬头,仔细的看了看那副画。
然后他发现有那么一丝不一样。
画中的少年还是手捧水仙,肤色苍白。
可是每天都要欣赏画作的陈帛洋还是发现画中少年的眼神似乎变了一点,角度向上了。
陈帛洋本以为自己想多了,于是继续该干嘛干嘛,而当他感到恐惧,已经是那一天过去一周了。
这天他准备好了道具,坐在画前仿佛信徒一般,兴奋又激动,把蒙在画上的布料摘了下来。
然后他就看到,画中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睁开翡翠一样的双眼,正对着看着他!!
“啊!”
陈帛洋体内还留着电动的东西,嗡嗡的声音此刻被向后倒退的陈帛洋压进更深的地方,陈帛洋已经顾不上shen yin,恐惧的看着画中伸出一双手,是那个少年的手!!
陈帛洋完全瘫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三个字:“你是谁……你是谁!”
那少年没有回话,而是压上了吓傻的陈帛洋,少年纤细白皙的身体与陈帛洋有些强壮的古铜色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把陈帛洋体内的东西不温柔的拔出去,随着“啵”的一声,陈帛洋爽的差点哭出来,少年换上了自己傲人的rou bang,直接不留余地的进入陈帛洋。
“嗯哼……啊…”陈帛洋从未被温热的身体这样对待过,他吓得发抖,但还是爽的叫出了声。
“人类。”少年特有的清透声音穿过陈帛洋的耳朵,他双手毫不费力的掐住陈帛洋的腰,让陈帛洋趴着,带着些愤怒的一下一下顶着陈帛洋,胯骨和陈帛洋的tunrou火辣的撞击着,陈帛洋只觉得自己脱了力,只能听到少年的声音,前面继续说道“你夺走吾之本性,”说完又顶了一下,“你亵渎吾之尊严”,他继续把手用力揉弄着陈帛洋的胸口,拽起陈帛洋的头发,“吾将令你代替吾之本性,于吾之神位留存之际安慰吾。”
说完,陈帛洋被少年的体ye,填满身体的深处。他终于,脱力的问了前面一句:
“名字,告诉我你的名字。”
少年把陈帛洋拥入怀中,低声轻喃:
“Narcis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