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寂寥。
何曾几乎能听到女人急促的心跳声,乔凌显然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样平静,他以为再等不到她的回应。
“其实,也许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乔凌默了片刻道。
女人心里其实并不这样想,不然她也不会应下何曾来这儿。
……
屋子里几近昏暗,何曾低下头亲她,温热的吻落在她面颊各处,乔凌没躲闪,她咬住唇,浑身僵硬着,任由男人将她脸上舔得黏糊糊,这感觉并不舒服。
尤其这山里shi气重,即便何曾提前回来收拾,屋子里还是许久没住过人,隐隐闻到丝发霉的味道。
直到何曾慢慢吞咬住乔凌的唇,她终于忍不住:“何曾。”
“嗯。”男人低声应她。
乔凌强忍下险些溢出喉管的恶心,轻声道:“别弄这些前戏了,我们做吧。”
她没那么怕黑,却厌烦这熟悉与陌生同时交替出现的感觉,叫她无所适从。
幸而,何曾近来很听她的话。
何曾手探到她并拢的腿缝间,搓捏着她软嫩的唇rou:“娇娇,你打开腿。”
乔凌跟个妖Jing样瞬间缠住了他的腰,紧闭的xue包被迫拉扯出条裂缝,露出里面嫩花苞似的小Yin唇。
女人屁股往上撅了撅,男人猛地沉身,滚烫炙热的龙根直挺挺冲进xuerou,进入了她。
乔凌甚至完全没有shi,甬道里干涩涩的,何曾只能凭着避孕套外裹着的层润滑油往里挤。
可这远不够。
等何曾俯身停留在她颊畔的时候,乔凌吃痛张嘴咬住了他的脖颈,何曾也疼,他暗自懊恼,想先从她体内抽身退出。
女人却不让,四肢缠在他身上,整个人扒着他不放。
“我没关系,何曾,你还记得以前么。”
男孩不知技巧,横冲直撞,尚年轻的女生只会边流泪,边软着身子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欢爱。
可那女生心甘情愿的。
同样的场景再次发生,好似过往的八年,不过只是睡梦中的事。
如今醒了而已。
何曾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良久后,乔凌方听见的男人低叹了口气。
“娇娇,我以前真有段时间,倒宁愿你从没出现过,就在遇到你的前一天,我打算卖了门前的辣椒就去县城,或者是更大点的地方……”
男人顿了顿,似有些难以启齿。
“……听说那儿有些富婆喜欢……还有我这张脸长得还可以,不是么?这可从来都不是女人的专利……”
男人粗壮的阳具还留在她小xue里,乔凌挪了挪tun,嗤笑声:“长得不错,这个也粗,你确实是有那本钱。”
这着实不是什么聊天的好姿势,女人痉挛抽搐的内壁几乎要将男人逼到极限。
何曾骤地身颤,抱紧了她:“娇娇,我真的穷怕了,看了你戴的手表才起了心思,高中那会儿频频失眠,学习一落千丈,后来在宿舍外面发现那张喷绘海报……我再遇到你的时候,都以为我该差不多忘了你的样子。”
乔凌紧抿着唇,勾着他脖子的手微紧。
王芳送的那块手表早坏了,乔凌也没想过去修,她语气里携了几分自嘲道:“何曾,你这么说的意思,倒是我炫富,我的过错了?”
“不是的娇娇,你这一辈子或者都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的坏人,我或者永远都成不了什么你心里的那个人,可如果我用我一辈子来赎罪,你将来能不能有原谅我的那天。其实,你不愿要我,我早身在地狱了……”
乔凌面无波澜,她厌烦了何曾这一套,幸而看不清脸他脸上的表情,不然她可能真要忍不住了。
“何曾我跟你说过许多遍了我不需要,以后我们桥归桥不行么,你自己做的恶,别人就非得原谅你不可么。就像你们这大杏子村,你这辈子见过这儿下雪么,不是所有的事情强求都有结果,你cao不cao,不cao我要睡了。”
话到最后,连语气都有些发冲。
世上哪有这么奇怪的两人,男人的命根子插在女人xuerou里,男人又是个恨不能整天cao她的性子,却愣是以这样的姿势,说了好久的话。
乔凌的脾气变坏了,明明这女人最是心软,胆子又小,对谁都是重话没个半句的。
偏就对着何曾,她这么心狠,没个好脸色,谁让他把自己给暴露出来,亲手交到她手上,任她揉搓。
托何曾的福,八年里乔凌一刻都不曾真正忘记过他,初时每想起来就怨,后来这怨变成了憎恨,刻在她骨子里的,祛不掉。
不能怪她不把何曾的心意当回事儿。
“我不说了,你别气。”
何曾摸索着轻啄她的唇瓣,默默咽下苦涩,舔着脸道。
乔凌但觉一阵恶寒,勾着他腰身的腿开始发酸,xue道被狰狞的硕物给堵着,不留丝缝隙,男人什么都还没有做,却已渐渗出水。
他手摸索着撑得充血的xuerou,指腹下的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