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说是腰疼,胯间的孽根可半点没见抬不起头。
粗硕的性器顶端冲开层层裹覆的媚rou,撞到花心深处,直至cao进宫颈口。
纵然两人不知道纠缠过多少次了,但让乔凌就着这姿势吃下他终究还是有些困难,她停歇了会儿才将将适应他。
她握着男人胯骨,坐在他腿心本能地前后移tun磨蹭起来。
何曾仰望着她,他喜欢这姿势。
让乔凌居高临下,掌握主动权,随心所欲折腾玩弄着他,就像是将他看成是她的。
“娇娇……再重些……”
他同样喜欢自己俯在她背上,狗一样地猛cao着她。
都代表了绝对的服从和占有。
何曾不由自主地走神了,他有心思,可他并不想叫人察觉,甚至拿荤话去掩饰。
“……只给你cao……你cao死我好不好……”
大概谁都想像不到标榜纯情干净的偶像小生,床上会是这般饥渴,求人来狠cao的模样。
单何曾这棍子而言,他委实算得上不错的床伴,至于东西是不是从她身体里出来没两天,扭头又捅进别的洞里。
乔凌并不在乎。
但何曾在乎。
很久以前,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意义上属于他。
他是冷血的,在这世上孑然一身,无父无母,无亲近之人,或许有些个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同母异父血缘羁绊。
不过既然无交集,所谓的羁绊自然也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跟别的人扯上关系。
说到底,还是他急于求成,想走捷径赚更多的钱才会给自己挖了个坑。
何曾不想把乔凌卷进来。
他知道她的心思,更不想把她暴露在聚光灯下任由别人评说。
他已经……害过她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
身上女人娇媚地仰起脖子,唇间溢出嘤嘤呻yin。
乔凌并不熟练,两人之前女上位的姿势,说来还是何曾占了主导。
如今全然让她自己来,她甚至不知道怎么才能叫自己更快活些。
只小xueshi答答的,一味含着rou棒在他身上前后磨蹭,动作猛了,差点将男人棍子给掰歪。
何曾没骗乔凌,他的腰是真疼,除了摔倒去那下是故意,他身上的伤都是真的。
当时他在楼梯间昏昏沉沉说了那番话,却从她眼里瞧见了不耐烦及毫不掩饰的憎恶,又被她那么一推搡。
他没气馁,只说不清当下的感受,但觉浑身痛得慌,不若干脆遂了她的意。
何曾扶着女人纤细的腰肢,略吃力地将她身子抬起些,乔凌被迫提起tun。
小xue吐出几分阳具,紫黑色的rou棒露出小半截在外。
何曾又压下她的身子,乔凌因着力道狠狠撞坐下,吞咬住他粗壮的阳具。
她乍受不了,忍不住抽搐两下。
何曾已完全松开手,“娇娇,你照着做……”
乔凌学得极快,不用他多教,就已找到其中窍门,她自己掌控着力道,不像男人那样横冲直撞。
敏感娇嫩的花xue上下蠕动,主动套弄起粗壮的棒身。
姿势和角度都是最令她舒服的,女人比任何时候都要沉沦其中,她低低娇啼着,面上姿态yIn荡而妖娆。
一遍又一遍,她上下摇晃着身子,不断抬tun,沉身,任由粗黑的Yinjing在娇xue内捣进捣出。
何曾几乎看痴了,甚至无暇顾及身下肿胀的欲望,他手揉着她软软的nai子,去拉她,“娇娇,我想亲你……”
他贪念她身子不假,可终归那个人还是得她才行。
可身体本能的情欲反应总是无法控制的,就像她,并不喜欢自己还是能坦然跟着他上床。
总归享受到的也不过就他一人而已。
跟爱的人做爱。
何曾得偿所愿地吻住她的唇,呢喃道,“娇娇……你可真美……”
男人按着乔凌的tun,把她死死钉在自己身上,xuerou被迫扯至极限吞容下他的坚硬。
“娇娇,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男人含糊不清的话淹没在她呜呜低咽声中。
何曾以前对她狠,如今对自己更狠。
京市今年的初雪有些早。
不过雪很小,一整夜窗沿上才堆了层薄薄的雪。
cao人是件体力活儿,女人昨晚被他哄骗着动了许久,这会儿正蒙脸躲在毯子下睡得正香。
男人带着口罩将窗帘拉开些,打开窗,冷风骤然吹进屋内,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一团凸起,紧张地挡着风口,伸手自外摸了把又很快关上窗。
薄薄的雪刚被裹在手心就融化了。
何曾很喜欢雪。
他家在南方,年平均气温二十多度,他来京市前从没见过雪,却见过乔凌站在造型奇怪老鼠旁的照片。
那个用雪堆砌的奇怪老鼠,是宫崎骏动画里的龙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