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成年了。
她的生日,二月九号,农历腊月二十七。
就在今天下午,她在京传本科招生网上查询到复试成绩,专业排名第二十位。
成绩一般,不过这已经意味着,只要阮梨文化分达到京传的提档线,她就能稳稳地进入京传。
阮梨心里没底,依旧挡不住她的兴奋。
女孩儿前段时间为了保护嗓子,随时备着润喉糖,清淡饮食,连甜食都不肯多吃,早上两人就在家简单煲些粥。
这会儿却闹着,“闻时,你家有没有酒,我想喝酒,我成年了啊。”
闻时拗不过她,从酒柜里取了瓶红酒出来。
给她倒了些,“别贪杯,喝多了伤胃,尝尝味道就行。”
小姑娘三分钟热度,沿着杯口抿了几滴,好苦,“我不喜欢喝,闻时给你。”
闻时有些为难,他几乎滴酒不沾,不仅仅是科研工作者的自律,更因为他的体质,容易醉。
“我还没成年。”闻时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半天挤出句,借口很蹩脚。
女孩儿手都举酸了,委屈巴巴地噘嘴看他,“闻时,你到底喝不喝啊,连祝我生日快乐都不乐意,刚才还送了只钢笔讽刺我字难看。”
闻时跟这妖Jing在一起后,就没哪天不在Cao心、头疼的,他捏着眉心接过,一口喝光。
男生喝得又急又猛,还几乎空着肚子,头晕眩阵,匆匆扒了两口饭。
小姑娘不懂,还觉得闻时酒量好,又给他倒了杯。
……
闻时醉了。
只是男生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子前吃饭,暂时还不怎么能看出来。
女孩儿许久没有遇上这样的好事,不免过于激动,连闻时的异样都没有注意到。
因为她说着话,闻时还能煞有介事地附和她。
直到闻时进去自己卧房洗漱的时候,不由分说把阮梨拉扯了进去,嘴里还振振有辞,“个妖Jing,又趁着我洗澡的时候来勾引我,想捱cao么?”
阮梨整个人被剥光,让男生扯进淋浴间。
闻时俯身,带着微微酒气得呼吸喷洒在脸上,手捏着她胸前软软的nai子把玩,“阮梨,你nai子怎么变小了点,最近又开始节食了”
闻时虽唤着她的名字,却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
是她,又不是她。
刚刚成年的小姑娘又涩又媚,咬着下唇仰头看他。
闻时将她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上,低身吻住她的眉眼,调笑道:“阮梨,上周小xue被cao出血,把我鸡巴上rou都给磨没了,这会儿还敢来勾我,嗯?”
要不是这会儿闻时还唤着她的名字,阮梨真得怀疑男生在外面有人了。
闻时他,像是魔怔了般。
说些奇奇怪怪,她听不懂的话。
明明最近他们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男生温柔得不像话。
闻时红了眼,禁锢着她的腰肢,整个慢慢蹲下,他的脸正对着小姑娘腿间藏着的xuerou。
修长的双腿根处,两瓣馒头似的凸起鼓着,包裹住里面娇嫩的蚌rou,让人强硬地扒扯开。
阮梨只觉身下一shi,男生已埋下头,全然吞咬进整块蜜地,舌尖探入红嫩娇软的甬道内,一点点往里面挤。
女孩儿原该不轻易示人的花xue,完全成了男人的私有物,被他恣意含在嘴间,啃着,舔着,嗦着。
阮梨嘤咛声,扯住了他的发,“闻时……唔……”
她下意识弓起身,可惜后面是硬实的墙壁,屁股险些被压扁。
小姑娘年轻的身子很敏感,xue壁受到异物刺激,不断痉挛收缩着,渐溢出清澈的蜜ye,不断顺着小洞流出。
闻时及时挪开唇,没像往常那般饥渴地吞咽下去,反将阮梨翻了个身,女孩儿面对着墙壁。
他将小xue里流出的汁ye都往tun瓣中间抹,那处褶皱紧闭,从没人探访过,几乎见不出半丝缝隙。
男生犹如疯癫似的在她后xue里猛插了数十下,粗挺的欲望被死死吞咬住,闻时疼着并快活着,很快在她身体里泄了遍。
她抗拒着,男生插起来并不大顺畅,肛壁内侧干巴巴,等他射出才稍微shi润了些,不过于男生而言远不够。
闻时拔出半疲软的长物,rou根上狼藉一片,黏着鲜艳的血丝及浊白的Jingye。
小姑娘瞧着惨淡兮兮,屁股中间原紧闭的褶皱被撕人暴力撕扯开,露出一指宽合不拢的洞口,不断往外吐着白红的ye体。
阮梨完全撑不住身子,屁股眼细细密密的针刺痛不断袭来,女孩儿哪里忍过这样的痛,甚至比第一次捱cao时候还要疼得多。
阮梨浑身直打颤说不出话,默不作声地掉着泪珠子,碎发黏糊糊粘在颊边,小脸全花了。
“阮梨,阮梨。”男生在唤她。
女孩儿龇牙咧嘴惨白了脸,满脑子都让菊瓣处的伤口给占领。
然而对禽兽而言,他的饕餮盛宴不过才吃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