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就睡在她旁边。
阮梨浑身跟散架了似的,娇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疼,尤其屁股中间那道缝,火辣辣的,像叫人用刀子割开样。
小姑娘几乎怒不可遏,也不管闻时酒醒了没,硬是强撑着,一巴掌冲闻时右颊甩过去:“禽兽!”
闻时还没睁开眼,她倒是扭头就趴在枕头上开始哭。
等到男生醒来,就只见这副情景,身侧小姑娘整个像被人蹂躏、糟蹋过的样子,肌肤上的伤痕瞧着怵目惊心。
她撅着的屁股上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嫩xue里不断往外淌着的白浊,显然不是她自己的。
床上乱七八糟,各种奇怪的污渍。
闻时楞怔住,脸色忽变得惨白,显然他虽然醉了,却没完全喝断片,对自己夜里的行径好歹还记得些。
闻时又心疼又内疚,蹲在她身边不知所措,连抱都不敢抱阮梨,就怕轻易再弄伤了她。
小姑娘就只顾着哭,也不理会他。
隔了好一会儿闻时才趴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不好,回头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先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嗯?”
阮梨不肯,捂住脸不看他,闷声嘀咕着什么。
闻时仔细听了半天,才听出她的话:“你要我死,唔……你想弄死我……”
他摸了摸她散在枕上的发丝,小姑娘一哆嗦,欲闪躲开。
“我怎么舍得,别怕,让我看看好不好?”男生轻声哄她,刻意放缓放低了音,俯身亲她的面颊,“阮梨,行不行?”
阮梨僵住身子没挣扎。
事实上她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
闻时掰开她屁股仔细看了看:“还有点流血,撕裂了已经,阮梨,我得带你去医院。”
小姑娘闻言,忽地嚎啕大哭:“这么丢脸,我不要去医院,闻时,我恨死你了,你是不是觉得借了钱给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要这样,你干脆包下我权当还债,我保证乖乖听话。”
闻时这会儿心情很糟糕,显然更是被小姑娘踩到了痛处:“我没有那意思,阮梨,那会儿我自己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你原谅我这一次,不想去医院我们就不去。”
阮梨看似也妥协了。
闻时从药店里买了太宁ru膏及紧急避孕药回来。
“对不起。”闻时不知是一夜宿醉还是怎么的,眼底竟泛着血丝,他拦着阮梨,“要不药还是别吃了,万一有了,你只管怀孕生下,其他的我来Cao心。”
阮梨捏着药片,看傻子般瞧他,“我才十八岁呢,你疯了不成,我可没想现在就当妈。”
闻时也知道主意糟糕,这么早生孩子对她身子不好。
……
阮梨在床上躺了三天,撕裂处抹了药膏也恢复慢,就是除夕夜,小姑娘还偶尔哭闹着菊瓣疼。
“我菊花疼……闻时,你那天醉酒跟换了个人,说了好多神叨叨,莫名其妙的话。”
“大概是为了伺候好你这个小妖Jing,片子看多了,不自觉把里面的情节给当真。”
阮梨信了。
闻时父母今年过年回不来。
闻时这几天一直都伏低做小哄她,阮梨虽不理他,却也似完全忘记要秋后算账。
直到新年零点的时候,阮梨窝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垂道:“闻时,你答应我个东西吧。”
“好。”闻时哪里会不应。
小姑娘挪下床,摸到他房间小冰箱,从里面拿了根粗黄瓜出来。
闻时眉心一跳,当即脑子嗡了下,话堵在嗓子眼里硬是挤出来。
“阮梨!”
小姑娘姿势怪异地爬上床,她锱铢必较,给闻时摊的明明白白,“我没你那么心狠,你也给我捅一下,让我心里舒服了我就作罢,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拿你怎么办。”
闻时那么聪明,早在她开口前就猜到她想做什么。
那么个娇嫩的女孩儿,跪坐在床边,低垂着眸角看他,委屈巴巴地说出“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的时候,闻时真就觉得心脏病犯也不过如此,让人瞬间给截住呼吸。
小妖Jing让他给伤到了,这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这两三天,他偶尔碰触阮梨,都能惊吓住她。
闻时愈发觉得头疼,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像两人之间总似有若无地隔了那么一段距离。
闻时权衡再三,最后还是陷在她身上,无条件举起白旗,男生妥协了。
他捏了捏女孩儿软绵绵的脸蛋,“我上次不是说过,随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阮梨不知道,面前这人实际上已经三十二岁了,要让个真正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陪她疯闹不难,可搁闻时身上,说是老脸都舍弃了半点不假。
可小姑娘不知道,她还手拿着微冰的黄瓜,让男生转过身去屁股对着她,阮梨咯咯笑,“闻时,你说这跟你的鸡巴哪个更粗点啊。”
闻时应得有些勉强,“个小妖Jing你最知道了不是?”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