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辞又哭又叫,屁股却像食髓知味一般,一上一下地吞吐夹弄着狰狞的肉棒,凸起的青筋在敏感的肠道上碾压摩擦,肉穴都好像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他梗着脖子浪叫一声,绷紧了身体让龟头重重擦蹭着骚点撞到深处的软肉上。
顾凡被勾得有些心痒,手掌揉搓着薛辞胸前的软肉,合着他的手指一起丈量似地捏了捏:“好像大了点”他低下头用牙齿咬着那乳晕侧的嫩肉:“陈医生奶子怎么这么大”
有点可怜。
薛辞脸上全是泪水,白眼狂翻,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鸡巴不住地喷着精水,后穴也跟着喷出一大股淫汁,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跟尿了一样。
“痒...哈...奶子被磨得好痒唔重、重点...”薛辞迷醉地甩着汗湿的头发,双手环住顾凡脖子,高声浪叫起来:“舒服啊啊舒服死了啊...骚货奶子被咬得好爽....哈..
“啊啊骚屁眼要被操化了啊呜呜不、不行了,警察先生的鸡巴好大,呜呜骚穴被磨死了啊”薛辞的叫声越发高昂起来,他被操得不住地翻着白眼,胸肌鼓起,衬衫都被撑得崩掉了两粒硬扣,他里外都湿透了,感受着鸡巴在屁眼里连续摩擦撞击,更是爽得连大腿根部都跟着抽搐抖动起来。
于是他越发地不依不饶,手指使劲地在穴口处抠挖着,也不等薛辞反应,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操进又拔出,熟透了的穴肉都被操得红肿外翻。
但看上去更想欺负了。
顾凡额头上也全是汗水,小逼已经被肏得烂熟,鸡巴每每在里面摩擦一下,泛着骚意的穴肉就颤抖着挤出一小股淫水,刮蹭在鸡巴上,泡得鸡巴暖呼呼的,顾凡摸了下汗,伸手摸上了穴口,用指尖在穴口处狠狠刮蹭了一下,顿时就刺激得薛辞激烈地颤抖起来。
“呜呜呜不、没有”薛辞满脸泪水,被他说得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骚逼没、没有松呜呜不、不松....”
“那就是有野男人了?恩?屁股流了这么多水,说!脏逼被多少人操过了?”
顾凡摁着薛辞的腰,又挺着鸡巴往里操了好几下,不知道射过几次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站地起来,马眼处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薛辞脸上的表情迷醉又癫狂,一个劲地扭着屁股往他身上拱,顾凡干脆拦腰抱住,就着鸡巴还钉在体内的姿势抱着他转了个圈。
“呜啊啊磨、磨死了啊!!”薛辞被逼得眼角沁出两滴泪水,穴肉被死死拉拽摩擦着,他只觉得自己肠子都好像被带着转了个圈,小腿胡乱地在空中蹬了两下,又紧紧地环住顾凡腰,去汲取那点可怜的安全感,他哭得可怜,鼻子都红了,手指却是粗暴地扯开衬衫,揪着红肿的奶头不住抠挖:“呜呜骚货的奶子也好痒,要警察先生帮帮止止痒,呜骚、骚货最喜欢被咬奶子了啊”
他声音又低又哑,眼角都带着媚意,简直比路边那些野鸡还骚。
觉怎么样,妈的,小逼这么松,鸡巴都夹不住,陈医生的逼是不是被野男人操烂了?”
顾凡觉得薛辞今天状态有点不对劲,但也确实被勾引到了,于是这个念头只是快速地在他脑海中闪过一下,又隐没消失得无踪无影。
他对自己确实算不上温柔,指甲深深陷入了肉里,葡萄大小的奶粒合着乳晕一起被拉扯成了一条细长的直线,他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一般,明明疼得嘴唇都有些发白,还是颤抖着对他露出一个近乎讨好的微笑。
“啊啊啊!!”薛辞忍不住上半身都绷直拱了起来,他眼角一片赤红:“不行、要死了啊!!!呜呜太爽了、太爽了肠子都要被扯出了啊呜呜不、不要扣,进不去,会烂的啊!!”
“哈...哈...”薛辞还没有从那一波快感中缓和过来,听着顾凡的结论,他也没太大的反应,迷茫中扭头冲顾凡笑了一下,低垂着眼,舔了舔了下唇:“被警察先生操得好爽....哈....婊子最喜欢警察先生的肉棒了,又粗又烫,操得骚逼好舒服...唔..”他喘息着夹紧了屁眼,讨好似地晃了晃:“警察先生把精液射进来好不好...哈...射满骚货的肚子...唔...让骚货怀孕哈——”
薛辞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又红又肿,脸上还黏着干涸的精斑,他回头看着顾凡,眼里是深沉翻滚的欲望,好像恨不得把他吞吃干净一般,微张着嘴唇,粉色的舌尖伸出一截:“警察先生喜欢吗...唔...操、操烂骚货的屁眼,哈...骚逼...就、就是给警察先生暖鸡巴的唔”
“陈医生不就喜欢这样吗,是不是?”顾凡舒服地呻吟一声,好像全身都泡在了温水里面,懒洋洋的,于是闭着眼睛舒了口气,感受着肠道在高潮下的抽搐抖动,用指腹摩挲着薛辞腰窝:“屁眼都尿了,果然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吧”
“没、没有....”薛辞身体止不住地晃动,连支撑都困难,他额头上炸出一层薄汗,心中的羞耻更是让他呜咽着话都说不清楚,他脸涨得通红,不断摇着头否认:“呜不、不脏....只被警察先生一个人操过啊啊!!慢、慢点啊太快的话,骚逼会又忍不住喷水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