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的后xue被肛塞堵着,肚子被灌得胀大,却根本没有办法逃脱。
后xue的痛楚并不单纯是肿胀,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钻心的痒,如果不是被口枷堵住了嘴,此时他已经已经毫无形象的求饶了,意志力已经无法帮助他脱离困境,司卿人生十七年,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主母万安。”医奴被唤来的时候很冷静的跪倒在地,对于整个空间发生的事情都秉持着视而不见的行为准则,“还请主母让奴看看。”
“啊,不用了。”她的伤口不流血了也不疼了,甚至这会儿连中春药的感觉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是药效太差,还是她太凶。“去看着三爷,若是伺候不好三爷,让三爷身子虚弱便不好了。”
“是,奴懂了,奴不会让三爷身体虚弱的。”老医奴很上道,也让顾颜很满意。
司家奴仆大多都有明哲保身的本事,基本上谁发令他们就听谁的,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届主母像这位主母一样让他们因为听令而苦恼过,他们这届奴仆,很难做啊!老医奴略微感慨,对于三爷如今现在的惨状视而不见,虽然也有些感慨这届主母与家主们调了个,但他见多识广,就目前的小场面吓不到他。司家信奉一代天子一朝臣的准则,老医奴是仅有的跟过三代家主的医奴。司家上一代一共六位爷,除了五老爷以外哪个都不好相与,都有司家惯有的毛病,当初的主母可是过得很惨的。虽然那五位老爷自称是爱着主母的,但在他看来,他们早已被司家畸形的规则弄得扭曲,连爱人都不会了。若不是那几位老爷,那位淡然的、向往自由的主母怎会失去笑容,活得如此痛苦又死得如此凄凉。不过司家主子们的事不是他能管得了的,能保住性命就已实属不易。而且说实话,他对三爷没什么好感,在他接触过的三代里,三爷的残忍也是排得上号的。关键是三爷群杀啊,大招范围极广,危害性极强,死在三爷手上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偏生死相惨烈,连他都有些不适。如今三爷落得这个下场,他心理也有些小小的幸灾乐祸,当然,面上还是要保持着仙风道骨的气质。
老医奴年轻的时候也对司家奉若神明,但或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他渐渐的有了些圆滑的小心思,否则,他也断不能周旋如此久,三代屹立不倒。
“主人您的伤……”三儿满脸哀怨,去接老医奴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家主人要疗伤了,结果根本不管自己的身子。
沧澜瞥了一眼陷入绝望的可怜孩子默默无语,他猜想的不错,他们这位主母果然是不会乖乖疗伤的,不过与此同时,唤了医奴来,也正表明着,司卿要惨了。可惜他们这位三爷,还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老医奴先是检查了一下三爷的现状,然后向沧澜表示没问题后默默退到一边,准备随时开展救助工作。老医奴其实心里也有点抖,他这有点站队的意思,这届家爷们不像前两代,那些爷们其实并不太排斥共妻,只是喜好凌虐而已,但是这一代出奇的古怪。三爷干脆就长歪了,由单攻变成了群攻,杀伤力极强。而大爷,自小就不大对劲,掌控力极强,虽然看起来很符合司家画风吧,但他总是觉得说不出的古怪。至于二爷,那就更古怪了,在司家这地界,能成长成一位根正苗红的好人,这本身就不正常!!!!老医奴只是希望主母的势能一直强盛下去,他也好大树底下乘个凉,安然度过晚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沧澜一直计算着时间,在最合适的时机拔出肛塞,半点缓冲时间都没有,带着浓重异味的排泄物倾泻而出,落入早已准备好的木桶里。
三儿及时挥手,内力吹散了空气中不太好闻的味道,没让那味道污染了顾颜的鼻子。
司三爷与这些自小调教的奴仆不同,他们的吃食一直都被限制,荤腥是从来不动的,清洁也很平常,顾颜来了之后,他们更是养成了灌肠怪的毛病,有空就要排一下,尤其是沧澜,创造过两个时辰灌肠一次的超高记录。正因为如此,他们的身上也从来都没有过腥臊味道。不过司三爷是主子,自然是杂食动物,那味道自然是不好闻。
“真棒。”顾颜摸了摸跪在她腿边的三儿的头,对于三儿的优秀毫不吝啬的赞赏,感慨着内力的便利。
三儿愉快的回蹭了蹭顾颜的手,对于顾颜难得的称赞极为珍惜。
“唔唔……嗯啊啊……”司卿挣扎着,他像是要说什么,但是在坐的一个都听不懂。沧澜也不浪费时间,第一波灌肠过后,司卿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第二波山药汁便灌了进去。
“唔啊啊啊啊!!嗯嗯唔嗯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司卿前面的rou棒已然到达了极限的极限,他疯狂的摇晃着脑袋,鼻涕眼泪全都混合在一起,看起来可惨了。“唔唔……唔……”
司卿的眼神不再那么凶狠疯狂,他已经开始示弱,眼里已经出现了求饶的神色。
“怎么哭得这般惨?”顾颜擦掉司卿眼角的泪珠,她难得的温情刺激了司卿,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但是顾颜却只是抚摸着那个被贞Cao锁憋到崩溃的小司卿问道:“会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