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做完仙尊是真受不住了,意识混混沌沌眼瞧着就要昏睡过去,却是被腹中突如其来的热烫激得咬唇痛哼出声,魔尊顿时紧张,伸手覆上仙尊的被Jing水撑得微微鼓起的肚子,轻轻帮他揉着。
毫无意识的灵珠自然不知体谅仙尊,前一阵子被饿怕了,有点养分就迫不及待贪婪地消化吸收,它在仙尊肚子里滚来滚去尽情享受,苦了仙尊小小的宫苞被凌虐得又酸又烫,几乎都要被撑破了。
眼瞧着白瑾澜鬓角的汗水成串,却只是是眉头紧蹙咬唇苦苦忍耐,重麒又是心疼又是嫉妒,忍不住骂骂咧咧,“总有一天本尊削死他!”
仙尊倒是不担心日后重麒会找墨煦的麻烦,两人真起冲突了,谁削谁都是不一定的事,就是重麒这忿忿的模样还挺戳人的,所以仙尊贴着魔尊的脸颊撒娇似的蹭了蹭。果不其然重麒顿时就闭上了嘴,虽然还是别别扭扭地冷哼了一声。
好半晌白瑾澜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他挂在重麒身上实在没力气动,声音都是虚的,“出去……”
重麒今日做了个够本,知道对于失去仙力的白瑾澜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便没有再纠结他这拔xue无情的态度,颇听话地直接抽了出来,还惹得仙尊一声呜咽,蜷了蜷脚趾轻颤不止,重麒明知是那使用过度的小嘴现在受不得任何刺激,却非要故意说些混话,“仙尊难道舍不得本尊这根棍子?”
仙尊懒得搭理他,闭眼不言不语,魔尊讨了个没趣终于彻底老实了,规规矩矩将两根手指埋进仙尊软腻的女xue里重新清洗。他明明是真的在认真清洗,却不知怎的惹恼了仙尊,反应过来的时候,耳朵已经被仙尊咬住了!
仙尊用的力气可不小,疼得重麒龇牙咧嘴,可他有作为魔尊的傲气,当然不能痛呼出声。仙尊以为咬得轻了,叼着那块软骨牙齿左右磨了磨,魔尊终是受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小sao狗!快松开!”
仙尊气不顺,咬着不松口,魔尊歪着脑袋,几乎就要叫出声来,情急之下埋在仙尊xue里的手指往敏感处狠狠戳去,仙尊这才呜咽着松开了他的耳朵。
重麒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耳朵尖烫得要命,脑袋里头乱七八糟只想跟仙尊理论理论,却见白瑾澜别开了脸,虽是一如既往冷冰冰,重麒却好像突然一下能读出他眼神和表情里的羞恼与别扭,可爱得紧。于是魔尊几乎冲口而出的混账言语,就这么在喉头饶了个圈又给直接咽下,倒是情不自禁凑过去在仙尊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仙尊瞳孔微缩,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着,像是遇到了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明明下头两张小嘴儿都被Cao透了,亲个小脸却是这般纯情得像个雏一样,魔尊有些不屑,又忍不住挑眉坏笑,随即搂着人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仙尊终于淡定不能,抬手去推,推不开就急得去掰魔尊的犄角,弄得魔尊跟他吹胡子瞪眼,两人就这么鸡飞狗跳地闹腾,后来仙尊实在困得不行,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三更半夜仙尊被久违的噩梦惊醒,和前几次一样,这次梦中也无人善终,白阮失控兽化时妖气暴涨,冲散了仙尊为掩盖他妖气而用仙气所撑的屏障,白阮作为妖兽的身份曝光,这次妖界也有所感,及时把白阮带走,可他白瑾澜作为白阮的师尊,知情不报甚至养虎为患,自然是被仙界一众声讨,甚至被定为叛徒罪人关进了天牢里。
仙尊自觉有罪并未反抗,他作为白阮的师尊从不后悔包庇隐瞒,但作为蓬莱宫的仙尊,确实德行有亏,所幸的是白阮无事。
天牢里从不是什么可以轻松度日的地方,但凡进去的人都只是罪人,为了防止他逃跑,枷锁链条穿的是琵琶骨,那上面还有缚仙咒加持巩固,仙尊虚弱得形同废人,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后来白阮那小孩儿跑来救他,却栽在仙界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中,处刑那天他被人牵着锁骨上的链条,步履蹒跚走到天罚台。阮阮看见他的惨状越发暴躁,却被蓬莱宫几大长老用天罡正气配合阵法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仙尊开口替他求情,他甚至愿意自毁修为,白阮真的从不知道自己是妖兽,是他这个做师傅的起了私心替他一直隐瞒,如今明明已经罚了他,为何还要白阮的性命?
换来一堆冠冕堂皇的天道云云。
仙尊竭力想要阻止,挣断了一边锁骨,却还是没能改变结局,他只能这么眼睁睁瞧着白阮被天雷劈得魂飞魄散。仙尊双目圆瞪眼中赤红,隐有堕魔的征兆,这时候魔尊带着魔界一众杀将过来救走了他,自此白瑾澜成了勾结妖魔的仙界第一叛徒。
魔尊待他极好,可仙尊一颗心已在白阮灰飞烟灭时全然被仇恨蒙蔽,除了报复已经容不下其他,魔尊并不介意被他利用,陪着他一起兴风作浪,仙界魔界厮杀了许多年。仙尊一个个手刃了曾经蓬莱宫各大长老,被快意充斥的胸膛不断鼓动几乎胀裂,他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
堕魔的仙尊才是真正的无情,眼也不眨地叛了魔尊,凝聚的了魔化仙力的剑意穿透魔尊的胸膛,仙尊对魔尊眼中的不可置信视而不见,解决了这块踏脚石,他自封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