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沈闲霄与叶钟在对弈,而纪离珩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棋局,看着就想起五天前,他们刚从大理寺出来就被皇上请去了金鸾殿。
就在纪离珩准备走进去的时候,沈闲霄却拉住了他自已走了进去,而纪离珩见他此举并没有太过的惊讶,因为他太过了解他,越是这样越是证明他想保护他。
叶钟回头见纪离珩这样发愣,平静道:“你为何不跟上。”
纪离珩听见这话,便连忙跟了上去,走了几步才踏入了金鸾殿,见沈闲霄与叶钟作揖便照猫画虎也作了一揖。
“各位爱卿,平身吧!”一个平静而又冷淡的男声在大殿中响起。
听这话的纪离珩只是悄悄的看着,只见他们用同样姿势,沈闲霄冷淡道,“陛下,案件已解决!”
那年轻的帝王却冷漠而无情道:“不知国师大人,想要何赏赐?”
沈闲霄却只是暗自挑眉,“陛下,我并不是要什么赏赐,只是想让陛下明白,有些东西碰不得,就千万不要尝试,这代价不是陛下能承受得了的。”
年轻的帝王突然语气缓和了许多:“朕知道了,朕以后不会再动了。”
随后沈闲霄冷淡道,“我知陛下,找我来是所谓事,可是微臣也无能为力,还请陛下另寻名医。”
李何君见沈闲霄这种态度,气不打一处来:“姓沈的,你以你是国师,朕就不敢动你了!”
沈闲霄依然是那种语气,“陛下,我可将人复活一次,但无法复活第二次,是陛下您不惜那人性命,那我这用有什么理由救?”
还没等李何君说话, 沈闲霄他们便离去了,待他们离去有半柱香后,才从金鸾殿暗处传出一声很淡定的声音:“我已和你说过,像他那样的人不会像我一样帮你。”
李何君没有说话,算作为默认,那个声音叹:“那我所求之事,你也得答应。”
“朕,答应你。”
回现在,叶钟打了个喷嚏道:“叔父,我一打嚏就有大事,我先回大理寺看看!”
沈闲霄挑了挑眉平淡,“去吧,因我昨日卦算,今日没好事。”
“是,叔父!”叶钟起身作揖才离开,后纪离珩才回神,只见沈闲霄坐着却不见叶钟便开口问道:“叶大人呢?”
沈闲霄平静道:“他回大理寺了,怎么你不想他走?”
纪离珩好像也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便即忙回道:“当然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
沈闲霄好似发现了什么,又对纪离珩淡定道,“你先下去,我待会再找你!”
“是!”纪离珩便离开了。
纪离珩才离开一会,沈闲霄平静道:“他走了,你还要躲多久?”
叶轻酒从不知从什么走了出来,身穿紫衣华服笑了笑道:“爹爹,你为何不跟他说我来了?”
“我为何要对个无关紧要的人说你呢?”沈闲霄冷淡道。
叶轻酒平静道,“无关紧要?你骗得过他,可骗不过我,你是将他当成了我舅舅纪离珩!”
沈闲霄沉默不语,叶轻酒见他如此又淡然道,“我今日来不是为了说这些,是来告诉你那人已经有了动作,近日 你小心点。”
叶轻酒准备走时,沈闲霄却平静道:“你真的不见他吗,你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叶轻酒却轻笑道,“救命恩人?我倒是一辈子都不想当这个恩人。”
叶轻酒快步的离开了,沈闲霄唉了一口气,便去找纪离珩了,纪离珩正院中无聊的走动,心想如今越来越看不懂他的心思了,现在的他好似一座冰山,他越是这样想就没有发现沈闲霄已经走进了院子。
沈闲霄见他这般无聊,就咳了一声,就是这声让纪离珩回神急忙道:“不知大人,何时来的?”
沈闲霄平静看了纪离珩一眼,“我刚刚进来,就看到你走来走去的。”
纪离珩平静道:“不知大人,找我所谓事?”
沈闲霄微微皱起了眉头道:“带你去一个地方”而沈闲霄心想,今日怎么心疾之痛这么厉害了,难道是他?
纪离珩见沈闲霄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急忙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沈闲霄按了按眉头平静道,“没事,我们走!”
纪离珩见他这般,有不放心但是也知道说服不了他,因为只要是决定了事情,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改变,纪离珩只能顺着他。
随后他们便出府来到一个客馆里,沈闲霄随便点了几道荤菜两碗米饭,纪离珩有点不相信道:“你叫我出来,只是为了吃饭?”
“不然,你认为我带你出来逛青楼的?”沈闲霄看着他面无表情道。
纪离珩耸了耸肩没有说话,过了好一半天后才听旁桌其中一人道:“唉,你听说了吗?”
“嗯?听说什么!”
那人见同伴如此问,便一下子来了兴致道,“就是城东的苏家,被人灭门听说脸皮都被别人剥下。”
“什么,那大理寺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