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软软有些惊讶的看她:“将军说了正午再去请安敬茶?”
春夏应道:“是呀,将军早上出去时交代的,还让奴婢别打扰您休息,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叫您。”
安软软抿着唇偷笑,昨晚那个身高体壮、传闻凶残暴戾的修罗将军,虽然硬梆梆的,但是性子还不错嘛,还懂得照顾她。
这桩赐婚那也还挺好的。
不过……
她视线落在自己全身没一处能看的身体上,撅了撅唇,就是将军太欺负人了,还骗人,她每次都说不要了,结果他还是把她弄得哭哭咽咽的求饶,甚至还越弄越快、越重。
春夏看着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实在心疼,都不敢碰她,忍不住抱怨:“将军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都把您弄成什么样了。小姐疼吗?”
安软软脸颊红通通的,她试着伸手把锦被拉上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努力坐起身,有些羞人不自在的说道:“你把衣服拿过来,先出去吧,我自己来穿。”
“欸。”春夏知道自家小姐害羞,看了看她,还是应下了,把衣服都放在床上,安软软手一伸就够得到,然后转身出去。
安软软又把她叫住问她:“将军……去哪里了?”
春夏回道:“将军早上出去了,好像是去武场练武了。奴婢听说将军回来之后每天都会花两个时辰去练武。”
“哦。”安软软揪着锦被,不好意思问他有没有交代待会儿会不会回来,要不要跟她一起去老夫人那里敬茶。
她蹙着细眉看她的身体,特别是胸前那对巨大饱满的雪ru,上边全是手掌印跟吻痕,那最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呢。
她鼓着腮帮子伸出一根软糯糯的手指戳了戳柔软的rurou,哼,坏人,骗子,都把她这娇嫩雪白的地方折腾成这模样了,让她疼得很。
看到这处被蹂躏的惨景,她想起下身那处也是被撕裂了的。
掀开锦被,尴尬又羞恼的张开双腿,去检查腿间那处极其娇嫩的地方,两瓣唇rou已经红肿了,挤得中间本来就一条紧密的rou缝此刻都瞧不见了。
她用手指轻轻触碰,顿时疼得她小脸煞白,眼泪涌上眼眶。
练完武出了一身汗,在外冲了一桶冷水准备回来换衣服的将军回到屋里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幕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床上娇美的美人儿赤身裸体,身上全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迹,张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低着头看着腿间那处私密的绝美地方,还用手在那上面摸来摸去的。
将军觉得自己喉咙非常干燥口渴,喉结不断滚动,声音粗哑:“你在干吗?”
突如其来的询话把专心检查自己小嘴儿的安软软吓了一跳,手上一颤,不小心重重戳了自己一下,本就疼痛柔软的地方无缘无故又遭了这么一罪,顿时疼得她泪珠子就从眼眶里落了下来,滑满香腮。
“呜呜……”
将军也被她吓了一跳,敌军在前都面不改色的将军此时有点手足无措,他上前想抱人,但想到自己衣服还shi着便打消了这念头。
明明有那么两分忧心,但是声音却还是冷硬:“怎么了?”
怎么一看到他就哭了?害怕他吗?可是昨晚的时候不还挺好的吗?
安软软看到他就莫名的觉得特别委屈,她抽噎着,蹙着眉皱着小脸可怜极了,委屈的诉苦,语气带上了几分撒娇:“疼……”
“哪疼?”将军顺着接话问道。
安软软眼里还含着泪,似娇似嗔的望着他,小脸满是控诉之色。
她指了指自己双腿间,委屈巴巴的说道:“这儿都肿了……”
将军的孽根立马往上翘了翘,他压下那股骤然涌起来的火气。
安软软身上的情况他也知道,最后帮她清理身子时他就发现到了,那处娇嫩紧致的小嘴儿裂开了,而且肿得厉害,整个小嘴肿成胖胖的一团。
昨天那处还是刚出笼软绵绵的馒头,后面就变成大个包子了。
后面给她抹了厚厚一层他专用的上好的军医药,应当要好些了。
他问道:“很疼吗?”
“疼……都肿得看不见了……一碰就疼。”安软软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哭音,把人听得一揪。
将军一颗冷硬的心也是蓦然揪成了一团,忍不住反省自己昨晚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刚破身做一次就够了,后面忍不住又压着人做了两次,每次都又重又狠。
“我再给你抹点药,会好得快些。”将军上前把今早压在枕下的药瓶子拿出来,但是拿出来后又不知该怎么做。
他清早时是趁着人晕睡过去后给她抹的,可现在人醒着,他抹还是她自己来?
安软软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看着他站在床前一动不动,似乎不想理她,更没想安慰她的样子,顿时更委屈了,眼眶都泛着淡淡的红,心里拧巴成一团,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一样。
她在安府,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特别还是受了伤之后还没有安慰安慰她。
她委屈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