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过了拍卖会,真是太糟了,毕竟你从未在别的拍卖会上拍下过这么好的酒。你的舌头跟着她的脚趾,酒ye滴落进你的嘴里,止不住你贪婪的唇舌,于是你含住她的脚,舌头急切地追寻那红色的香醇。
你意乱情迷,双目微微阖上,你的睫毛好长,在眼下投出一片Yin影,床边花一般的立灯将屋子晕成浅浅的黄,像是夕阳垂垂的傍晚,你好像看见沙漠,看见溪流,看见紫红的葡萄果实饱满地挂在藤架上。
她凝视着你,凝视着你发红的身体,静静听你动情的喘息,看你此刻贪婪的举动,唇角挂着笑,似乎在欣赏,又似乎在嘲弄。
她为着你的欲望蓬勃而欲望蓬勃,于是她抽出脚,将手指探进你的口中,摆弄你柔软的舌头,使坏地按压你的舌根,感受你干呕时收缩的喉咙。你睁开shi漉漉的双眼,祈求她放过你,祈求她宽恕你,祈求她给予你快乐。她抽出沾满你的口水的手指,那双眼看向你,又不像是在看你。她此刻像是深夜的魅魔,你不能抗拒她、也不能探知她。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她将手指顺着你的身体滑动,在你的ru尖停留,抚摸它又轻轻按压它,你从不知自己的胸也可以和女人的一样敏感,羞耻间,你听见她的声音,“男人,呵,有意思。”
男人,你当然是个男人,你的Yinjing翘地那么高,拼命地朝着这位性感的女郎展示它漂亮的外表,它那么粗,那么长,颜色像最饱满的葡萄一样呈现出发黑的紫红,你的Yin毛杂乱而茂盛,两颗卵蛋垂在侧边,很有分量。
她却不顾你的Yinjing,用她柔软的胸脯推着你、促着你翻身。你哪能拒绝这软地仿佛天堂的英雄冢呢?于是你趴在床上,为着不压着自己坚硬滚烫的Yinjing,你微微抬起了屁股。她看出了你的需求,扶着你的腿让你变成趴跪的姿势,两腿分开,屁股翘着。
“你看起来像条求欢的母狗。”她拍了一下你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嘹亮。
你羞的脸涨的通红,把头埋在塞满了天鹅绒的枕头里。你明明可以拒绝她,你明明可以起身推倒她,最起码,你明明可以翻过身,抗拒这羞耻的姿势。
可你没有,你完完全全地被她掌控,成了她手中的玩偶。
又不仅仅是玩偶。
你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中,彻彻底底地亮出自己的身体,心里忐忑地猜度她对你是否满意。
是不是太白了?是不是少了些肌rou?她拍了你的tun,会不会嫌弃你比一般男人肥一些的tunrou?
你瞧,你还可怜巴巴地想要取悦她。
她把胸压在你的背上,缓缓地摩擦,手握着你的tun瓣,在手心中轻轻地揉。
“真漂亮,”她在你耳边低语,“你在发抖,阿玘,是爽的吗?侧过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我想看你的表情。”
你侧过脸来,微微张着唇,脸颊发红,眼底一片水汽。你从未如此孱弱过,从小到大你都是个小霸王,没人能让你示弱,哪怕是你的大哥,你怕他,却也不曾对他示弱。
此刻你对着一个女人示弱。
她甚至还没有向你展示她的Yin部,那条白色的真丝内裤紧紧贴着她的Yin部,她从未脱下。
你原本该是个探险者,如今,你连丛林都没有看见,就已经俯首称臣。
她吻你的鬓角,舌头卷着你的耳垂,牙齿轻轻咬那块软rou,又把唇圈成诱人的圆,吮吸那块小小的耳垂,把它变成透亮的红色。
“你好白,阿玘,我以后送你一块红宝石,给你戴在身上好不好?”
你皱起眉,并不想穿一个耳洞,但为了她,也许可以。
于是你回她,“好。”
那个好字真动听,从你的喉咙里滚出来,像一颗圆润的珍珠,从黄灿灿的沙粒中滚出来。她听着你低哑的嗓音,盈盈地笑了。
“请你喝过酒了,我还没有喝到呢。”
她坐起身来,温热的香躯离开了你的身体,你有一丝失落,接着,凉凉的酒ye泼洒在你的背上,她俯下身,舔舐你的背。
她专注地将酒卷进唇中,又将余下的酒倒在你浑圆的tun上。
你双腿分的那么开,酒就这么落到你的tun缝中,她扒开你的tun瓣,头埋进你的tun中,舔舐你的tun缝、你的肛门。
你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不别”你想拒绝,她的舌尖却探入了你的肛门。
那样柔软的女人,却有一条有力的舌头。
你是个男人,也享受过ji女毒龙的口技,此刻却不一样。
你清晰的感受到,你被一条舌头Cao了。
“啊不不别”你喘息着,拒绝着,却没半点反抗。你的呼吸变得那么粗重,身体剧烈地起伏着,你睁不开眼睛,想伸手去抚慰自己的Yinjing,却被她按住了手。
她的舌头持续地、有力地、节奏紧密地Cao着你的肛门,葡萄酒火辣辣地刺激着你,让你又疼又爽,你好像有了个逼,你好像变成了一个逼,你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在舌头持续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