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朝皇帝风流多情,生有众多皇子,唯得一女,封为喜乐。
愿能,宠其一生,平安喜乐。
.........
营帐之内,是旖旎的春色。
李寒未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黑色的衣衫松松散散,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正在努力的讨好着他。
而他的眼睛,只盯着面前不远处的几人。
躺在地上的女孩咬破了嘴唇,痛苦的低yin,身上的男人跟她的身形实在是差别巨大,男人一俯身,几乎就要看不到女孩了。
在女孩身上蠕动的男人,一个换了一个,四五个男人分别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而她紧咬牙关,疼的冷汗直流,就是不松口。
无论怎样,都不能说出公主的下落。
李寒未手指敲在桌子上, 显示出了他的不耐烦。
诵夏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李寒未的神色,低头继续取悦他,她几乎使出了这些年所学的所有招数,可这个男人就是没半点反应。
半晌,李寒未推开诵夏,去取挂着的鞭子,他仔细的挑选着,像是在选今天要穿的衣服,最后他停在最细的那根前面,取下来,扔了过去:“公主,肯定喜欢这种吧。”他看着躺在地上的yin秋,故意把公主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yin秋小脸一白,闭上眼,下一刻,营帐之内响起惨叫,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边粗暴的抽插,一边用鞭子抽打着她的身体,这些整日在战场上厮杀的男人,力道是何等大,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深深的血痕。
yin秋扛不住,又哭又叫,四肢被按住不得动弹,她怎么也挣不脱,男人越打越兴奋,腰部用力抽送,手上也一鞭接一鞭似雨点般落下。
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诵夏浑身冰冷,李寒未像安慰宠物一般摸着她的头:“你听话,就不会这样。”
乔装之后遮掩了容貌的喜乐,即便躲在好几个营帐外,都能听到yin秋的惨叫,她握紧手里的发簪,擦了擦脸上的泪,决定要去救yin秋,她从众多俘虏中站起来,乌黑的脸颊上因被擦过,此时黑一块白一块,她冲着不远处的士兵道:“我是喜乐公主,带我去见李寒未。”
进了大帐内,那是何等令人心碎的场面,“yin秋!”
喜乐欲要过去,却被身后的人押着跪到了李寒未面前,她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我已经在这里了,放了yin秋。”
yin秋气若游丝的喊:“我才是喜乐公主......”
望了一眼yin秋,喜乐的眼泪止不住的滑下,李寒未把诵夏踢到了地上,诵夏连滚带爬的躲在了桌子下,指着喜乐:“她是真正的喜乐公主。”
手下递上帕子,李寒未接过,幽深的眼眸看不出真实情绪,他似情人一般,俯身轻柔的擦拭着喜乐的脸,“啧啧啧,这样一张脸,被掩盖了多可惜啊。”
他的手上有茧,在她的脸上抚摸,摸过每一寸,颇有被她美貌迷惑的感觉。
喜乐美眸一闪,手快速的朝他胸口袭去,就差那一点,他钳住了她的手腕,那是一根荷花流苏簪,簪上荷叶托着盛开的荷花,花中莲子用各色珍珠做成,垂下的水滴型流苏晶莹剔透,一看也是价值不菲。
李寒未手一动,簪子从喜乐手中掉下来,他伸手接住,放在了桌子上,笑看着喜乐苍白的脸。
喜乐闭眸:“杀了我吧。”
他笑意盈盈,语气温柔,松开了她的手腕,手指从她的领口滑进去:“我怎么会舍得杀你这样的美人呢。”
她发育的不错,双ru丰盈而柔软,皮肤细腻光滑,隔着肚兜揉捏了一会,他挑开了她的腰带,褪去了她的衣衫,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她的整体还是偏瘦弱,衣服滑落时恐惧的抱住了双肩。
yin秋挣扎着哭喊:“不要啊,公主,求你放过公主。”
喜乐低头,此时也不哭了,忍着眼泪,“把yin秋放了。”
她顿了顿,接着道:“也放了诵夏还有那些俘虏。”
诵夏愣住,没想到她背叛了公主以后,公主居然还会想救她。
李寒未像是听到了笑话,哈哈大笑了几声,瞬间停下,盯着喜乐的双眼,手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喜乐啊喜乐,你可真是天真。”
“你们昱朝皇室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一字一字切齿而出。
把她扔到了桌子上,扯下了肚兜,李寒未执着一根蜡烛,对着她的胸口倾下,蜡ye一滴接一滴落在她的双ru上,她的皮肤白皙,多年养尊处优又无比娇嫩,那些蜡ye她怎么承受的住。她想推开李寒未,立刻来人把她按住,她在桌子上犹如待宰的小羊一般,却又是那样羞耻的姿势。
李寒未不甚满意,他想看的,是她哭喊求饶,于是他执着蜡烛,一路滴到了她小腹,已逼近她的花丛。
越往下越疼,喜乐忍着不哭不叫已经不易,当蜡ye到了她更脆弱的地方时,她直接昏死过去。
不过只是在她花丛中滴了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