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为其难?”倪天泽挑起眉,淡淡地说,“那算了吧,我也不想为难你。”
盛颖琪眼眶顿时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哭丧着脸闷声不响地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了头抬手把眼泪擦了。
倪天泽看她像个小媳妇似的,动不动就一副委屈又不敢吱声的丧气样儿,简直拿她没办法。
只好又把人抱进怀里,无可奈何地解释:“我开玩笑的!你怎么从小到大到了我这里就只会哭?你说你不会撒娇,我这不就给你机会练习吗?”
盛颖琪本来只是无声呜咽,被他抱住这么一解释反而哭得很大声:“我怎么知道你是开玩笑?你好凶你总是这么凶,我害怕”
倪天泽一脸问号:“我很凶?我明明什么都没干——”
“呜你动不动就板脸你那张脸本来就很凶了不笑的时候就更”
“我的脸?”倪天泽很惊讶,过了半晌才有些失落地说,“别人都是说我帅,只有你觉得我长得凶”
盛颖琪小嘴蠕动了两下没吱声,心说那不还是因为你那么凶才没人敢跟你说你长得凶?
不过他长得帅也是客观事实。他从小就帅,而且剑眉星目,眼若寒潭,是帅气得相当锐利的类型。本来一路都应该是校草的人选,但就因为从来都冷冷地板着张脸,凶巴巴的样子,也不合群,所以连敢公开给他投票的女生都没几个。
好半天盛颖琪才抱着必死的决心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抽咽:“你是长得很帅啊,可是长得帅、和、和看着凶又不、不冲突”
倪天泽无语,捧着她的小脸脸色沉沉地用两个大拇指粗略地给她擦了把眼泪,很无奈。
谈话进行到这里,他的大屌也萎了。
“好,我知道了。”他没兴致再继续,就干脆把她就这个姿势抱起来,下了床。“你先去泡个澡,床铺我来收拾。”
盛颖琪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挪动身体,就能感到他软下来的性器从自己的小逼里滑出来。一大股被堵在甬道里的浓Jing和逼水也跟着涌出,一下濡shi了两人的下腹。
但倪天泽也像没什么感觉,他软垂的大家伙这时候安静又柔软,像条热乎乎的软rou,在走动时时不时碰触到她的saoxue。在被他抱着去往浴室的路上,盛颖琪一边感受着他不复坚硬的鸡巴,一边巴巴地观察他的表情,担忧地问:“你又不高兴了?”
“没有。”倪天泽脸上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
盛颖琪越发担起心,小嘴嘟嘟地摸摸他的脸:“我说你凶你不高兴了,对吧?”
“没有。”
她的小手又细又软,又可怜巴巴地这么看着他摸他,摸得他确实气不起来。
倪天泽一直不看她,只是口气有些沮丧。他并没有装模作样,是真的对自己无法改变的在她心里的“凶相”很沮丧。
他们进了浴室,盛颖琪一路像只耷拉了耳朵的小白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想要解释:“其实是因为那个、那次——”
但倪天泽在路过梳妆台时忽然停住了。浴室里的梳妆台和化妆间里的不同,上面有一排小橱柜,装的主要是她的清洁物品。
他抱着她拿下巴指指柜门:“打开。”
盛颖琪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他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确实没手开柜门。盛颖琪不知道他要干嘛,就一手勾着他的脖子,稍稍欠身打开了柜门。
柜门开了,倪天泽看着里面的东西问:“你卸妆,用到的是哪些?”
盛颖琪不明所以,但还是又稍稍欠身,指给他看:“一般是这个,卸妆水要是妆比较浓,就得用卸妆油,这个。怎么了?”
倪天泽抬抬下巴:“都拿出来我看看。”
盛颖琪依言拿出来给他展示:“这是水,这是油。”
“昨天的妆算浓吗?”
盛颖琪想了想:“差不多。”
“那得用油卸?”
“嗯。”
“怎么用?一次用多少?”
“就倒在卸妆棉上——呐,这个。不一定用多少,就擦到化妆棉上不脏了为止。怎么了?”
他忽然问这种事问得这么仔细,盛颖琪小心地瞥他,心里不得不升起了一丝丝可疑的猜想,一下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脸:“我是不是还有哪儿没卸干净?”
倪天泽终于没好气地看向她:“很干净了!我是以防万一。万一碰到昨天那样的状况我得想先帮你卸好了,不然你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又得哭爹喊娘。”
盛颖琪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惊讶地瞅了他好一阵,才怪不好意地低下了头:“原来你你明明都听到了”
她咕咕哝哝的,既是抱赧又是埋怨,但人就在他怀里也没地方躲,只得极不好意思地反而向前抱紧了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了他颈窝里,还蹭了蹭。
倪天泽被她这个躲丑的小动作蹭得鸡巴抖了抖,身上一下又热了起来。
这家伙故意的是不是?哪里不会?这不就是撒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