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跟段荣黏黏糊糊地往家走,却在半路上就被拦住了。
“大荣,这是去哪儿了?”
“陪着媳妇回娘家了,田哥这是哪儿去?”
谢秋还记得这人叫段田,闹洞房那夜让他钻相公裤裆的人。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就是要去找你呢,今儿叫上老黑他们几个,去哥家里喝一场吧,尝尝你嫂子的手艺!弟妹也一块儿来吧。”
段荣点头道:“成!咱走着!”
谢秋自然没意见,巴不得跟在相公身边做个跟屁虫。
段田先回去准备酒菜,段荣则带着谢秋去叫几个哥们。
几人里面就最小的老黑还没成亲,今儿初三,还有一人也陪着媳妇回娘家了,还有一个去外村走亲戚的。家里有孩子的就这两家,还都没回来。段荣最后叫上了老黑、石头和根子。
石头和根子见谢秋也跟着,便把自己的媳妇也叫上了。
根子媳妇跟刘嫂子是一个村的,娘家也姓刘,叫刘梅,谢秋见过几次。石头媳妇姓林,谢秋跟着段荣喊林嫂子。
一行人到了段田家后,屋里已经摆了两桌酒菜。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一桌,谢秋虽然是男人,但毕竟是做媳妇的,主动坐到了女人那一桌。
段田媳妇叫周招娣,见谢秋跟自己坐在一桌,笑着道:“小谢可够自觉的,早听说你这男媳妇做得比女人还贤惠,把自家爷们的话当圣旨似的对待呢!”
谢秋摆了摆手说:“嫂子甭埋汰我了,什么贤惠不贤惠的,是sao浪吧?”
刘梅听见这话差点被嘴里的花生给噎着,指着谢秋道:“嫂子可真敢说,周嫂子给你留着脸呢,你自己倒是不要面皮了!”
谢秋翻了个白眼说:“小梅你至于这样吗?又不是第一次见我?”
林嫂子捏了捏谢秋的脸说:“我看看,这脸皮是不是比锅底的灰还要厚?”说着又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小谢,你没发烧吧?我看你脸有点红呢!”
“没事没事,今儿回娘家了,回来路上犯贱求相公赏了俩耳光。”
“你这是在娘家受什么刺激了?”
“就是因为什么也没有,太平淡了,皮痒呗!”
“啐!贱蹄子!”
谢秋被骂了也不恼,很有几分习惯,端起酒杯道:“来来来,贱蹄子敬嫂子们和弟妹一杯!”几人喝完酒后,谢秋揭穿道,“行了,别装了,我就不信田哥、石头哥和根子没跟你们说我洞房的事,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有多贱!”
周嫂子笑着对刘梅和林嫂子道:“瞧瞧,咱们怕他难堪没敢提,他自己倒是不避讳!”
谢秋听见这话说道:“嗨!有啥好避讳的,当家的不让我在别的男人面前发sao,嫂子和弟妹面前有啥好遮着掩着的?”
就在这时,男人们那桌传来了哄然的嘘声,谢秋几人看过去后,段田张罗着把两张桌子并在一起,然后说了刚刚定下的游戏。
“来来来,今儿好容易凑在一起,咱们耍一把!媳妇们都坐在自家男人右边,老黑没媳妇,坐庄敲盆就行。听好了,这个碗如果传到男人手里,就由左手边的人指定这人对自己媳妇做一件事,如果传到媳妇手里,就由右手边的男人指定这人伺候自己爷们一件事。要是不想做就干一碗酒,要是把老子家的碗摔碎了,老子也不用你赔,就让在坐的每人指定一件事做了就行!”
老黑听完后说道:“田哥,让我敲盆可以,但也得给我个发言的机会吧!”
“成,那如果谁是第二次被逮住就由你来说!”
“好嘞!”
众人坐定后,从段田开始,从左往右分别是周嫂子、石头、林嫂子、段荣、谢秋、根子、刘梅,八人围着桌子坐了一圈,老黑单独坐在席外。
林嫂子听明白后,对着谢秋讨伐道:“看看,肯定都是让你家爷们带的,一会儿让你家爷们打烂你的嘴!”
林嫂子正坐在段荣左手边,是有权决定让段荣对谢秋做什么的人。
谢秋挑衅地回道:“来呀!我巴不得被相公打烂嘴呢!”
林嫂子的狠话没起到作用,斜了谢秋一眼没说话。
游戏开始后,老黑背过身用筷子敲一个盆,那个碗从段田手里开始往右传,转了一圈后停在了石头手里,该由周嫂子指定让石头对林嫂子做一件事。
周嫂子转了转眼珠道:“石头,你亲小林一口。”
石头咧嘴一笑,嘴巴凑过去亲了林嫂子一口,林嫂子红着脸啐了一声。
第二轮老黑的敲盆声停下后,碗正好留在了谢秋手里,谢秋有些期待地看了段荣一眼,等着根子说让他怎么伺候相公。
根子那晚闹洞房后非常清楚谢秋是多么没有下限,直接对谢秋说:“嫂子,跪着伺候荣哥吧!”
谢秋把屁股下面的板凳挪开,跪在了地上。好在穿着厚厚的棉裤,压根不觉得难受。
第三轮传到了周嫂子手里,石头让周嫂子给段田用手撸一发。
几人玩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