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少女失踪的第三个月了,外面的世界似乎完完全全把她遗忘,没有人来找她,也没有人再提到过她的名字。她不知道的是,以为蒋圆圆死了的蒋母,受不了巨大的变故Jing神失常了,蒋父也无心工作,整日抱着女儿的照片默默垂泪,蒋圆圆的家中现在可以说是一贫如洗。而这些事情,被摧花狂魔孙总早就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否则他是不会让没查清楚底细的女人进自己家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摧残,少女的膝盖由于长期爬行已经有一些变形感染。孙总只是找医生为少女治好了腿,然后为她戴上了内里有硅胶层的护膝,和有硅胶垫的狗爪型手套,当然,手套也上了锁,她的小手只能24小时被包裹在里面。不过,这一切都只会是暂时的,孙总打算以后在少女的膝盖里植入假体,使她一生再也无法站立。他看得出来,少女曾经是个温柔有教养的女孩,而这种女孩的心理也非常容易掌控。
其实,少女被带去高档酒店的那天晚上,她虽然被捆绑着穿上了一件羊绒大衣,但是她却觉得浑身都十分别扭。三个多月的洗脑让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是奴隶的既定事实。在衣服被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刹那,少女竟然无意识地躲闪了一下。甚至在少女被命令坐在车里,以及直立行走的时候,她已经非常不习惯了。坐在豪车的真皮座椅上,她隐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马戏团表演的小动物,穿着人类的衣服模仿着人类的坐姿,坐如针毡的她几次差点从座椅上滑落到地上跪下。在她站起来走向酒店大门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忘记怎么直立行走了,那对膝盖仿佛无法打直一样,歪歪扭扭地踏着步子。正如人们所说的,被洗脑者很难意识到自己被控制了思想,少女的思想早已不属于她自己,原本正常人理所应当拥有的权利在归还给她的时候,她反而产生了愧疚和负罪感:我这么贱,让我像正经女人一样穿着衣服走路,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
尽管她的身体经常被玩弄,但是四个主人从不吻她。除了那天在被两人轮jian时用最猥琐的方式夺走了初吻,她连女孩们最憧憬的亲吻都不配拥有。事实上,她所有的吻,都献给了各色各样人们的屁眼、脚,和生殖器。日复一日的药物注射让她的rouxue越发紧致柔润,ru房也rou眼可见地变大,从一对半圆形挺翘的小山丘,逐渐变成了如今圆滚丰满的两个雪白ru球。少女的ru房不仅愈发有弹性,而且如果用手掂一掂,能感受到里面盈盈装满了ruye。只要被接到庄园,可怜的少女每日都要赤身裸体地四处求告,让拥有她钥匙的人帮她 打开贞Cao带,允许她排泄,亦或是强jian她汁水淋漓的小xue,以缓解烈性春药的灼热感。少女是这个庄园里地位最低贱的母畜,比厕所里她身旁的马桶地位还要卑微一些,所以园子里所有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没有人把这个光着身子戴着项圈爬来爬去,嘴里发出思春的呓语的少女当作人来看。每当少女极尽柔媚的嗓音来哀求他们时,女人们都会假装不理她,任她不停地磕头;而男人们总会猥琐地让少女把柔滑弹嫩的丰满ru房给他们玩一会,玩得她哀叫连连ru头红肿时,再告诉她:“我们可没有你的钥匙,你再去求求别人吧,嘿嘿嘿。” 少女便只得忍着被挑逗得更加强烈的欲望,去求下一个人。
老张一家三口,也是无比期待少女能够早日分泌出母ru。宋梅不知道从什么网络文章里看到说,人ru比燕窝还要大补,喝了可以滋养容颜延年益寿。所以每当母狗被接到他们家时,除了给少女喂食老张或者老流浪汉留下来装在瓶子里的Jingye,宋梅还专门找中医开了下nai的药方,逼少女每日喝下去。那种药非常苦,少女又不能捧着碗喝,只能趴在地上舔,这种慢性的折磨简直比酷刑还要痛苦。有时宋梅也会发一点“慈悲之心”,帮少女更快地喝药。厨房里的漏斗就成了最方便的工具,少女会被腿叠起来绑好固定成跪地的姿势,双手反捆在身后,长长的双马尾被向后绑在床柱上,被迫仰起头。宋梅就会把漏斗插进少女口中,一手扶着漏斗,把满满一大碗刚熬出来的冒热气的药汤灌进去!刚煮沸的滚烫药汤源源不断涌进喉咙,少女觉得喉间烫得快要起水泡,她凄惨地呜咽咳嗽着,咕咚咕咚地努力吞下药汤。一旦药汤因为她猛烈地呛咳而洒出来,宋梅或者小刚就会生气地拿晾衣服的金属衣架抽打她的皮肤,或者掐紧她的脖颈知道她小脸憋得紫红窒息到眼前发黑为止。
这天晚上,老张把少女抱到了大床上,铺了一层一次性塑料垫,然后把她搂在怀中玩弄她的ru房。被性欲侵占大脑的少女蜷缩在中年男人的臂弯下,她的鼻腔充斥着男人腋窝的狐臭味,ru头被不断地捏弄,朦胧地呻yin着。中年男人一边翘着脚玩手机,一边恣意把玩着少女发育得越来越sao媚的香软rou体。随着男人的捏弄,一股股的刺激性快感像电流一样自ru头冲击到少女的子宫,少女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断断续续地达到一个又一个的小高chao。现在的她已经被yIn药和性虐调教到只要触碰ru房就会达到激烈的ru头高chao。只是孙总下了命令,少女必须在被轮流饲养时,至少在每个主人手下chao吹一次,不论用什么方式。这样既能够缓解yIn药的功效避免她因为过度刺激而死掉,又能通过持续的高chao来洗涤她的心灵,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