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梁虎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我有一次看了我阿爸的一个光碟，里面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看完之后我也这样了，我阿爸把我打了一顿。”
林以趁着梁虎晃神的时候用力挣脱，拽了几节纸擦了擦手，丢下一句“下课了梁虎同学你快点回家吧”，然后拉开办公室门逃避般地奔向女厕的水龙头。
她四指和手掌圈着梁虎的肉柱，大拇指按上那冒着涎水的顶端，打着圈揉弄起来。梁虎立刻爽得呼吸不稳，肉棒也跳动了几下。林以趁着这个势头，握紧了手指快速撸动起来，时不时用大拇指的指甲轻轻骚刮几下马眼。未经人事的少年很快就抵挡不住，抱紧了林以突突地射出来，射得林以满手白精。
林以下意识甩了一下手，没有甩开，梁虎继续哀求：“老师，求你了，教一下我吧，我真的好难受。”
旁边堆满杂物箱的角落突然动了一下，林以吓了一跳，立即看过去，那边又恢复了寂静，似乎只是东西没摆稳。但林以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她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梁虎却拉下了裤子把林以的手塞了进去。
林以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碰到了肿热的肉棒，她赶紧把手往回抽，梁虎死死掐住她的手腕。“老师，老师，隔着裤子一点都不舒服，你直接摸一摸我吧。”
林以：“……”李原是班上一个17岁的学生，长得高高瘦瘦，还有点小帅，没想到这么会使坏。
林以走后办公室角落的杂物箱被掀开，里面竟然藏着个人，正是之前溜出教室的十七岁学生，刘祝。他拿着一部手机钻出来，又羡慕又嫉妒地对梁虎说：“怎么样？爽不爽？”
梁虎可怜地看着她：“老师，求求你了，隔着裤子……我……我越来越难受了……总觉得有什么要出来……又出不来。”
被这么一弄，林以彻底忘记了那个角落，生气地说：“这怎么行？你、你放开我！”
梁虎第一次被异性这么伺候，还是个秀丽的妙龄少女，当即就爽得身体发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胯部正上下撸动的手。这只手白皙娇小，不像村子里其他女人那样布满粗糙的裂纹，秀气的骨节随着动作一鼓一鼓，看得人口干舌燥。
林以看着急得要出眼泪的梁虎，心中叹了口气。说到底，这还是性教育的缺失，放在大城市，这个年纪的男生大部分什么都懂了，而在这里，他竟然连最基本的……都不会。
林以没有说话，梁虎从小做农活培养的力气完全不是她能抵抗的，她只能快点把梁虎弄出来，免得发展到危险的境地。
“就是……嗯……你自己……握住它……然后……”林以的脸也慢慢红起来，眼睛四处乱飘，她总觉得自己在猥亵青少年，“然后……上下动……啊——你干什么？”
“唔……啊……老师，好舒服啊……”
林以思考了许久，梁虎胯下的帐篷都没有萎靡的迹象，她艰难道：“其实……你可以自己解决的……”
“我自己弄……没有老师舒服，老师……你就帮完我这一次吧。”
“自己解决？怎么解决啊？”
“李原给我看了几页小人书，上面是没穿衣服的男人和女人贴在一起，然后我就……老师，我到底是怎么了？我该怎么办？要是回家我阿爸看到我这样肯定又会打我的。”
林以深吸了一口气：“我……我帮你弄两下，你、你仔细看好。”她隔着裤子抓住梁虎的性器，肿胀的肉柱很有分量，沉甸甸的。
“你、你爸爸没教过你吗？”
刘祝收起手机，说：“快走吧，今天晚上叫上李原他们一起来找老师玩。”
林以缓缓握住那根粗热的性器，茂密的阴毛戳在手上又刺又痒，她收拢手指上下撸动起来，带着些许褶皱的柱身刮着掌心的细嫩皮肤，又酥又麻。
林以依言加快了速度，但还是忍不住说：“我已经教了你怎么做了。你可以自己弄了。”
梁虎按着林以的手：“老师，你碰得我好舒服啊！”
梁虎马上答应：“好！”
“……好吧。”反正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我就……帮你这么一次，以后要是班上其他同学……也有这个困惑，你要……教他们。”
梁虎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飘忽道：“爽……太爽了……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摸这里呢……她的手真滑……”
梁虎突然抓住了林以的手：“老师，我不会啊，你帮一帮我吧，求你了。”
梁虎把林以的手拉向自己鼓起的胯部，林以隔着裤子触碰到少年炽热的性器，那充满活力的跳动感让她一下僵住了身体。
师，我是怎么了？”
“啊……”梁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他拉住林以的手臂往前一扯，林以踉跄一步扑在梁虎的身上。他顺势把下巴靠在林以的肩膀上，钳制住林以的手腕和腰肢，不让她起身也不让她把手抽回去，在林以的耳朵边说：“老师，我好舒服啊，再快一点，好吗？”
林以：“……那你，这次是怎么……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