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瞒走到急,下意识走进那熟悉又陌生的小院,耳边传来一阵悠然琴声,蓦然回首。
亭内纱帘翩然,四角挂着风铃,她想看清,透着半透明的纱帘,却怎么也不看不仔细,鬼使神差掀开纱帘,小心的走了进去。
入眼的背影墨发如瀑,尾端被一根白色绸带松弛的系着,正轻抚着琴弦,目光幽长,宛如清风过境,月上枝头。
阿瞒踌躇不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曹阿瞒却怕自己的妻子。
“来了,就不要走了。”声音平淡,手下的琴声却乱了。
“我…还有点事”声音中透着一股飘忽。
文若抬头看向阿瞒,见她披着郭嘉的朝服,里面完全真空状态,ru尖凸出不自知,腰带根本没系好,还能看见半边嫩ru,颈部蔓延到双ru之间交错的青红吻痕鲜红夺目。
“铮”的一声,琴弦断了,一滴血珠渗出,阿瞒赶紧凑近含住,一低头,两个ru房如竹笋般的下垂,顶端被允吸的红肿,呈现暗红色。
“奉孝怎么这般不知怜惜。”荀彧眼神幽深,将阿瞒抱起,令她坐在石桌上,抓住她的一只脚放在掌中把玩。
阿瞒喜欢赤足,她往宫中通向自己府内的道路都铺了软草。
所幸没有受伤,将沾染的灰尘擦去,怜惜亲吻雪白脚背。
阿瞒不好意思的收拢双腿,掩盖住她被Cao的有点外翻的Yin唇。
纤细的脚踝被人轻轻的握着,力量不大,阿瞒对于文若总是十分顺从,自然而然的分开双腿,将私部全部展现出来。
阿瞒身子娇,稍微用力就留下不少痕迹,大腿根部遍布赤红的吻痕,tun部满是指印,Yin蒂红肿的垂着头,存不住的ru白ye体,宛如涓涓细流,正被一张一合的花芯的缓缓吐出。
文若很温柔的凑近,目不转睛,仔细的观测着每份褶皱,眼里满是心疼。
阿瞒小腹一阵收缩,不自觉的弓着身子,仰头看向星空。
那xue口不听使唤猛的滋出一大股透明ye体,带着一股麝香,差点打在文若的脸上。
她被羞的眼角染上粉红,泪珠欲滴。
文若嘴角微微勾起,继而解开毫无作为的腰带,将早已春光乍泄的阿瞒外袍褪着臂处,少女的酮体再无一处遮拦物,阿瞒双肘撑着石桌,艰难的昂起身子,在月光的照射下,疯狂做爱的痕迹狰狞夺目。
冷风吹过,阿瞒深吸了口气,锁骨凸显,颈部肌理迷人。
文若的唇带着微微凉意顺着自己颈部而下,那份凉一点一点的印在自己身上,她忍不住的颤栗,五指嵌住石桌,青筋凸显,指尖发白。
清凉消肿的药已经涂完,文若又叫人取来冰块和热水放置身边。
坐在石椅上,架起一双小腿抗在肩上,与嫩xue平视。
先是伸出两只手指轻轻压着甬道内壁,一点点的挖出ru白色ye体。
要避免红肿的Yin蒂,得十分小心谨慎,却没有注意那小嘴咬她的手指越来越紧,吸的她越来越深,直到白色浑浊物全被清理干净,她躺在阿瞒大腿根上,看着可爱的小xue喘着气,温柔的笑了。
阿瞒气的要死,太不争气了!什么破敏感身子。
ru尖明明被清凉药涂过消了肿,那嫩红又渐渐鼓了起来,斗志满满的在夜风中昂起头,恨不得钻进谁温热的口中,和舌尖击打,交缠,打转。
阿瞒恼羞成怒,随着银铃的细碎响声,她的小脚攀向盯着自己小xue人的胸口,娇嗔道:“放我下来,我要回宫睡觉,不然踹你。”
文若握住抵在胸口的玉足的脚踝,敛下眼睑。
又有多久没见这人了,思念近乎把她折磨疯,如果不是每份血rou都再叫她克制,她会发疯的做死眼前这个没良心的,在身上刻上满满只属于文若的痕迹。
努力克制着手中的力气,将一切爱恨埋在心里,柔声道:“阿瞒,今夜在我宫里睡吧。”
阿瞒想收回自己的脚,可是几番尝试也无法挣脱,摆出君王的样子,吭哧道:“吾..要回宫。”
又是这样,天天躲着,避着,视她如洪水猛兽。
她贪婪的吸入所爱之人的麝香,手上的力气也越发的重,一双眸子黝黑,清冷的样子支离破碎,她红着眼睛看向君王,宛如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是谁说的!”
又凑近几分,直逼君王,轻颤着声念道:“文若姐姐,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记忆里还未分化的少女穿着一身黑色龙纹华服,握剑于胸前,将热酒淋下。
旁若无人般闯进少Yin君的房间,勾着她的脖子,霸占她的怀里,双目含情,一滴泪痣妖艳无比,声音里带着蛊惑:“我以后一定是最美丽的少阳君。”
房外长辈听着动静,面色青红交错,吹胡子瞪眼,手持长棍纷纷赶来。
比她矮上半个头的少女,在一阵兵荒马乱中,吃力的抱着她的脖子,啃着她唇,喘着气说道“所以文若姐姐,嫁给我吧。”,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