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的郁南还叫唐小贺,是清源镇重点实验高中的一名普通高三学生,你要说他特别的地方大概是特别怂,堂堂一届学霸,除了成绩一无是处。然后他最怕的就是他的校霸同桌薄肆祁,怼天怼地怼空气,目空一切高傲的不得了的大少爷一个人,至于郁南为什么要怕他,还不是因为高一新生杯,围观的郁南被薄肆祁手误砸了一脑门留了心理Yin影。
大概是命里犯煞,怕什么来什么,高三开学薄校霸居然被分到他们重点班,在同学们开始热烈建群讨论校霸是不是给学校捐了什么才进来的时候,第一周考试薄校霸以理科第十的排名,优先获得可以选择座位的权利。
于是他们成了同桌,要说他们为什么会同桌,郁南是真不知道校霸文武双全,高三了为了选择一个好座位,又不会因为身高问题影响同学特地选了日照充足的讲台下右手边第三桌里面的位置,重点班人少大家都是双人桌进出也方便。
选好了座位郁南就高高兴兴的收拾好位置开始看书,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所以当薄校霸拎着书包酷霸拽坐到他边上的时候郁南差点吓坏了,写作业题的手抖了下差点划破了本子,不动声色的挪了下本子,又悄悄的向窗边移了一个方向。
“你好。”坐立不安客客气气的打了个招呼,又立即转身做作业。
薄肆祁看着瘦小的新同桌,眉头一皱,怎么这么瘦,郁南大概是他见过最弱不经风的男孩,就连女生就看着比他壮实,薄肆祁从口袋里抓了把糖放进唐小贺的课桌,说了句,“我妈给的,我不爱吃给你了。”然后不自在的别开头,看班主任念班级排名。
郁南瞅瞅薄校霸又看了看课桌里的进口糖,虽然不是很懂校霸突然的示好但是进口糖确实好吃,他之前吃过一次,悄悄的咽了下口水用抽出一本书盖住,专心看书。
接下来的一周郁南发现校霸是真的很奇怪诶,每天都带一些满怀母爱的早餐到学校然后丢给他吃。原本同桌第一天幼稚的三八线或不打扰又莫名其妙没了。下午下课了非要缠着他教作业一个钟才肯走。
唉,好烦啊,这么简单的题还要教两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不喜欢家教老师教的内容吗。
本来就是下午五点四十放的学,教了一个钟到了六点半多才出校门,这时候菜市场的叔叔阿姨都散得差不多了,贵的菜他又买不起,连续一周吃快餐和啃面包他都吃腻了。
啊,好烦啊,想吃糖醋排骨和腊肠蒸饭,薄校霸好笨啊,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笨死了,不想教了,但是又怕他打我,他那一身肌rou拍我一下会捶断我肋骨的!算了,我还是再教一下吧,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他带来的东西都好好吃哦,或许是我教的不好,我再努力一下下好了。
薄肆祁看着一脸纠结和烦闷的受气包学霸时不时看一下手上的破手表,心里突然好奇起来,这个嘴软心更软的小包子是不是急着回家。
“咳,我突然想起我家里晚上会有人来,我们不然就明天再继续吧?”
“真的!”郁南差点跳了起来,按下雀跃的小心思,又问了一遍,“真的?”
啧,薄肆祁心情突然就不好了,合着受气包想走人不是一两分钟的事,话刚落他差点高兴的窜上天,这几天早餐白喂了。像我这种校霸男神大少爷屈尊降贵和你这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小学鸡做朋友,你不高兴吗?薄肆祁气结顿时不想再说话,背包往肩上一搭插着裤袋走了。
看着同桌潇洒的背景,小学鸡学霸郁南兴高采烈的收拾好东西离开,现在是六点十五分,从学校走到菜市场才三分钟,他背上小书包哼着曲,到楼梯的时候看到没有人,蹦蹦跳跳下了楼梯,丝毫没有察觉背后跟着个人。
到了Cao场才迟钝的发现疏疏散散的学生里没有薄肆祁的背影,又回了下头看了一眼,挠了挠头,想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紧张月考太多疑了,薄校霸估计早就骑自行车走了,话说他同桌的新自行车据说的今年某牌新款,蓝色的挺好看的。
为了省电费郁南是不用家里的冰箱的,早餐吃粥或者面包,中午吃食堂的饭,晚上去菜市场买新鲜的菜,学校的饭菜难吃,所以他一到下午第三节就会饿肚子,还好习惯了,要是咕咕响就尴尬了。
郁南嘴甜又乖巧,成绩好又是整个小区出名的,每次他去菜市场有几个叔叔阿姨们总愿意给他多称一些,郁南心里清楚,所以有时候也不好意思常去那几位的菜摊买,他有钱的,只是他节俭惯了。
薄肆祁远远的跟了郁南一路,跟着他回到那个chaoshi狭窄的小破楼,楼梯扶手有的地方都生锈了,一碰就吱吱呀呀的响,感觉用点力气就会怕把碰坏,就像他的同桌小怂包郁南一样。
看着对方提着砍价来的半斤腊肠还有巴掌大的小排骨回了家,薄肆祁靠在楼道上心疼起来,他好像理解到小怂包第一次反驳他时说的,“有些人活着就是非常不易的事情”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在说他自己吗…
令人心疼的小怂包正高高兴兴的做自己念了一下午的糖醋排骨和腊肠蒸饭,腊肠可以挂在阳台上放很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