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攸明令禁止小鲛人在去勾搭小区里的人,还特意让张婶看着他,如果小鲛人哪一天又出去浪了,晚上就会被扔在床上反复折腾。
被折腾几次之后,小鲛人再也不敢了,他还年轻,怕自己Jing尽人亡。
小鲛人彻底没有事情做了,在家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打打游戏。
这天外面的日头昏昏,他歪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突然觉得甚是无聊,他朝外面大喊了一声:“我好无聊啊!”
随后,屋子外面竟然传来了回音,那声音十分好听,隐约像是少年郎的声音,他大声回应道:“那出来玩呀!”
小鲛人沮丧地喊道:“不行呀!单攸不让出去玩!”
那个声音带了些奚落的意味,周围还有附和的众人的笑声:“哦,原来你是个卖屁股的啊!”
小鲛人瞬间急了,他磕磕绊绊地狡辩道:“我......我才不是!我是馋他的身子才留在这里的!”
“可是你明明是下面那个!”
周围的哄笑声越大了,四处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小鲛人急欲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急得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头的冷汗。
紧接着他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个梦而已。
张婶正在拖着地板,见到惊魂未定的小鲛人,不由得担心地问道:“小先生,你坐做噩梦了?”
“是啊。”小鲛人捂着自己的胸口应了一声,梦中的哄笑声还清晰得很,犹在耳边。
“在沙发上睡着容易着凉,不如回床上睡吧。”张婶说道。
小鲛人稍微稳住了自己惊慌的情绪,嘟着嘴巴朝张婶抱怨道:“他老是不回来,也不带我出去玩,我自己一个人好无聊。”
张婶乐呵呵说道:“先生事务很繁忙嘛,最近回家的频率比高很多啦,以前是经常不回家的啊。”
小鲛人瘪了瘪嘴说道:“是吗?”
“是的咧。”张婶乐呵呵地说道,“看得出来,先生很喜欢你的。”
但是张婶又语重心长地看了小鲛人一眼,说道:“但是呀,孩子,你还是要为自己做点打算呀。”
小鲛人睁大了眼睛:“什么打算?”
“你总不能......”张婶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找点正当工作啊,总不能一辈子......”
一辈子做只金丝雀吧,张婶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小鲛人翻了个身,叹气道:“可是我不知道干什么呀。”
“你傻呀!”张婶嗔怪道,“你长得这么标志,让先生捧你做个明星,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小鲛人若有所思,问道:“明星就是电视上那些人吗?”
“是啊,又风光又有钱,而且先生对你很上心的,你提出来,他一定会答应的。”张婶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朝他八卦道:“我好像还看到先生买了戒指,那可是一对儿的......”
她话还没说完,有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两人扭头一看,是单攸回来了,张婶打招呼道:“先生回来了?”
单攸嗯了一声,看到沙发上那只焉了吧唧的小咸鱼,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不高兴?嗯?”
和小鲛人相处这些天,单攸已经摸清楚了他的脾气,如果是高兴的话,单攸一推门进来,那只小咸鱼就屁颠屁颠地扑上来了。
不高兴的时候,就是这样,连个脸色都没有给单攸。
这会儿,有点脾气的小鲛人哼哼唧唧不说话。
张婶在旁边插嘴道:“小先生是觉得在家里闷坏了嘛。”
单攸又问:“闷坏了?”
小鲛人抬起眼睛看着他,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单攸说道:“好,明天带你出去。”
小鲛人的眼神亮了起来,鱼尾巴又要翘起来了,他开心问:“真的吗?”
“嗯。”单攸笑着点头,“记得穿好看一点。”
小鲛人不由得期待起来。
第二天的早上,小鲛人和单攸换好了衣服就出门了。
单攸带小鲛人去的是一个酒会,鬓影衣香,觥筹交错,小鲛人着实兴奋了一把。
单攸交的朋友很杂,有社会名流,也有各行各业下九流。
有人看到单攸身边这么一个长得白嫩可人的小家伙,都不禁来了兴趣,这可是一件稀罕事,他们可都没见过单攸带谁出来过呢。
单攸在和别人闲聊的时候,有人不怀好意地勾搭:“你就是最近单哥捡回来的小家伙?”
小鲛人有些懵懂地点点头。
那人贼兮兮的笑着,明知故问:“你俩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这个问题就戳中了小鲛人的伤心事了,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屈于人下还是有点丢面子的。
他强撑着面子说道:“我在上面。”
对面那人眼珠子就快要瞪出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