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天一整天的买买买之后,小鲛人的情绪明显高了很多,又开始翘着尾巴哼着歌儿。
那条小咸鱼提了一会儿衣服就闹着手酸,还要腾出手来吃东西。
“唔......”小咸鱼拿着手里的糖葫芦,只能暂时拉下面子朝单攸撒娇道,“我腾不出手。”
单攸只能帮他提了过来,小鲛人随心满意足地吃着糖葫芦。
他的嘴巴红润小巧,轻轻咬了一口糖葫芦,眼里一亮,又咬了大口,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串糖葫芦吃完了。
因为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除了单攸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之外,单攸便打了电话给家里的司机来接。
司机来了之后,便将今天打包的东西搬上后备车厢。
小鲛人手上还拿着那一套猫耳朵的没放进去,就在手上把玩着。
服务了单攸多年的司机老陈称职地伺候他们坐进车厢里,然后发动了车子往家里的方向开去。
“先生今天买了很多东西啊?”老陈看了一眼一起坐在后座的两人,乐呵呵道。
单攸今天心情也还不错,带着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那只小鲛人将猫耳朵带在了头上,然后好奇地把玩手上毛茸茸,软绵绵的尾巴,突然发现尾巴末端有金属样的圆锥体。
“咦?”小鲛人有些疑惑,这是干什么用的?
鉴于他现在还处在跟单攸生气阶段,还不太想拉下脸问他呢。
他扬着手里的尾巴问老陈:“陈叔,这个你知道干什么的吗?”
可怜的老陈正扶着方向盘开车,他回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方向盘差点打歪。
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
“额......这个......这个......”老陈偷看了一眼单攸的脸色,汗都要流下来了,他红着脸吞吞吐吐说道:“您......今晚就知道了。”
哦?
小鲛人的脑袋缓缓顶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身边的单攸低下头问道:“为什么不问我?”
小鲛人气哼哼道:“不想理你,你是个骗子。”
虽然是气话,但是在单攸耳朵里听来,一点威胁力都没有,软软糯糯的,像是撒娇,甚至有些催情。
单攸伸出手捏了他的下巴问道:“还在生气?”
小鲛人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单攸俯**,朝他的吻了下去,轻易地撬开了他的牙关,攻城略池,小东西的嘴巴是甜的,带着糖葫芦的甜丝丝的味道,有点腻,又让人有点上瘾。
小鲛人推了推他,却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得死死的,接下来就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吻得小鲛人快要断气了才松开他。
小鲛人红着一张脸,偷偷看了一眼老陈的方向,气得锤了单攸一拳。
此时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缓缓停了下来,原来是老陈靠右停了车。
“咳......”老陈咳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先生,我突然想起我孙子吵着要喝牛nai,我先去买瓶牛nai回家,我先离开一会儿......”
单攸还半压在小鲛人身上,神情有些慵懒,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老陈识趣的下车了。
小鲛人一听到有喝的,顿时竖起耳朵,一骨碌从单攸的身下爬了起来,顶着毛茸茸的猫耳朵探出车窗,冲着老陈招手喊道:“陈叔,我也想喝牛nai,可以给我也带一瓶吗?”
老陈回头看了一眼那只还不明状况的小鲛人,眼神里一言难尽。
半透明的车窗缓缓升了上去,老陈的背影越走越远。
“他怎么不理我?”小鲛人回过头疑惑问道。
却瞧见单攸的眸色一层一层暗了下来,小鲛人警觉得耳朵都竖了起来,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干什么......”小鲛人发现自己的腿还架在单攸的腿上,他下意识地往回缩,却不料被单攸一把扣住了脚踝。
他无处可逃,身躯被禁锢在这个窄小的车厢里。
单攸的手抚上小鲛人的脖子,缓缓向下,将他的身体压向自己,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宽厚的手掌带着微微的茧子,沿着脊椎骨不断地往下探去。
“想知道那根尾巴是干什么用的吗?”单攸低沉的嗓音带了一点嘶哑。
“唔......”小鲛人摇摇头。
“嗯?”单攸又在他身上捏了一下。
小鲛人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他抓着单攸的手,整个身体埋在单攸的胸口,呜咽道:“唔......外面有人......”
“别怕......”单攸轻轻摸着他带着猫耳朵的脑袋,安抚道:“他们看不见的......”
直到老陈回来之后,车上还散发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小鲛人衣衫不整,眼尾还透着薄红,头上的猫耳朵也戴的歪歪扭扭的。
老陈一打开车门,小鲛人立即红着脸埋到了单攸的西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