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瓶×无国界医生邪
吴邪被打了一针麻醉便沉沉睡去,梦里光怪陆离,他看到自己站在冰冷的病房里。
当自己是个旁观者时,在病房里对生离死别仅仅是感到悲伤,可是当自己身为局中人是才发现,面对死亡的无力和绝望,真的会压死人。
他真的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回来了,他不会听到自己的笑自己的哭,他再也不会做好一桌菜等着他回家,他再也不会抱着他睡觉,他的声音,他的味道,还有自己的记忆,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梦到那个夜晚,吴邪被突如其来的**期折磨,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蜷缩在床的一角。
小哥在外敲了一会门喊了两声吴邪,便没了声音。
吴邪以为他去药店买抑制剂去了,心里稍稍安心后竟然有一丝丝的难受。
他与小哥交往已经半年多了,他以为小哥会趁此机会标记他。
他浑浑噩噩的想着,竟然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裹在被子里,小哥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拿着书靠在床头静静看着,床头那盏灯散发着淡淡的暖黄色的光,映照着他的侧脸,美得不似凡人。
小哥感觉他动了动,便放下书用手摸摸吴邪的头,将他抱起来喂了一口温水。
“还难受么?”
听着他有些冷淡的声音,吴邪莫名感觉有些生气。
也许是omage**时引发的敏感,吴邪一头栽进小哥怀里。
“怎么?头晕?”小哥声音里略带了些紧张,他用温热的手轻轻摸摸吴邪的手臂,那里有一个创可贴“我替你注射了一支抑制剂。”
“我知道”吴邪闷闷的声音传来“没有头晕”
吴邪沉默片刻,泄气一般的说“我以为……你会标,标记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都隐藏在小哥的胸膛里,换来闷油瓶的一声轻笑。
“吴邪”小哥说着,吴邪能感到他胸膛的震动,和他与灯光般温柔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从何而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小哥吻了吻吴邪的发顶“我不知道我是谁,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我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吴邪捏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他继续道“所以我不会标记你,我也不敢”
“吴邪,我害怕自己不能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
“我希望你还有退路,还有选择。”
吴邪猛然红了眼眶,他抬起身,压在小哥的身上对他吼道“我不要什么退路,我也不想要什么选择,我只要你。”
他的声音被哽咽弄的断断续续“小哥,如果有一天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
小哥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轻轻顺着他柔软的发丝,轻轻笑道“对,我还有你。”
“吴邪,你不仅仅是我的爱人,还是我存在的证明,更是我的信仰。”
那一晚,小哥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吴邪沉沉睡去。
在那之后,就算小哥与吴邪有了更近一步的关系,也没有标记的意思。
他只是在每一个**期过后,怀着淡淡的无奈,用牙死死咬住小哥的纹身。
那时候他快乐幸福的根本想不到,离别与他那么近。
张起灵与瞎子搜寻了整个别墅也没有发现吴邪的身影,张起灵握着刀的手青筋暴起,快速杀了一个不知情的人。
“哑巴,冷静”瞎子干笑道“屠杀不是第一目的,请遵守组织纪律办事啊老铁。”
张起灵已经快要疯了,他刚刚知道他便是吴邪七年前的恋人,他刚知道他对吴邪的伤害,他还没来得及补偿,他还没来的里道歉,就让他陷入另一个危险之中。
这时,张起灵忽然发现别墅后门的门后有一道光一闪而过,他快步走过去,发现那是一个针头。
几乎没有犹豫,他跑到后院,用刀敲了每一块瓷砖。
紧接着,他拿出匕首,**其中一个瓷砖缝隙之中,轻轻撬开。
果然,那块旁边的瓷砖是特殊的材质,很厚,几乎牢牢卡在地面上。
瞎子拿出一根铁丝,不知弄了什么,轻松的就把那个暗门打开了。
张起灵与他慢慢走进去,地道很长,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直到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
张起灵视力惊人,恰好看到一个坐轮椅的老头正要向吴邪注射什么。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没有理会瞎子的阻拦,如同一阵疾风,迅速用刀抽走那个老头的手。
此刻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才堪堪反应过来,连忙要开枪。
就在要按动扳机时,那个老头抽着冷气捧着已经骨折的手喊了声“停”
那两个黑衣人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收起了枪。
“汪臧海?”张起灵缓缓道“军部的叛徒果然是你啊。”
“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