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盯着小姐手中的匣子,猜想那里面的东西定然不会让自己好受,可身体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探了过去。
“不许看!”纯纯迅速将盒子背在身后,指着一旁的木马道:“你先坐上去再说,少磨蹭。”
阿七看了看木马顶端反着光的的金属光泽,身体还是止不住发颤,他只能硬着头皮垮上去,两手一前一后地虚撑起身子。
他的腿很长,将脚竖成跳芭蕾舞那样便可勉强着地,可惜他没有学过芭蕾,本能地将身体侧向一面,一只脚踮起来勉强着地,另一只稍稍离开了地面。
左边的小球随着着地的左腿,被狠狠地压在斜面的木板上,红得透亮,如同将要被挤爆的软质果实。右边那个也没有多好受,因为右脚稍微高了些,右球便连同小阿七刚好被卡在木马的顶端。
痛,好痛,如同被撕裂了一般,手掌只是虚撑着便已被硌得生疼,更何况是那脆弱的下面呢?阿七根本坐不稳当,身子不停地左右摇晃着。
小姐看到阿七没有好好坐正,自然心有不快,她按下一个按钮,阿七的身后便缓缓垂下一条带着手铐的绳索来。
“原本是想放你双手自由呢,可你也太不自觉了吧!把手给我背到后面去!”
眼看小姐面露怒色,阿七急忙违背本能地将双手在身后紧握抬起。
他的柔韧性还算不错,直起身子让双手从背后抬起,差不多可以抬起90度。纯纯也知道他的极限,因此在他抬高手臂时便迅速将他拷起,然后刻意地将绳索收起一小段,她就是喜欢他为自己超越极限。
她终于如愿地在阿七脸上看到了更加痛苦的神情。
“很痛吗阿七?”她明知故问。
“回小姐,还好……”阿七忍着疼痛,面色苍白。
“那么,是下面更痛,还是上面更痛呢?”纯纯又坏笑起来。
阿七痛得眼前发黑,他不禁闭上了双眼。不过,老实说,他还真的不知道哪里更痛。
他现在浑身都痛,脚尖被强行竖起,狠狠压迫,另一半的自身重力则分给了脆弱的下体,那坚硬的木马顶端如同刀片,要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至于说上半身的手臂,被反扭在身后吊起,犹如遭受分筋错骨之刑。
他真的不知道哪里更痛,可是小姐问了,他便不能不答,只能闭上眼睛将各处的苦痛细细回味,好早些给出正确的答案。
正在他紧闭双眼感受痛苦时,他的脖颈突然一阵发痒,耳边也隐隐传来小姐的嬉笑声,他缓缓睁开双眼,正看到小姐拿了支羽毛搔着他的脖子。
“阿七,我是看你太痛了,所以想要帮你缓解一下。人们都说吃了苦的东西可以用甘甜的糖果去缓解,那么同样的道理,你现在的疼痛也可以用痒去缓解,你看我对你多好呀!”她一边搔弄着阿七的脖颈,一边笑个不停。
一开始,阿七的痛感太过强烈,痒意几乎不被察觉,但纯纯不停地用羽毛扫着他的身体各处,那股痒意逐渐明显起来,他不禁打起颤来,轻微的抖动却让可怜的下体再度遭受挤压。
他现在难受极了,有些地方痛得要死,有些地方却瘙痒难忍。
他的手臂被高高吊起,敏感的腰部和腋下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纯纯放下羽毛,直接用手挠起他的腋下和腰部,阿七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被抓挠的痒意实在难忍,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躲开,整个人左右摇晃个不停,带着木马发出“嗞嗞”的声响。
“啊!啊! 啊!”真的好难受啊!阿七不知道自己该呼痛还是叫痒,他难受地快要死掉了,痛苦地大叫了一声,眼泪便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阿七,你终于哭了呢……”纯纯擦着他的眼泪,渐渐停了手,目光怜惜地叹息道:“明明那么痛苦,为什么总是不肯说呢?你看,哭出来不就好了吗?哭出来或者说出来,别人就会停手了呀……”
小姐话里有话,阿七咬紧嘴唇,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愿将脆弱的那一面暴露给别人看。他讨厌曾经那个时常顾影自怜的自己,因此也不希望任何人对他产生同情。索性那些秘密对小姐没有任何威胁和关联,他大可闭口隐瞒。
纯纯看着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隐忍倔强,便知他又将自己的本心压抑了起来,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按下手中的遥控按钮。
阿七脚边的地面缓缓裂出一个小孔,两只带着硬尺的刷子探了出来,它们对着阿七绷直的脚心匀速摩擦起来。
“啊啊啊!”阿七再次痛苦地大叫起来,支撑着身体的脚心痒意难忍,他却再也躲不过了。
“阿七,告诉我,你和将军是到底什么关系?你每次去将军府都发生了什么?”纯纯扯着喉咙盖过阿七的惨叫,将她心中的疑问一连串全抛了出来。
她的侍卫却突然再次停了下来,紧咬着嘴唇死死不肯出声,眼中的水汽愈来愈饱满透亮。
“快说呀阿七,只要你告诉我,我就立马放你下来!”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