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他妈……畜生……”郑天翔脸都涨红了。
“呜!!!!!”一声被闷在口球后面的长嘶,郑天翔痛的额头青筋暴起,眼睛都突了出来。
“呜呜呜呜!”郑天翔流着口水抗议着。
“好嘞!”李星辰像个打桩机一样飞快抽插着,涨着青筋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整根没入郑天翔的菊花洞口,把那些褶皱全部撑开抹平。
可现在怎么就成了被干的那个呢……
先前被玩肛门喷奶也就算了,现在难道还要被……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行的?”汪渚对他走过去。
“疼是吧,”汪渚去翻出那瓶rush,“还记得这个吗,用了能好一点。小星停一下!”
我被男人操了?
“我?”白羽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行我不行……”
“不要……我不要……”郑天翔哼唧着。
“抗议无效。”汪渚拿了椅子坐在他旁边,观看李星辰激动的在大龟头上涂抹着润滑油,然后对着郑天翔的后面一挺。
吸了rush之后肛门括约肌松弛,郑天翔总算觉得好了一些。但与此同时,rush带来的昏头作用冲上他的头顶,连带着之前荒唐的想法混做了一团。
“你不会是……要……”郑天翔的脸色变得刷白。
只不过休息了几秒,李星辰迅速开始了他的抽插。在撞击声回荡在宿舍的同时,汪渚解开让郑天翔口水流成瀑布的口球:“被干的感觉怎么样,种马先生?”
“啊!疼死了!”他吼出来。那根傲人的阴茎此刻软趴趴垂在双腿之间毫无用处,随着李星辰的操干不断前后甩动着。
郑天翔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被操的那个人。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男人的巅峰,是男性生殖力的集大成体。连续操干一直坚挺的男根,反复射精都不会疲惫的身体……怎么想都应该是永远在上面的那种吧?
“还没完呢,等会你再求饶。”汪渚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那不行,还没完。”汪渚给郑天翔套上狗链,“走吧。”
“我靠,还去哪!”
“能,来干这位‘飞机杯’吧。”
“你就犟嘴。”汪渚把手指剜进他的嘴里,“天翔,做我的狗好不好啊?”
因为憋太久,李星辰这一次并没有坚持太久。十分钟后,伴随着一声“我操爽爆了!”,他把男根刺到郑天翔体内最深处,汹涌出他积蓄了好几周的新鲜男精。
我,一个干不够别人的男人,现在被另一个男人用下面操着?
我在被李星辰操?
“才没有……呃嗯……”郑天翔哼唧着。
“哇哇哇不行不行!渚渚!我叫你渚哥行了吧!放过我啊!!!”
了吧……”身心俱残的郑天翔求饶道。
“你看做我的狗多好啊,想操谁操谁,想被谁操被谁操,随时都能发泄,舒坦的很。”汪渚还在给郑天翔洗着脑,“小星你快点,天翔说还要!”
这个想法一出现,汪渚那边就发现了。舒展的眉毛,抽动的嘴角,脸颊上的红晕,放松的腰部等等。他笑着掐住郑天翔的脸颊:“有感觉了?”
回到宿舍,汪渚就拿了上次给郑天翔奶牛姿势榨奶的两根铁棍把他固定在趴伏的姿势,然后拍拍他的屁股:“你不是喜欢干人吗?今天你就享受一下被干的快感好了。”
“呜啊,我不行了……渚渚……我错了……”郑天翔伏在地上哼哼着。
白羽从来没有做过1,一想到要插入别人的身体就软了:“渚哥这个我真不行……呜!”
他在用我也有的那根东西,从我的洞里面……刺进去……
我的身体……是他的飞机杯……
“回屋里继续啊。”汪渚轻描淡写道,拉着狗链使劲往屋里扯着。因为身上都是水和牛奶,郑天翔没法爬起来,七手八脚的被汪渚生拖回了宿舍里。
好爽……
“没错。”汪渚摸着自己咧开的嘴角,“现在你后面干净的狠,不做把兄弟们的飞机杯太可惜了吧?”
“小星你倒是慢点,天翔后面还是个处呢!”
“谢谢爸爸。”李星辰惊喜道。汪渚曾给他下了指令不许射精,这几个星期除了遗精外完全没有排出过精液,早就憋的受不了了,“今天可以射了吗?”
“不放,就不放。”汪渚拿了个口球堵上他的嘴,“来吧,谁第一个呢?要不小星吧,憋够久了吧?”
“对哦,忘了……”李星辰放缓动作,不过因为憋了太久,他那根上翘硬屌现在是前所未有的粗度,早就因为把持不住整根没入郑天翔的身体,“我靠,真他妈热。”
“ok,”汪渚打了个响指,“下一个小白来吧!”
汪渚的吻是狂暴而炽烈的,他的舌头蛮霸地侵入白羽的口腔,横扫其中每一个角落。被他右手揽住脑后的白羽无路可逃,被这一吻亲到骨头酥软跪下去,下身却坚挺的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