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说出来,我立刻就走。”
汪明泽喘了一声,道:“为了封上我的嘴,沈总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那,”他捏着沈嘉玉的下巴,“我想操你。想把你压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张开你的腿,把你操得走不动路。还想封住你的嘴,让你除了哭叫呻吟和叫我的名字以外,其余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想怎么说也都随你。”
沈嘉玉微微垂下了头,一言不发地凑近了裹在他手心中的肿胀阳根。他闭了闭眼,将舌尖稍稍探出了些许,舔上了水渍淋漓的深红色茎身。向外凸起的青筋紧贴着他湿润的舌面,与淫乱不堪的气息混在一起,在他口腔中融合成了微腥的味道。硬涨滚烫的龟头抵在舌根上,他把唇紧紧抿住,将其深深吞咽进自己柔软的咽喉中,微微用力吮吸。贴在他掌心下的那片肌肉便难以控制地紧绷起来,从他的头顶上方传来压抑而隐忍的潮热吐息。
沈嘉玉垂着眼,一言不发地吮舔着口腔中勃发怒张的肉茎。腥黏的味道渐渐在他的软舌中扩散开,令他略微不适地微微蹙紧了眉头,润红的唇却没有停下分毫的动作,将眼前这根粗长而狰狞的东西含进口中。滚烫涨红的皮肤在他舌尖的舔舐下愈发饱胀,几乎连皮下跃动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汪明泽盯着他被精水沾满、沁出一片薄红的侧脸,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接着,他又如同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道:“不,还不够。”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说:“我的身体……离不开你。”
他并没有留给沈嘉玉多少思考的时间,几乎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他便将自己的身体侵了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四肢乏力的沈嘉玉。沈嘉玉仰视着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被他以逼视的姿态重新压在了身下。旋即,沾了些许湿稠淫液的手指便探进了他的口腔,抵住潮湿滚烫的上颚,在他柔软的舌根处用力搅弄。
他将吸吮了一遍的肉棒吐出来,又重新把对方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口中。沾满津液的肉刃肿大无比,精孔中已经微微渗出了些许透明的腺液,与他舌尖晶莹的唾液融为了一体。沈嘉玉刚刚将他的肉茎吞进去小半,便被汪明泽抓了后脑的潮湿软发,微微抬起头来。湿烫硬涨的东西湿漉漉地压着他微肿的唇,让含拢不住的唾液失控地顺着皮肤表面的纹路流淌而下。
沈嘉玉狼狈地半撑着身体,将口中含满的那些精液艰难地吞咽下去。旋即微微抬了抬浓湿潮软的长睫,睁着半是涣散的眸子看着汪明泽,嗓音喑哑地说:“这下……我们可以算是扯平了吧。”
汪明泽嗤道:“那意思就是……伺候你伺候得很舒服的炮友吗?”
“打算怎么想都随你。”
“那现在呢?”汪明泽问道,“你觉得现在我们俩应该算什么?一夜情后就分道扬镳的炮友吗?还是你不得不生下的这个孩子的生父?或者说是一个拿捏着你要害、试图威逼利诱你的混蛋?”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迅速扩开,让沈嘉玉微微抗
浓稠的浊浆霎时间喷涌而出,瞬间溢满了沈嘉玉的口腔。他用力抿紧了肿红的唇瓣,闭着眼将生理性涌出的泪水逼回眼眶。厚黏的精液腥膻至极地充满了他,让他不得不将对方还在射精中的性器从口中撤出,掩着唇急促地呛咳起来。还未吐尽的黏腻浊白便如喷水般溅在了他的脸上,连浓密湿透的乌睫上都沾满了一层厚厚的白浆。
沈嘉玉含着泪呜咽了一声,双腿又重新被迫在他身前的男人打开了。还湿润着的穴眼淫贱地收缩着,吞吐着没能流尽的精液在空气中微微翕动。硬得发烫的龟头贴上他饱满而肿胀的花唇,将厚实的唇肉缓缓推开。淫黏湿稠的精液顺势吐出,发出“咕叽”一声淫响,结成一团稠浓的白浆挤在被推开的唇缝之中,黏糊糊地嵌在软肉里,又在接下来的淫乱纠缠中被重新顶弄回去。
沈嘉玉呼吸微微一窒,沉默地伸手覆住了他下身还没能完全软掉的肉茎上。
渐渐地,扣在他脑后的手掌力度愈发重了。
汪明泽低低喘息了一声,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将性器深深送进他的喉中。沈嘉玉不适地哽咽了一下,唇瓣紧含着口中涨硬至极的肉刃,努力吮吸着微微渗出腺液的精孔。对方粗长的性器几乎要尽根没入他的咽喉,他垂着眼尽力吞咽着,自喉咙深处闷闷发出一声又黏又湿的淫腻水声——
“……”
沈嘉玉呜咽着与低下头来的汪明泽对视,仿佛隐约自对方的瞳孔中瞧见了自己正跪在他胯下、含着泪为他口交的狼狈模样。对方好像对他现在这般的柔顺姿态十分满意,线条硬朗的下颌线微微紧绷着,露出了因快感而细微滚动的喉结。他被迫将脸仰起,视线相接地为对方舔弄着唇中含吮着的性器,在对方目光的直视下微微战栗。
“确实。”汪明泽说,“沈总下面又嫩又紧,可比那些被人玩烂了的小明星会咬多了。能把你弄到床上,怎么看我也算是赚了的那个才对。”
“怎么,”汪明泽低声笑了,“是觉得我说的东西又不合你的心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