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哈……
汪明泽将他紧紧夹着的双腿掰开,方便自己进出得更加顺畅一些。嘲笑似的对他说:“沈嘉玉,你说你贱不贱?明明是在被我强奸,身体还这么主动地给我反应。我还以为你会像个贞洁烈妇一样,誓死扞卫自己的贞操呢。结果被操两下就出汁儿了,这可不像你平时装出来的那副清高嘴脸啊,嗯?”
“行。”汪明泽笑了一声,“那沈大少爷可自己准备好了,别说我不怜香惜玉。毕竟都被人给操大肚子了,怎么也不是个娇滴滴的雏儿了吧?怪不得刚刚给人舔的时候那么熟练,怕是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给你那位相好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汪明泽开始动了。
“汪……明泽……你……”沈嘉玉微微睁了眼,艰难地斜看着他,眼角被泪水浸得一片通红,“如果你……哈……已经……已经爽够了的话……那就放我……把我放——啊!”
沈嘉玉闭着眼,死死咬着下唇,任由汪明泽把他推到马桶上,像是母狗似的趴在了水箱上,微微抬起了腰部。包裹着臀部的纸裤被无情地撕下来,丢到了垃圾桶中。原本扣得仔细的下裤也被褪到了腿弯,露出了微微红肿的湿润女阴。
粗壮湿烫的龟头破进他的体内,将纠缠在一起的滑腻红肉毫不留情地用力撑开。沈嘉玉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下 意识地捂住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只觉得小穴被插得又酸又麻,比之前更加敏感百倍地痉挛了起来,紧紧地绞着对方的肉棒,连一丝一毫都不肯放松下来。
微凉的手指伸到沈嘉玉的双腿之间,撩开肿烫的唇瓣,露出了被阴精泼湿的湿漉漉的穴眼。汪明泽沾了点他花唇附近裹满的透明状黏液,并起了几根手指,朝蠕缩着的肉穴中捅了几下。沈嘉玉捂住自己的嘴,用力地摒住呼吸,试图压抑住从鼻尖悄悄飘出的甜腻气音,不让那个侵犯了自己的恶徒察觉到一丝一毫。
沈嘉玉耻辱地躲开了动作。
太大了……太……
不与他对视,冷淡地说,“我没有空闲和你在这里拖延时间。”
强烈的快感迅速涌上,顿时将细细颤抖着的沈嘉玉尽数淹没。他狼狈地捂住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让从喉咙中情不自禁飘出来的喘息流泻出来,但是逐渐腻甜的鼻音却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他耻辱地咬着唇,身体止不住地微微发颤,整个人在来自身后的剧烈撞击中被顶得不住摇晃。就连白嫩的双乳都被迫顶在了隆起的水箱上,乳肉相贴,挤住了一个令人遐想的淫乱弧度。
沈嘉玉无声地微微摇了摇头,低低哽咽了一声。对方过于粗长的阳具将他撑得小腹发涨,连最深处的宫口都跟着一起难以控制地痉挛了起来。汪明泽抓着他的腰,将埋进他体内的粗长阴茎一下子全抽离而去,然后又在沈嘉玉还没缓过神儿之前,重重地整根挺送进来,尽根没入,啪地狠狠撞在了他的臀上!
汪明泽一看他的下身,就笑了出来:“来之前才被人操过吧?精液都没流干净啊,沈少。你可真是够骚的。以后是不是该改叫你荡妇才对?”
沈嘉玉想要努力无视掉他的声音。然而汪明泽那根在他小穴中抽插着的男根实在是太过粗大,狰狞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而他就是在和这样一根粗长涨硬的阳具的接触中被对方操到了怀孕,如今连子宫都成了为对方孕育后代的巢穴,失去了原本的自由。这让他不由耻辱地紧闭上了眼睛,眼角控制不住地渗出了些许泪水,顺着脸颊缓慢地落了下来。
他扶着沈嘉玉的腰,像是想要看尽他的笑话似的,捏着沈嘉玉的下颌,逼迫着沈嘉玉扬起脸来,腰身下弯着承受住这场卑劣的性交。他将腰身逐渐前送,睁眼看着自己的阳具缓慢地撑开那两片肥厚润红的花唇,将窄小的阴穴撑得满满当当。黏透的淫液无处躲藏地从穴眼里溢淌出来,顺着隆起的唇缝,缓缓地流到了雪白的腿根儿。
“流出来了。”汪明泽贴在他耳根附近,嘲弄似的说着,“沈嘉玉,你自己闻闻,整个屋子都快是你身上的骚味儿了。”
“这会儿倒是学会哭软示弱了,刚刚怎么没看见你认输呢?”汪明泽低低地喘着,死死掐着沈嘉玉的腰,“你要是肯早点服个软,说不定还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呢。现在都跪在这儿张开腿让我操了,再装个没完没了,不觉得无聊吗?”
汪明泽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如何,而是充满了恶意地,将手指并拢起来,重复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像是在模仿着生殖器的性交行为一样,在沈嘉玉的体内快速的进出着。裹满了淫液的手指滑腻无比,与悄悄缩紧了的穴肉紧密相贴,发出了甜腻而淫秽的噗噗水声。沈嘉玉崩溃地捂住嘴,咬着手心的软肉,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绝望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步地失去控制,不知羞耻地在对方的猥亵下流出黏湿的淫液。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汪明泽扬起了一个冷笑,将自己的腰部重重一撞,说
汪明泽笑了一声,将自己的裤子解开,把硬的发痛的性器贴在了沈嘉玉的腿间。沈嘉玉微微颤了一颤,不由屏住了呼吸,沉默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