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属下已经查明,剑宗五弟子凤玉郎和新晋第十位‘女弟子’赵白白要成婚的事属实无误,是虞思风在排名大战上亲口说的。”
手中的杯子被捏成齑粉,裴天霁面目狰狞:“成亲……呵呵呵……好你个赵一白,改头换姓在剑宗混得倒是风生水起,就这么瞧不上我们魔教吗?非要和那帮伪善的所谓正人君子混在一起!”
左护法犹豫再三,继续说道:“属下还听说,是赵白白先在排名大战替凤玉郎出战,承认爱慕于他,为此剑宗大弟子虞嵇公然反抗虞思风,还与凤玉郎差点打起来……”
“滚!统统给本教主滚蛋——”裴天霁疯癫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拂落到地上,满眼的红血丝透着疲惫之色,赵一白分明是自己的!是自己最先买到的!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来跟自己抢!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既然我得不到,所有人都别想得到!
………………
虞思意坐在赵一白卧房的窗底下,贪恋地不肯离开,凤玉郎不加掩饰的叫床声和赵一白低沉性感的闷哼传到耳朵里,虞思意不可避免地起了身体反应,像吃了春药一样浑身燥热,闷热的空气包裹着虞思意,汗水慢慢浸shi里衣,前端没有任何的抚慰,就在不绝于耳的呻yin声中射了出来。
这种亲密是他和赵一白没有做过的,虞思意想象着在赵一白身下承欢的人是自己,放荡地缠在赵一白身上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冲撞发泄,自己一定会抱紧赵一白,主动吻上那性感的薄唇,汲取甘甜的津ye……
想象着,虞思意手指插到自己的小xue中,好想被摸一摸,白……唔……
凤玉郎都快爽上天了,后xue包裹着满满的Jingye,窝在赵一白的怀里感受大腿根部痉挛传递上来的快感的余韵,剑宗的修真之人最不重视享受,一切外物都可有可无,剑在人在,所以相比起来,赵一白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不同于自己那硬邦邦的床铺和对炼气有帮助的玉枕,躺在赵一白的床上,凤玉郎像掉入了一团棉花中,上好的丝绸贴着肌肤,周围凉爽舒适,还有赵一白有一搭没一搭的温柔抚慰,凤玉郎突然理解了“从此帝王不早朝”的感受。
赵一白拿塞子堵住凤玉郎的小xue,用气流将两人的身上和床上弄干净,这才抱紧凤玉郎,亲了亲他红肿的眼角:“困了吗?”
“嗯。”凤玉郎点点头,又摇摇头,撒娇地缠上赵一白,在赵一白的脖颈处乱蹭,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只是想赖着。
赵一白两条大长腿夹住凤玉郎不让他乱动,“你现在和我初见你时简直判若两人,我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玉郎私底下竟然如此……可爱。”
“我也没想到……”凤玉郎同样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一遇到赵一白,脑子就跟生了锈一样,再多的计谋也使不出,就只是忍不住想要去依赖,想要去跟他耍赖撒娇,想要被他包容疼爱,明明自己不是这种性格。
“你又硬了。”感觉到抵着自己的东西,凤玉郎嗔怒,眉眼中尽是风情,“你怎么这么容易发情!”
“因为我是炉鼎啊,”赵一白一副理所应当,拍拍凤玉郎香嫩的小翘tun,“还想不想要?身体受不了或者不想要的话,我们就睡觉。”
赵一白尊重自己的意愿让凤玉郎大为触动,同样是男人,凤玉郎知道欲望没得到满足时的难受,赵一白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毕竟他们之间的地位本就不平等,可现在赵一白顾忌自己的感受,是不是说明赵一白也有那么一些喜欢自己,所以心疼……
凤玉郎心神荡漾,在赵一白饱满的胸肌上画着圈:“你欲望没解决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赵一白不可能委屈自己,真的还想做的话,直接就上了,现在解决了一发,欲望并不是那么强烈,再次硬起来只能说明性功能强。
可是赵一白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地,随意的一句关怀在凤玉郎心里掀起了多么大的涟漪。
凤玉郎感动地紧紧抱住赵一白,肌肤相贴的美妙触感让他一刻也不想分离,眼眶shi红了起来,都怪赵一白,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自己!
赵一白虽然不知道凤玉郎为什么莫名其妙一副要以身相许的表情,但安慰总没错,抚上凤玉郎的头发,温柔地哄道:“你再蹭我可能就忍不住了。”
赵一白的动作让凤玉郎心都要被暖化了,怎么办,自己好像越陷越深了,凤玉郎坐起身来,凶巴巴地用自己的小菊花去蹭赵一白的大屌,“那就不要忍!我有让你忍吗!哼!”
“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越来越可爱了,可爱地都不像你了,”赵一白捏住凤玉郎气鼓鼓的腮帮子,邪魅一笑:“那这反倒是我的错咯,看来是我不够卖力,还没有满足你。”
“唔……唔……”被捏住脸的凤玉郎享受着和赵一白闹腾的情趣,双手根本就没用力地去扒拉赵一白,被夸了可爱,飘忽忽地化作一只小nai狗,呜哇呜哇地去咬赵一白,从嘴唇,到下巴,喉结,锁骨,胸肌,腹肌,最后,心甘情愿地含住赵一白的大家伙,讨好地卖力吸吮,没有一丝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