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布日固德脸上的汗流进眼内刺的生疼,但没有什么比眼前自己的舅舅抱着自己的胞弟更让他吃惊的事。而且,他们还接吻了。
布日固德愣了半晌,特木尔命令莫日根道:“把这个女的搬过来,就放在可汗面前,让他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一屋子人玩。”
莫日根眉头紧锁,却还是按着特木尔的命令照做,把地上昏睡的白甜搬过去,顺便把包裹的袍子也解了。特木尔骑上去,抓了白甜的领口就一扯。
“你住手!”地上的布日固德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吼了一声。“你这个畜牲!”
特木尔笑笑,直接三两下把白甜的衣服扒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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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布日固德双眼发红,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无奈却丝毫不能动弹,只得看着一脸满足的特木尔走近他。
“伤心吗?生气吗?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开心。在你登上可汗位置的时候,我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表情。”
特木尔恢复了正常神色,“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玩弄,心里难过吗?我告诉你,——真的特别紧……”
“你!”布日固德咬牙瞪着他,特木尔笑着蹲下去看着布日固德:“可汗,能撑这么久,我也有点佩服你了……”
忽然之间,原本满脸汗水的布日固德忽然眼神一凛,右手猛地直接捏住了特木尔的喉结!
“……你!你怎么?”特木尔双眼圆睁,恨不得看清楚布日固德的动作,可最致命的喉咙被布日固德狠狠捏住,特木尔几近喘不上气。
周围满是**享乐的也有几人反应过来,正要提着刀去杀,布日固德双臂手臂用力直接将有一百七十斤的特木尔拎起来,手死死卡着脖子 特木尔脸憋的通红。
“你们再动一下,我就直接把他脖子捏断!”布日固德对周围人说道,布日固德的功夫大金没人不知道,特木尔一死,他们就是没人领导的小卒。纷纷不敢轻易上前,看着特木尔的脸涨的如同猪肝一般。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酒里下了东西?”布日固德没了之前的狼狈,神色如常,“只是让你放松警惕陪你演了一场戏罢了。你派来打听情报的人,之前还敢去对白甜下手。你以为我会没有警惕心任由你胡作非为?”
“你……算你……厉害……莫日……根!快……来救我……”特木尔眼睛要涨得蹦出来,却还是笑:“就算杀了我……外……外面还是有我的人……”
莫日根听到走过去,拿了一把刀对着他们就是一捅!特木尔笑着看着布日固德,却缓缓发现自己肚子前,出了一个冒血的洞。
鲜血顺着刀刃哗的流出来,特木尔惊慌大喊:“莫……莫日根……你!亏我……那么……待你!”
布日固德松了手,把人甩到地上,刀直直被地面一压捅了个贯穿!
“交给你了。”布日固德冷冷说完,闪到一旁看着莫日根。
“你从小那么对我,还妄想我站在你这边?”莫日根凑过去看着他,虽是笑却眼里带了无尽的恨,低声在他耳边说,“每次你把我压在身下,我都恨不得杀了你!我一直等着这一天!”
莫日根拔了刀,一大股鲜血喷涌出来。他拿着刀对准特木尔**,用力切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惨叫响彻屋内,四周的人都不敢动弹。
“你派人去动白甜,要不是莫日根发现的及时,就要被那个女人陷害。还好那女的被莫日根的甜言蜜语迷的没了分寸,顺着她我们可是发现不少东西。”布日固德看着流血不止的特木尔冷淡道。
那个女子偷情报不成,反被发现的莫日根缠住纠缠。后来偷偷去白甜屋内想要动手,却又被莫日根拦住挡下。顺着她反而揪出好几个特木尔的眼线。
莫日根顺着特木尔,回了他那边商量谋反计策。却不知这一切早就在布日固德的计划里。装作不知道莫日根消失去了哪,装作不知道莫日根偷偷把消息带出去。
“平日我和莫日根不和,就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让你以为他还在为你做事。所以你才会让他去负责调动军队这样的事。你心里不放心,安排人下毒,却不曾想这个早就暴露给我了。这也算是你咎由自取,自食恶果。”布日固德摇头,“你说了,当可汗是要靠脑子的。”
特木尔惨淡勾了嘴角,“……是我斗不过你……不过……我死前……能侮辱你最爱的人……也不算……不算亏……!让你体验一下最爱的人被侮辱的下场!”
布日固德听后淡淡道:“是么?”
躺在地上的白甜身边早已没了人,白花花的身子粘着发泄后的脏东西。好似恢复了意识 却发不出声音。布日固德走过去对着白甜的脖颈一摸,手一动,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还多亏了那个大本事的陆江眠。
“我早用你的眼线掉了包,我们备了两辆马车。”布日固德扔了人皮面具在特木尔身上,“特意陪你演了一出戏,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孝心了,舅舅。真高兴,能看到你现在一败涂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