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座结束几天，还算过的平平常常，上课，图书馆，练习合唱。就是寝室里更加不容易看到张涣扬了，以前是周末不见人影，现在星期一到星期五都难得看到人，神神秘秘，问他就说在办正事。也就李凡看不惯，在群里吐槽他天天不务正业。
但是没隔几天，方晨收到了赵慌的微信。之前赵慌帮忙拆线时加的微信，后面也没怎么联系，突然发消息，方晨很意外。
“方晨...问你个事，行吗？”
“怎么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你和...张涣扬的关系很好？”
方晨是真的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恩，挺好的，室友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张涣扬他...他有没有特别怕的，或者特别讨厌的东西？”
“哦...没有吧...你们到底咋回事？”
“恩，一言难尽...你就给我说说他讨厌什么吧...讨厌什么样的人...”
方晨努力想了想，好像之前听过张涣扬在寝室吐槽过一次他们系有一个邋遢的男生，之前一个实验组，差点把张涣扬气死。把这件事告诉给赵慌之后，赵慌说知道了，还主动约了方晨一起吃饭。虽然方晨对此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总觉得两人实在是太反常了。
已经渐渐到了十二月了，天气越发寒冷，C市又是常年shi冷，冬天即使已经寒风彻骨，也不会下雪，但观察仔细的话，早晨可以在路边的灌木叶或者草上看到一层霜降，手指轻轻一抹，会化作水粘在指尖。
合唱比赛的日子到了，这天下午他们系的同学们都穿上了之前统一订购的服装来到了大礼堂外面，等待入场，这件衣服就是一件T恤，上面印着他们的院徽，写清楚了系别，简简单单，就是颜色有点尴尬，是绿色。这个也是他们辅导员决定的，美名其曰绿色象征的希望与朝气。一群人换上绿色的衣服，特别显眼也特别傻气。
“哎，你们看我们辅导员的欣赏水平，我服了。别人都是西装，中山装之类的，就我们土里土气，其他系的人看了得笑死。”李凡边抱怨边拢了拢自己的棉服，一点都不想露出里面的T恤。
方晨也拉上了自己的外套，今天早上下了一阵小雨，下午也没怎么出太阳，太冷了。搓搓手，哈了口气“没事，这衣服显眼，让人印象深刻，没准我们评分就高了。”
李凡撇撇嘴“希望评委都和辅导员拥有一样的眼睛。”大家都笑了笑。张涣扬晚上没课，他们系人比较多，不需要一个班都上，而且校学生会的兄弟也拜托他来帮忙，当工作人员，他也就不需要参加合唱了。张涣扬拿着自己的手机扬了扬“诶，等下轮到你们，我给你们录个视频。”
李凡：“拉倒吧，不需要，你敢拍我，弄死你。”
张涣扬：“嘿，你这么说了，我就专门拍你，那什么，直拍你懂吗？”
过了一会儿，班长过来叫方晨去化妆，毕竟是领唱。方晨心里十分不愿，没办法还是过去了。上次方晨化妆还是幼儿园参加文艺汇演，打了腮红，还点了一颗美人痣。也不知道同学给他涂了什么，就麻木的等化妆的同学帮他弄，最后同学还想给他涂点口红之类的，被他拒绝了。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有一点愣神，修剪后的眉毛比平时更加凌厉，本就白皙的皮肤化完妆后，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本就好看的五官现在更加立体，特别是把刘海弄上去了之后，身上的学生气淡了许多，不再让人觉得是冬日里温和的暖阳，更像盛夏的烈日，帅气逼人。
“你的皮肤很好，底子也好，也没怎么给你化，就是发型弄了弄，眉毛修了一下，长得帅的人就是好，不论怎么弄都好看，穿上我们这傻气的衣服都有一种别致的摔帅，哈哈哈哈”化妆的同学笑笑后，说“好了，你的搞定了，我去帮戚涵了。”
等方晨回到他们系的区域，坐到座位上，旁边的古德和李凡还没反应过来。
“嚯，小晨你这气质一下就变了，更帅了”古德这一声引起了其他同学的注意都转过来看他，方晨有些不好意思但表情还是淡定“别乱说。”
经过抽签，方晨他们系是第五个，等了没多久就轮到他们了。合唱完毕，下台后回到位置等待分数的时间里，张涣扬就从后排来到他们旁边。“我拍了视频，发群里了，你们看看，唱的特别好，我估计你们一等奖没跑了。”
方晨笑了笑“我们才第五个，后面还有其他系呢。”
张涣扬：说了你不信，等着看吧，我看过他们彩排，相信我。
方晨点点头没说话，转头看向台上。等了一会儿，主持人宣布了他们的分数98.5确实很高了，前面四个系都没超过95。
与此同时，赵慌还在医院没走，等何箴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下班，就拿起手机刷朋友圈。一下就看到了张涣扬新发的视频，发现是方晨他们的合唱比赛，就打开来看。没想到何箴刚好回到办公室，听到赵慌手机里的Jing忠报国，随口问了句“在看什么？”
赵慌：哦...今天学校举办红歌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