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裕弟在帮我揉肚子,将才踢疼了。我对天裕弟说,很温柔地说,带了点抱怨:“下次先问清楚好嘛?”
天裕弟微微低了点头,沉默不语。
曦文哥在看戏,说:“哟,love birds”
我埋怨到:“曦文哥你不要随便脱衣服了好嘛?”
“不好。”曦文神气地甩了甩头,“我脱我乐意。性感是要展示出来的。”
“性感。**!”我尖叫。
毛曦文笑了,说:“樊生哥今天有事,不回来了。晚餐要我们自己解决。对了,还有一个坏消息。”
话说到一半,曦文哥又不说了,故意卖起了关子。
“什么事?有屁快放。”我不高兴地说,憋了一肚子的气。
“妈妈们要过来。”毛曦文一说,脸色都变了。
我和蒋天裕自然也是大惊失色,问:“哪个妈妈?”
毛曦文深吸一口气,接下来他说出的这句话把我们两个人都吓了半死:“四个都来。”
天啊,妈妈们让人头疼。我们中的哪一个妈妈都是山上老虎下山,事业上的女强人。如今共处一室,岂不是要打起来。
我的心狂跳不已,说:“我们四个你们是哪个犯了打大错,弄得她们四个齐来。”
曦文说:“别担心,不是你。也不是你,天裕。”天裕听到也舒了一口气。
我大惊:“那一定是你了。你又赌博去了吗?曦文哥。”
曦文哥刚毕业的时候受人教唆,迷念上了赌博,输了很多钱,在四位妈妈们的严格管教下被暂时压了下来。
曦文一听就皱眉了,说:“好啊,你小子敢骑到我头上来了。以后我每见你一次就脱一次衣。”
“别皮。怎么是朴樊生?”我问。
“对, 就是他。”曦文敲了个响指。
“樊生哥!”连蒋天裕都震惊了起来。
“樊生哥干什么了?”我继续问。
曦文说:“听说是家族产业出了问题。作为第一负责人和继承人的樊生可脱不了干系。”我们四个人正是因为家族产业的缘故相识而成为兄弟的,由年龄确定继承顺序,朴樊生是第一,蒋天裕是最后,依次排列下来。
“天了。莫非,他不回来也是由于家族产业的问题?”我也跟着着急了起来。
曦文说:“对啊,如今他正坐在公司的椅子上焦头烂额呢。”
“可怜的樊生哥。”天裕叹气到。
“好了。别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快点确定晚上要吃什么吧。要六点了。吃我做的健身餐吗?”曦文哥问。
我和天裕弟都举双手双脚反对。
上一次毛曦文弄健身餐可把我们害惨了。一大满杯浓浓的蛋白质粉,加了点盐没其他调味料的鸡胸rou和仅仅用水煮了会的西兰花恶魔和胡萝卜小妖Jing。难吃死了。
这对味觉至上的我来说是一场折磨。天裕弟虽然吃得惯,但他看我不吃也就不吃了。
“健身餐不好吗?我可以现在去超市买鱼和柠檬。”曦文哥一本正经地说。
事实上,我最害怕的是曦文哥开始一本正经地说话了,连忙打了岔,说:“晚上买的菜不新鲜,我们去外面吃吧。”
“好吧。”成功说服了曦文哥。
天裕继续在轻轻地揉我的肚子,我牵住他摸我肚子的手,示意他停下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不疼了。”
天裕弟老脸一红。
曦文哥又问:“那我们去吃什么料理?今天我请客。”
“哟,发生了什么好事了吗?”我看曦文哥高兴地样子,便问道。
“对 ,今天又多了一个教员。月底要涨工资了。”曦文哥说。
这时天裕发话了:“步行街新开了一家日料店,要去试试吗?”
“好,走吧。我开车。不过,我先去楼上那件外套。”曦文哥点点头。
“你不是不冷吗?”我反讽。
曦文哥帮我竖了一个中指,便跑上楼了。
天裕摸摸了我的脸,暧昧地说:“你想吃什么日料,哥?”
“先来几个寿司吧。生鱼片不敢吃。晚上很冷,你不去加件衣吗?也帮我那件衣下来,我去关空调。”我随意地说。
好,天裕说完便也跑上楼了。
我关了空调后,放好天裕的篮球,又上了个小便。小便完后,大家都下来了。
门廊前,曦文哥拿了车钥匙,说:“我们出发!”
到了日料店,一个长地卡哇伊的女仆装小姐姐招呼我们进去了。店内暖空调温度开得很高,我们都脱下了大衣。
小姐姐把菜单拿了过来,我们点了一份三人豪华寿司套餐,一份炒面和一份炸天妇罗。
临走前,小姐姐感谢地留下了一句:“寿司都是师傅手捏的,很好吃。”
在等上菜的间隙,毛曦文问蒋天裕:“大学怎么样,还好吗?”
“还行。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