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自此便十分宝贝夫主送的梳子,除此之外,还经常趁着夫主不在府里的时间绣一些帕子、锦囊之类的。
裴易把苏倾的绣品佩戴在身上后难免被同僚调侃几句,然而他却不禁因此从心里生出一种炫耀的得意来,只要苏倾绣了新的,就一边迫不及待地让苏倾为自己换上,一边嘱咐苏倾注意休息,别累着眼睛。
最近几天,苏倾突然发现自己绣的东西比平时多了不少,仔细回想一下这才发现夫主最近经常出门,似乎还忙得很。
苏倾不会也不想过问夫主的正事,只在夫主在家里时更加温柔小意,尽心伺候。
这一天,裴易如往常般走进来,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苏家倒了。”
苏倾闻言猛地抬头,脸上又惊又喜:“苏家倒了?”她语气直接到有些逾矩,见夫主点头才敢相信。红霞一点点漫上她的脸颊,裴易从没见她的眼睛这样亮过。
她含羞带怯,语气甜得不得了:“那倾奴是不是可以怀夫主的宝宝啦~”
裴易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渐渐浮上笑意,点点头道:“对,以后避孕药不必吃了。”
苏家屹立多年,根深叶茂,裴易深知这一点,直到手里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这才全力出击,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之力,打得苏芃毫无准备。
偌大的苏府一夜之间倾颓倒塌,再无起复可能。
苏倾满心沉浸在可以给夫主生孩子的喜悦中,目不转睛地看着裴易胯下。
裴易被小奴妻这直接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不由打击道:“上次的药效还有几天?”
太医给的药一丸可避孕一月。苏倾被夫主这句话一问,立时如遭雷击,魂不守舍地答道:“还有十三天……”
之前三年都过来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如今的十三天却觉得度日如年,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数着过。
裴易对苏倾这几日的心不在焉甚是不满,这天晚上洗完澡后,就坐在床上用脚点了点地面:“跪这儿。”
苏倾敏感的神经顿时绷紧,老老实实跪在夫主指定的位置,脑子快速转动思考着夫主不悦的原因。
“这几日皮痒了?”
苏倾一听夫主这语气,立刻反应过来是夫主觉得自己没尽心伺候。仔细想想,这几天她的心思都用在数日子上,确实怠慢了夫主。
想通后,苏倾也不反驳,顺着答道:“回夫主,倾奴确是皮痒了,竟怠慢了夫主。”
“哪里怠慢了?自己露出来。”
自己伺候夫主的本分是什么苏倾还是清楚的,闻言立刻跪着转身分开双腿,肩膀和脸着地,双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让两个小xue都赤裸裸地露出来。
裴易洗完澡只披了件睡袍,看见苏倾乖觉地露出两个小xue请罚,便伸出赤足踢了踢两个rou洞。
苏倾立时被这几下踢得动了情,小xue不满足地翕张着。裴易见状更重地踢了过去,大脚趾都踢进了rou洞里,谁知干燥的脚趾踢进去后再出来就成shi漉漉的了。
裴易把脚趾在苏倾屁股上擦了擦,起身去取了一根竹条。竹条韧性强,打在身上疼得很,一下就是一道檩子。
裴易本没想用这个,谁知小奴妻这几年被调教得越发sao浪,普通的惩戒对她来说都是调情,只会让她更爽。
裴易拿着竹条坐回床上,一下就贯穿了两个小xue,还泛着银光的xuerou立刻红肿起来。
苏倾听着夫主的脚步声离开又回来,然后就是私处火辣辣的剧痛,扒开屁股的两只手不由更深地陷进了rou里,tun缝都感觉被自己掰得裂开。
裴易见惩罚有了效果,满意地继续打下去。十道贯穿伤布满两个小xue后,裴易才停了手,用竹条轻轻拍了拍苏倾扒着屁股的手。
苏倾接到夫主示意,知道小xue罚完了,这才松开手。两瓣屁股被中间高高肿起的小xue分开,连合上都做不到了。
收回手后,苏倾又把屁股高高撅起。夫主一开始就给她立了规矩,无论犯了什么错,屁股是一定要罚的。
裴易又用竹条在两瓣被迫分开的圆润屁股上整整齐齐地排列了二十道鼓起的红痕,这才让苏倾起身转过来。
苏倾知道还没完,下面的小xue罚过了,上面的嘴也是伺候夫主的xue。
裴易打她耳光从没用过工具,都是扇巴掌。但如今仅仅扇巴掌已经不足以作为对苏倾的惩罚了。但若是为了惩罚打得太重,恐怕会伤到牙齿和耳部。
想了想,裴易让苏倾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苏倾乖乖照做后,裴易用竹条在小巧的舌头上打了五道横贯舌面的红痕。
除了接吻时夫主的啃咬,苏倾的舌头是第一次受罚,疼得她差点嘴巴一合咬上去。
这之后,裴易放下竹条,开始惩罚上面这张嘴。本来苏倾经常挨耳光,甚至见夫主喜欢自己身上带着红痕,有时还会求夫主赏几巴掌。
但如今舌头带着伤,挨耳光时牙齿难免会碰到受伤的舌头,苏倾总算发不了sao,只能老老实实忍着疼受罚了。
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