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苏倾伺候夫主午睡。
裴易醒来后,看着苏倾身上的红色蜡衣,想了想,还是吩咐道:“过来给你揭了吧,宴席上可能会用到这些地方。”
苏倾往夫主跟前凑了凑,心里想着:“莫非夫主会在人前玩她?那她一定得好好表现,千万不能给外面的女人机会。啊!想想还真是有些激动的说!”
裴易没管小奴妻的胡思乱想,把手伸向了苏倾nai子上覆盖的蜡油,食指和拇指捏住一点边,然后猛得施力,就有一片蜡衣被撕下来。
苏倾顿时被撕扯的剧痛打断了脑中的联想,嘴里不停“嘶嘶”吸着气。
几次撕扯后,苏倾左边nai子上的蜡油基本都撕下来了,裴易让苏倾自己清理剩下的零星蜡衣,然后开始撕右边nai子上覆盖的蜡油。
苏倾两只nai子都完全裸露出来后,裴易让苏倾再次抱着双腿抬高屁股躺好,然后开始揭她下体的蜡衣。
裴易第一下撕完苏倾就痛得失禁了。等下体也完全脱去那层红衣,尿ye、yIn水、汗水,各种ye体混在一起,流淌在苏倾的私处,yIn靡不堪,甚至裴易的手上都布满了各种ye体。
苏倾对弄脏夫主的手充满了歉意,忍着疼爬起来给夫主舔干净手指。
裴易一边用手玩弄嘴里的软rou,一边欣赏小奴妻红彤彤的nai子和私处,心情愉悦。
两人都清洗干净后,裴易带着苏倾出了门。
前天在衙门门口见过两人的毕竟是少数,因此,今天又收获了不少口哨声和调戏声。
苏倾总觉得现在的夫主和平时不太一样,连走路的姿态都不像之前那样清贵高洁。这不,刚刚夫主竟然还调戏回去了。
“小娘子,你这位小白脸夫主能不能满足你呀?我看这小身板恐怕不行吧!”
苏倾抬起眼狠狠地看过去:我家夫主厉害得很呢,要你管!
没想到夫主竟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调戏了回去:“我行不行你想知道吗?啧啧,就算你想我也下不了口哇。”裴易边说边摇头,还挑剔地看了那大汉一眼。
边城的百姓不会因为这种话生气,听见这话也只是哈哈一笑,或许还会继续回敬几句。
苏倾却被夫主这句话给震了几震,这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实在不符合夫主一贯的形象!
裴易就这样在街上慢悠悠地走着,不时回几句嘴。慢慢的苏倾也就明白过来,知道夫主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也许就是一会儿宴席上要见到的人。
看时间差不多了,裴易不再闲逛,直接向着目的地走去。
城主府,裴易递上邀请函,带着苏倾从大门走了进去,同时进去的还有两人,也是一男一女。本来苏倾以为那女子是男人的妻或妾,没想到属于她的战斗从刚进门就开始了。
“裴大人,下官程涛见过裴大人。丫头,还不过来给裴大人问好。”前一句是对裴易说的,后一句则是对身边的女子说的。
那女子听见吩咐,袅袅娜娜地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女子见过裴大人,裴大人如此英姿,小女子能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苏倾听见这话已经感到有些不对了。
“裴大人,这是小女,年方二八,对裴大人甚是仰慕,听说今天裴大人来赴宴,吵着要过来一睹大人英姿呢哈哈哈!”
好了,目标确定。苏倾做出一副娇痴的样子,拉着夫主的衣袖晃了晃:“夫主~”
裴易配合地拉住苏倾的手,宠溺地说了一声“别闹!”然后转身说道:“程大人有福,生得如此标志的女儿,家里的门槛定然都被提亲的少年儿郎们踏破了。以后令爱出阁,我定然送上一份厚礼。”
那程大人吃了一个软钉子,讪讪地领着女儿去找自己的座位。
苏倾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算想给女儿相看夫婿,也该是母亲带着,矜持一些。如今这样子,不知是真的不在乎礼数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心里这样想,苏倾动作一点儿也不慢,顺着夫主的手挽住胳膊,身体微微倾斜靠在夫主肩上,然后用一双含情的双眸倾慕地看着夫主。
裴易落座后,苏倾顺势跪在夫主身边。
此次宴会由城主做东。刚开始还好,慢慢的就连苏倾都意识到这是一场专门针对夫主的鸿门宴。
裴易装出一副好色又痴情的样子,在一群妙龄女子出现在宴席上,然后被官员们各自拉去猥亵后,裴易也把苏倾揽在怀里,一只手伸进苏倾的单衣里大力揉弄nai子,一只手在外面揉捏两瓣屁股。
“裴大人,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呢!”
“大人知道,我刚新婚不久,这sao货伺候得尽心,又浪又听话,就是有些小性子,我现在正新鲜着,先依着她。”裴易说完还拍了拍苏倾的屁股。
苏倾撒娇地嘤嘤几声,在别人看来就是不让裴易去碰那些野花。
苏倾一边配合夫主,一边观察那些妙龄女子的动作,看见有一人用嘴把酒渡给身边的官员,自己也学着端起夫主的酒杯含了口酒,然后抬头找到夫主的嘴唇,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