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边城第二天,裴易一大早就起来了,吃完早饭准备出去和当地官员议事。
裴易晚上才会回来,这就意味着苏倾要整整一个白天见不着夫主。对她来说这已经算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之前最长也就是一个大朝会的时间,裴易不用在衙门里当值,下了朝就可以回府。
夫主不在家,苏倾身上是必须戴着束具的。三张嘴里含着尿,身下两张嘴插着玉势,再穿上贞Cao裤,戴上ru夹,锁上镣铐,和回门时的装扮几乎一样,只是这次没有单衣穿。
裴易临出门又转身嘱咐道:“中午吃饭时把尿咽了好好吃饭,水要正常喝,如果憋不住想尿了就尿在贞Cao裤里,晚上再洗干净,困了就趴床边睡一会儿,我晚上回来吃饭。”裴易本不是话多的人,如今却忍不住对着小奴妻细细叮嘱。
苏倾嘴里含着尿说不出话,只跪着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磕了个头谢过夫主。
裴易离开后,苏倾有些无所事事,拿出《玩奴十八式》和《驯奴十八刑》又看了一遍,对里面的很多玩法都特别感兴趣。
“夫主好像对壁尻很感兴趣。”苏倾想着夫主看完两本书后只提出了这个玩法,结果准备好道具后却没有玩成,到现在苏倾想起来还可惜得很。
又想起自己求来的罚逼式,苏倾脑海里都是夫主踹自己小逼的画面。大脚狠狠踹在娇嫩的小逼上,一下就可以让小逼哭着红肿起来。除了踹逼外,还有很多罚逼的法子都没有尝试呢!
苏倾小xue里的yIn水和夫主留下的尿水混在了一起,却被玉势牢牢堵着,一滴都流不出来。
想着想着,苏倾又想起夫主的手狠狠扇在自己脸上、nai子上和屁股上,把它们打得又红又肿,又热又痛,打得自己两个小xue都发起sao来。
和其他养尊处优的官员们不同,夫主的手和脚都有些粗糙,有的地方还有厚厚的茧子,应该是小时候留下的。听说夫主幼年的生活很是不易,应该经常干活吧,所以才会刻下生活的痕迹。可是夫主却年纪轻轻就坐到了今天的位置,实在是太厉害了!
苏倾沉浸在对夫主的崇拜中,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中午,做好的饭菜送到了房间门口,苏倾爬过去把饭菜取进来。
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饭菜,苏倾却没了胃口。
这杯茶水不是夫主吐到自己嘴里的,这块点心没有夫主咬过的痕迹,这块排骨没有夫主的齿痕,这双筷子没有夫主的口水……
苏倾想夫主了,控制不住地想,前所未有地想。
饭菜没吃几口就被苏倾放在了一边,苏倾有些后悔把嘴里的尿ye咽下去了。
嘴里属于夫主的味道越来越淡,苏倾想得发疯,翻出夫主今早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亵裤,苏倾把脸埋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塞进了嘴里。
苏倾爬到门口,头枕着手臂,跪撅着趴在地上等夫主回来。地面有些凉,苏倾本想不管,又怕万一生病给夫主添麻烦,还是爬回去取了个毛毯回来垫在身下。
从阳光正盛到日渐西斜,从天光明媚到暮色苍茫。
裴易回来时已经过了平时用晚膳的时间,房间里已经昏暗无光。
推开门,裴易不防被门口的一团绊了一脚,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苏倾。
“在等我?怎么不点灯?”
苏倾听见开门声正要扑过去给夫主请安,谁知保持一个动作时间太久身体僵住了,结果就绊倒了夫主。
一边挪动着麻木的身体,苏倾顾不得回话急急问道:“夫主、夫主您没事吧?磕着没?”
这是苏倾想说的,但她嘴里还塞着夫主的亵裤,因此说出口的只是“唔唔唔”的声音。
连忙把嘴里的亵裤取出来,苏倾这才把想说的话问出口。
裴易摆摆手说:“没事,先把灯点上。”
苏倾又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慌慌忙忙去点灯。
温暖的灯光填满房间,裴易看着苏倾手里属于自己的亵裤,似笑非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发sao呢还是想我了?”
苏倾脸上一红,眼神游移着回道:“回夫主,倾奴发sao了,但更多的是……是想夫主了。”
裴易听见这话,正要调笑几句,转眼却看见了旁边没怎么动过的饭菜。
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裴易沉声问道:“中午好好吃饭了没有?”
苏倾心里一颤,脸上的红晕消失得无影无踪,结结巴巴回道:“没、没有。”
“出门之前我怎么说的?”
“夫主说、说让倾奴中午好好吃饭,水、水也要正常喝。”
“你做到了没有?”
“没……没有,倾奴没有好好吃午饭,也没喝水……”苏倾越说声音越低,恨不得把头低到地板缝隙里。“倾奴、倾奴知错了,求夫主罚倾奴!”
裴易把茶壶往苏倾的方向一推:“喝!”
苏倾吓了一跳,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直到一壶茶都喝完,裴易也没开口。
夫主不说话,苏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