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几人吃过早饭,又添了些干粮和日用品,然后就继续赶路了。
晴空万里,蔚蓝如水,夏日炎炎,树影摇曳。宽阔的官道上,一丝微风追着马蹄声拂过车帘。
苏倾这几日有些皮痒了。她本来就习惯了夫主的粗暴和重规矩,最近没怎么受过罚,在路上夫主让她承欢时也拿捏着分寸,避免她行动不便,耽误了路程。
马车上,裴易在小几上摊开一份边疆地图,正在细细察看,苏倾给夫主沏了一杯热茶放在手边,然后抱着夫主的小腿仔细按揉。
“行了,歇会儿吧。”
“是,倾奴多谢夫主!”
苏倾没了事情做,视线不禁飘向了规矩盒子和夫主的双手。那些规矩让她又怕又敬,夫主的双手能让她又痛又爽,如今回忆起那些痛爽交加的感觉,苏倾心里痒痒的,着实有些想念。
裴易看完地图,抬眼正好看见跪在面前的裸身美人。
苏倾在苏家时不受重视,也什么出门的机会,因此对自己的相貌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实际上,每次出门时周围人的惊讶不只是感慨有女子甘愿做奴,还有对裴易收下如此美貌女子为奴的艳羡。
裴易自己长相就不俗,因此对外貌并不怎么看重,但看着美貌的小奴妻乖乖巧巧跪在面前,裴易还是不时有些心动,不由感叹人们对貌美之人更加青睐也不是没有道理,就连自己也是不能免俗。
但更多时候,裴易更想破坏这份美,想给白皙染上红痕,想给清纯染上欲望,想让她守着自己给的所有规矩,永远留在以自己为中心画的圈里。
苏倾阅历少,心里藏不住事,裴易在官场摸爬滚打十年,苏倾在他眼里跟透明的差不多。如今看着她偷偷摸摸的小眼神,裴易不用想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最近欲望没有发泄痛快,苏倾皮痒了,他也有些手痒了。
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苏倾左脸上扇了一巴掌,裴易问道:“想这个了?”
苏倾先是一惊,身上有些发软,再听见夫主的问话,知道自己那些小心思已经被夫主看出来了,于是羞红着脸小声坦白道:“想……想再重一些。”
裴易:“……”小奴妻总是给他惊喜。
裴易不再留手,又是一个巴掌重重落在苏倾左边脸颊。
苏倾左脸红痕立现,微微肿起,右脸还是白皙无暇。眨巴着涌上欲望的大眼睛,苏倾看着夫主期待更多。
“自己打右脸。”
苏倾眼睛微微一亮,一边应“是”,一边抬起右手狠狠自扇了一耳光。
裴易打一下左脸,苏倾就自己打一下右脸。直至苏倾两边脸颊都布满红痕,裴易才满意,转而玩起了苏倾的双ru。
苏倾挺起胸部,好让夫主玩得更顺手。裴易先碾了碾苏倾的ru头,拽着拉至极限又松手,把两颗小豆子玩得硬得跟两颗小石子似的。
之后,裴易张开手攥住苏倾全部rurou大力捏弄,看着白皙的rurou从指缝间漏出来,把两个nai子捏成了各种形状。
松开手后,苏倾rurou上手指的位置先是泛白,又渐渐浮起了浅浅的红痕。
裴易伸手扇了nai子一巴掌,吩咐道:“把两只手的手指分别插在下面两个xue里,我扇一下左边nai子,你就插一下前xue,我扇一下右边nai子,你就插一下后xue。”
“是,夫主!”苏倾心里想着夫主平时不显,没想到这么会玩,手上动作却不慢,右手在前把食指和中指插进花xue,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从身后插进菊xue。
苏倾下面两个xue早就流水了,两根手指都顺利地插了进去,然后说道:“夫主,倾奴准备好了。”
裴易先在右边nai子上连扇了七八下,扇得ru团乱颤,慢慢红肿,苏倾顾不得疼,连忙移动左手抽插菊xue。
看着自己插自己的小奴妻,裴易起了玩心,伸手在苏倾左边nai子上重重掐了一下,然后低头看苏倾的应对。
苏倾愣了一下,看见夫主玩味的眼神知道夫主难得起了玩心,想了想后,用花xue外面的大拇指配合着xue里的两根手指重重掐了一下xue边的软rou,小xue又喷出一股水,沾shi了整个手掌。
裴易挑挑眉,又掐了一下右边nai子。苏倾如法炮制,掐了自己菊xue。
裴易颇为满意苏倾的反应,奖励地摸摸头,又掐又扇地玩起了苏倾的两个nai子。
等裴易吩咐苏倾可以把手拿出来的时候,苏倾不但上面的脸和nai子又红又肿,身下的两个小xue也泛滥着yIn水,被苏倾自己掐的可怜兮兮地红肿着。
裴易先是看了半上午边疆地图,又和苏倾这么玩了一会儿,此时时间已近正午。
草草地在苏倾嘴里发泄了欲望,裴易出声吩咐车夫歇息片刻,吃了干粮再继续赶路。
苏倾下面两个小xue还在流水,却没得到夫主的宠幸,欲求不满地洗了手伺候夫主吃饭。
早上在关山镇买了些易于携带的吃食,因此,今天的午饭比前几天要丰盛得多,除了干粮还有两个小菜和一些点心。裴易每样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