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的枕头湿透大半,他觉得自己快脱水了!
席雅用两根手指夹了夹藏在肉囊里的那根“小可爱”,它早已不想呆在狭小的肉缝里了。
亚历山大爽得快蜷缩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被玩弄肉囊,这地方平时也就清洗表面皮肤,敏感的摸一摸都很舒服。因为从小被告诫不可以这么做,他自己都很少触碰,更别说伸到里面去抠挖搅拌,作为一只好雌虫这是不允许的!!!
席雅用拇指与中指扒开细缝,食指轻轻点了点,“啪”的弹出一根“肉茎”!
湿淋淋的长棍呈肉芽粉,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光、吹过风,娇娇嫩嫩的包裹在一层透明柔软的筋膜里,席雅好奇的摸了两下,肉茎肉眼可见的粗长一倍有余,亚历山大发出呜咽得不成样的声音,真是好听极了!
席雅凑近轻轻嗅了嗅,认真的告诉亚历山大,“不脏也不臭,没有异味,反倒……和蜜穴是一样的气味,闻起来很甜,尝起来……啊呜……也是甜的!”
亚历山大全身肌肉紧绷,侧头咬着自己的手臂,睫毛湿哒哒的,肉茎不受他控制的高高翘起,精神奕奕的,随着身体的颤栗微微摇晃着,仿佛在邀请席雅摸一摸、抓一抓。
席雅顺势又抓摸了两把,滑溜溜暖融融的,虚合手掌捏了捏,手感很劲道,像肌肉又好像不是肌肉。肉茎像带着顶红色小帽子的顶端渗出一滴琥珀色的醇厚的液体,席雅用指腹蘸了一下,拉出条透明的黏丝,“哇啊~~~”
席雅继续用手挤压撸动肉茎,尾勾也继续在臀缝里大力抽插,一边卖力干活一边给亚历山大展示,“看我的手指,能拉出丝儿!好黏!尝起来……比蜜穴里的汁液甜度更高!呃?!”席雅晕了一晕,只不过尝了两滴就冲头,除了心跳加快身体发热,还晕乎乎产生很舒服的欣快感,像是喝醉酒一样!
肉囊是封闭的腔体,肉茎内有一根细细的输蜜管连通孕腔,渗出的黏液其实是孕腔里高浓度的蜜露,亦是雌虫的生命精华。显然亚历山大四次蜕变的浓缩精华对现在的席雅而言能量过于充沛,席雅的身体是不适应的。
雌虫可以配合购买的雄虫信息素自己玩弄肉茎,到勃起,到喷射,快感强烈仅次于被操进孕腔。玩的越多,喷射出的蜜露越多,孕腔里蜜露的质和量就越差,若哪一天被雄虫看中带上床,雄虫费时费力操弄了老半天,孕腔打开后竟然不是醇厚香甜的蜜露,而是淅淅沥沥的几滴薄粥,雄虫连射精的欲望都没有,不暴怒才怪!
亚历山大第一次被刺激得弹出肉茎,快感强烈得脑中空白连连,要不是强制自己咬着胳膊,都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胡话来!
手中的小家伙很快变成大家伙,握着能感觉到明显的充血膨胀和动脉搏动,亚历山大渴求的自动挺腰在席雅手心抽插。席雅盯着不断渗出黏液的顶端,鬼使神差的抽回尾勾用勾尖轻轻戳了戳中间的小孔……忽然激流喷射!毫无准备的席雅躲让不及,被溅湿半张脸,粘稠的蜜露挂在少年雄虫睫毛、脸颊、唇角和长发上。
亚历山大一声低吼,又射出两股黏液打湿了席雅的手和大腿。
肉茎害羞的抖了抖,在席雅手里渐渐缩小,咻的一声钻回肉囊里去了。
“……黏糊糊,湿哒哒,身上都是呢。”席雅用手背抹了把眼睛,脑袋直犯晕,仿佛突然被灌了一瓶烈酒般,迷迷糊糊的就要伸舌头舔袛。
亚历山大从余韵中挣扎出来,“不要舔!”
“为……什么?”
“会醉!”
其实席雅已经醉了,左右摇晃着身体笑呵呵的问,“所以,亚历山大哥哥……在身体里不止偷偷酿蜜……还偷偷酿酒?”
亚历山大摸索着快速解开打蝴蝶结的发绳,屈指刮掉席雅脸上的蜜露,为了不让席雅再吃蜜露而一路抱着吻进了浴室。
席雅从空气里也摄入不少高浓度的信息素,有点神志不清,坐在浴缸里指着亚历山大的乳头一本正经发问,“明明很舒服,为什么不说!”
亚历山大在帮他洗头,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
席雅“啪”的甩起蝎尾勾抽打了下乳头,怒斥,“你还不说!我那么努力,你连句点评都不说!我以后怎么进步!?”
亚历山大倒抽一口气,默默拉起席雅酸软的手腕吻了吻,又亲了亲卖力的小尾勾。
席雅晕乎乎的抬起头,“你干嘛亲我?小心我的雌虫揍你!”说完一头埋进亚历山大胸前,对着乳头哭诉,“吓死我了!差点射到眼睛里去了!要射都不告诉我一声,欺负我没有经验吗?嘤嘤嘤,你真是大坏蛋!大坏蛋!”
蝎尾勾狂甩,啪啪啪!
水花泡沫乱溅,亚历山大抹了把脸,低头看看自己被抽出道道红痕的胸口,从身体到灵魂都痛苦并幸福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上床,已经快五点了。席雅睡得香,而亚历山大睡不着,想想还是起来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然后准备触发吧。
亚历山大刚一动,席雅唰地坐起来,扭头道,“忘记给你喂水了!”
亚历山大还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