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雅又爬回亚历山大两腿间,用非常乖巧的姿势坐着,却干着极其淫秽之事——他在找“肉囊”。
亚历山大大概明白席雅在找什么,轻轻捉住席雅的手,微微摇头。席雅冲他笑了笑,重重一口咬在腹肌上,同时弹出蝎尾勾的勾针在腿根刮了一下,带出丝血痕。
以适配度高就是好,通过信息素就能分辨出对方想要什么,在床上尤其合拍。
雌虫身上两个“囊”,其一叫翅囊,位于背肌附近,介于祖传基因的不同,翅囊位置和大小稍有个体差异,毕竟能藏起一对翅膀的翅囊和能藏起两对翅膀的翅囊总归是不一样的。翅囊外表只有一条细缝,覆盖着一层外观和触感与皮肤几乎无异的膜状物,平时抚摸背肌完全感觉不到异常,只有雌虫主动打开翅囊雄虫才能摸得到。当翅膀展开时,膜状物覆盖在敏感的翅膀根部做保护用。而受攻击时刻,作为保护层的膜状物可以瞬间变得极其坚硬,不用特殊的刀刃无法破坏。
席雅跪坐在亚历山大身体一侧,侧头枕在腹肌上,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袛肚脐,一只手拉扯掐弄早已挺立起来的比他大得多的乳头,后悔没有从厨房带一罐果酱过来,一只手在光滑的腿根和两腿间的会阴部摸索。
席雅满意的在亚历山大额头上重重啵了一口,席雅从亚历山大的精神波动中隐约探知,太温柔的抚触会令亚历山大更难受,用力一些的才能让他舒服得叹息。少年雄虫伸出手臂顺着军雌肌肉隆起的后颈和背肌往下抓挠,犬牙叼住军雌通红的耳廓告诉他,“是蜜瓜味的。香气特别,甜度很高,亚历山大哥哥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蜜瓜最中间的那口果肉,又甜、又水、又香。”
席雅靠在亚历山大结实的手臂上喘息,后仰着腰挺起胸,主动将小小的乳尖展示给未来雌君欣赏,红着脸引诱道,“亲亲它,亲亲它我就告诉你~”
越是亲昵越是感觉身体里憋着一股火撒不出去,亚历山大只能继续克制自己,生怕用牙齿磕痛娇嫩的小雄虫,只敢用唇舌努力,尽己所能的让未来雄主满意自己的侍弄。热辣辣的信息素贴着味蕾炸开,醉得他心都在颤!亚历山大冷不防的被席雅拽了把头发,一道电流沿着头皮直蹿脊椎,后穴实在夹不住了,一小股蜜液流淌出来浸湿床单。
席雅在军雌赤裸强壮的身体上爬动,最后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他脸上,蝎尾勾还在胸肌上啪啪抽打,“手!”
席雅推了亚历山大一把,“躺下去,睡到枕头上。”
特制的非常时刻可以用来急救的发绳绑住亚历山大两只手腕系在床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军雌被心上虫软弹滑嫩的两片臀丘重重压在软枕里,配合销魂至极的那一串尾鞭,险些幸福得晕厥过去!席雅一退开亚历山大就粗喘不止,额头上都是汗,后穴疯狂蠕动吐蜜,整条臀缝都被打湿。
少年雄虫分腿跨坐在军雌腹肌分明的肚子上,睡袍跨在臂弯里,两侧乳尖湿漉漉的泛着水光,脖颈与胸膛上多处分布着微红的吻痕,美得令虫窒息。席雅见亚历山大看呆了,伸展手臂伸到脑后解开发绳,一头长发倾泻在亚历山大胸腹之上,然后用一双因为信息素刺激而虫化的竖眸略带不满的俯视他,立即让亚历山大兴奋得直喘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大个子军雌乖乖躺下。
另外一个“囊”叫肉囊,位于会阴部,不同于翅囊外保护膜的坚硬,覆盖肉囊的这层膜十分轻薄软滑,更像肠衣,所以藏得更隐秘,除了雌虫自己主动打开,唯有动情到一定程度才会从内部露出缝隙。
席雅还要埋头,被亚历山大扣住双肩提上来,军雌的神情有点慌乱,恳求道,“不、不行……那里很脏……我没有洗过……下次、下次我提前准备好再……!”
席雅得逞的抬起头,舔舔嘴角,指着两腿间床单上正在扩大的湿痕,“看,我就说亚历山大哥哥又水又甜~”
亚历山大手指成圈撸动着蝎尾勾,拇指与食指捏住还戴着戒指的尾勾末梢捻玩,垂下头用舌尖轻轻碰了一下席雅的乳尖,引得小雄虫眯着眼睛“呀”的一声轻唤,小猫似的挠在他心上。亚历山大受到鼓励用舌尖上下左右的舔扫着渐渐变硬的小乳尖,娇嫩的樱花粉渐渐变成红肿剔透的宝石红,镶嵌在白皙的胸膛上诱虫极了。
席雅享受得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一边让亚历山大换个乳尖舔弄品尝,一边灵巧的从他掌心抽回被撸热的蝎尾勾,伸向军雌的大腿根轻轻拍打,亚历山大忍不住合紧大腿,夹住蝎尾勾磨蹭。席雅伸出双手在他早就挺立的乳头上重重一掐,军雌“哈”的喘出一口热气,颤巍巍的打开双腿任蝎尾勾在私处横冲直撞。
席雅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就差打开手环探照灯对准亚历山大的会阴一个毛孔一个毛孔的找了。而显然,亚历山大不想让席雅找到,对于一只洁身自好的雌虫而言,玩弄肉囊虽然会有强烈快感,但却是一件非常羞耻非常堕落的事,唯有淫乱放浪的雌虫才会自己玩弄自己的肉囊
这点痛对亚历山大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倒十分刺激,接下去席雅埋头在他腿根舔吮血丝的一幕更是直接叫他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