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不是。”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线索吗?”Bourbon食指敲了敲日记本问道。
“很遗憾,他似乎只与玛利亚见过两面,自那以后就销声匿迹。”森摇了摇头,“能找到的痕迹也就只在日记中,唯一的线索可能就是那个名字,不过当年我认识的人中并没有叫做“岛尾”的。”
“看来是线索中断,不过以他话中的执念不像会轻易放弃,可能是转到了暗处……还真是危机四伏。”敌暗我明,思及Angostura的处境,他隐隐为她担忧。
“隐患一直都有,不只是这位岛尾先生。十年前大战末期,我曾向军部递交了和基地初衷一致的“不死军团”计划。”森答道,“一方面为了引出藏在暗处的家伙,一方面为了让上层重视起异能力者,抵抗外势力入侵。”他将有些滑落的刘海用手捋起,“只不过当时虽俘获大半残党,却仍有遗漏。玛利亚也被卷进了大战,她的异能档案基地当初有向上递交,所以她在战争中的表现吸引了那个组织的注意力。”
“原来如此。”Bourbon点了点头,“既然已被盯上,不如顺势而为,这就是你们让她打入组织的原因?”
“不全是。”
“哦?”
“当年“不死军团”计划走漏了风声,军部迫于压力终止计划。战败后,作为的提出者的我能顺利脱身,多亏了你父亲的周旋,也因此欠下他一个人情。”
森鸥外长吁一口气,声音有些沉重:“从她十九岁回到我身边后,朝夕共处,再加上一起参与过几次党派斗争,我发现我的妹妹居然有自毁倾向。
你见过太宰君,那孩子也很是令人头疼。不过与他的慕死不同,玛利亚完全没有自杀倾向,甚至她比谁都要热爱生活,只是……你应该有发现吧?那孩子做事虽顾及着他人,却从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只要能顺利又快速地解决问题,自己受伤也无所谓。”
“的确。”
Bourbon回想起两天前,她在救诸伏他们时,选择直接砸进小型公车,结果却伤了脚踝。
“后来这种倾向愈演愈烈,在港口黑手党中,有我在,不会让她接触到太过阴暗血腥的事情,但当时那个组织也曾让她出过几次任务,而她的搭档——”
“是Gin。”Bourbon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
“三年前你父亲来找我,说你要打入组织,而在此之前,那位女士不止一次向玛利亚发出回归组织的邀请。我意识到这会是个契机,他需要为儿子找一位藏在暗中的帮手,而我则需要有人能拉一把出现自毁倾向的妹妹。”
“难怪,当年的那个任务来得如此突兀,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Bourbon如此说道,他握了握拳,看着对面人笑得悠哉悠哉,突然有些手痒,“瞒着不告诉我们彼此的身份……你们就不怕玩脱吗?”他此刻十分理解Angostura当时炸官邸的心情,但仍是不赞同。
森听后笑意加深:“告诉你们,这计划就作废了吧。玛利亚若知道是你,肯定会拦着不让你进那个组织,反过来你也会如此吧?
我与你父亲就是出自如此考量,才决定不让你们相认。更何况,三年前的那个任务算是对你们的测试,观察力、判断力、直觉、情报收集……给了你们近一个月时间相处,结果直到最后,居然是因为你的名字被叫出来,她才发现你的身份。”
“等等,那天的事您怎么——”灵机一动,那个词脱口而出,“监控?”
“没错,当时我与降谷先生一起盯着监控,也算是彼此制约与监督,一旦要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就会分别给你们下命令制止。”说着,鸥外满不在乎地补充到:“当时我是一点都不在意你是生是死,如果你不幸罹难,玛利亚就会少掉一个致命的弱点。你父亲大概也与我有类似的想法,所以才没告诉你她的身份。”
他伸手指了指桌上落成一摞的日记本:“蓝色标签的那本,最后那部分。”
Bourbon顺着他的指示翻看。
“如果你不在了,美国的那位“降谷零”就会成为新的拯救者。”森有些信服地感叹道:“你父亲真是老谋深算、令人佩服,自幼就为暴露在组织视线下的你养了个替身,后来还顺利的以假代真。”
“所以,你收买了美国的那位“降谷零”先生?”
假设他真的死亡,降谷正晃对森鸥外绝对会心生嫌隙,这种情况下,作为他心腹的那位“降谷零”还会成为森口中的拯救者,就只有一种解释——他背叛了降谷正晃……忽然有些讽刺。
但森却摇头连连否定:“不对不对,我与德米君是盟友哟~”。
他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茉莉花丛旁某块空出的土地,再过段时间郁金香的球茎就能埋回原处了,想到某个喜欢叫他“森爸”的可爱孩子,鸥外笑着朝Bourbon调侃道:“是兄长联盟呐。”
“您这么说,小阿贝可是要气得跳脚呢,她可不愿承认那个人。”
伴着木屐踏地的声音,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