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抓到了金色飞贼!!!
大家一阵欢呼雀跃,赛场上沸反盈天。
欢呼对于彼此都有各自的情绪与缘由,大家正无不所用的、在自己的生活中努力填饱一份欲望。理想、狭隘、偏见、荣誉、胜负。
正义与邪恶。
弗雷德和乔治在赛事结束后就不知所踪。
哈利为胜利付出了一只胳膊的代价。而洛哈特自以为是的愈合魔咒使他的代价加倍了。哈利整只胳膊的骨头都没了。
那种感觉异常可怕,他进了医疗翼。
医疗翼的人很多,多数是探望的人。
先前不见的弗雷德与乔治在这里。两人各自一边紧挨着隔壁那张金妮·韦斯莱沉睡的病床。她火红色的长发衬的肤色更为苍白无力。还有几个一年级生。
珀西则低头自责地坐在佩内洛的病床旁,手还紧紧攥着昏迷中佩内洛的手,时不时又朝妹妹望去。
庞弗雷夫人把除病人以外的人基本上都赶出去了,在弗雷德、乔治和珀西的再三恳求下,他们才得以再留下一小会儿。
“她们怎么了?”哈利问道。
庞弗雷夫人回答道:“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亲爱的,但是她们没事,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就会醒。”
“要是一直不醒呢?”
“不会的。”庞弗雷夫人温柔的说道。随即她瞧见了门边上的一撮金发:“阿斯托利亚?你是来拿药的吗?”
“不,夫人,”她带着帽子从门后走出,脸色比日常要更差更憔悴一些:“没什么。”
“哦天哪,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庞弗雷夫人走过去把她拉进怀里,一只手覆在她滚烫的额头上:“天哪……是我配的药没什么作用吗?”
“我很好,”她的眼底布满血丝:“我只是……只是想看望一下金妮和佩内洛学姐。”
“当然可以……”她拉着阿斯托利亚走近一张空床:“顺便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糟糕。我还是再给你配点药。”
她躺了上去。
“你真的是来探望金妮的吗?”弗雷德好奇的出了声。乔治偷偷踹了他一脚。
“不全是,”没想过斯莱特林会好声好气的回答,她说:“还有佩内洛学姐。”
珀西皱了皱眉,但他没说话。
“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糟糕?发生了什么?”这回乔治没再阻止弗雷德说话。
室内有几近一分钟的沉默,她闭上眼:“我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还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呢!”珀西的声音略高了点,随即又降下去:“这里的两个人都不是你的朋友吧,你有什么必要过来看看?你是在幸灾乐祸吗?”
乔治说道:“她也许不是这个意……”
“一个斯莱特林能有什么好意?”珀西打断了乔治。
“你真的很在乎她们?”忽然,阿斯托利亚笑了:“也对,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女朋友。不过……高贵的野心家,没必要吵架,也不用太在意。庞弗雷夫人不是说了她们很快就会醒吗?不如再多回去读读《级长怎样获得权力》怎么样?”
“请别说了。”开口的却是哈利:“如果你们是来这里吵架的话。”
乔治和弗雷德开始小声嘀咕:
“她怎么知道珀西最近在读那本极度无聊的书?”
“可能是珀西的古板已经连斯莱特林都传遍了吧……”
不,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阿斯托利亚心里想着,在床上捂住脸庞。
她每每回想那脸、那被咬死的蛇怪的残骸,同齿牙还含着血rou的龙,大脑就一片空白。她对见过一面的佩内洛心怀歉意,若不是她推开了她,现在在这里昏迷不醒的人便是她。
可为什么事情的发展又会变成这样,城堡里为什么还会藏着别的东西?
那究竟是什么?
很长时间没有人讲话,直到庞弗雷夫人回来。
“亲爱的,亲爱的?先别睡,”庞弗雷夫人把体温计放入她的嘴里:“你好像有点发烧。”她试图把阿斯托利亚的手移开,却触到一片shi濡。
眼泪早已shi透了她的面庞。
“天哪,亲爱的,你怎么了?”庞弗雷夫人把她揽进怀里,温柔的哄她:“没事了,没事了。”
阿斯托利亚觉得在这些人面前哭非常丢人,却止不住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她不断的道歉,之后是嚎啕大哭。
事故穿越,古堡的遭遇,不合的群体,极差的体质与Jing神,这些天的惊吓与惶恐、负面情绪纷纷变成了滚烫的眼泪。
她的身体十分灼热,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兴许是烧的有些糊涂了,很快她就在庞弗雷夫人的怀里睡着了。
珀西和弗雷德试图开口却十分局促为难。
“对不起……学姐啊。”
庞弗雷夫人把她放在床上,掖好被角。然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