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出乎意料的是。
什么也没发生。
就好像德拉科什么也没说。而我的鳞片开却始渐渐隐去了,部分同rou粉色合二为一,我可以摸到一些肌肤下凸起冰冷的部分,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些鳞片的呼吸。
而每至就餐时,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每当我回过神来,却又消逝在众多学生之中,也许是德拉科。他的金色头发醒目,我几次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他缩了缩脖子很快望向别处,或故作高调的开始讽刺哈利波特。
……这样也很好。他害怕。
我微笑。
但令我讶异的是,他居然主动一个人来找我了。
他随意的一个人站在走廊边上,我和卢娜抱着书路过他时,我好奇的望了他一眼就准备走掉。谁料他立马咳得很大声,走廊上只有我和卢娜,所以我难免觉得他是在对我咳嗽。
他见我犹豫的停了一下,立马仰着头故作姿态的说道:“你,找我?”一边又眼神示意我支开卢娜。
我顿时觉得又可爱又好笑,对卢娜说:“你先去图书馆,一会儿我再过去。”
还顿了顿,着重的强调了一下:“我找这位马尔福学长有事。”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是满意,传来赞许的目光,只是这张十二、三岁的脸只让人觉得……为什么这么可爱呢?又有一点小帅。
卢娜有些疑惑,但还是走了。
待到卢娜走后,他立马把我拉在一边,十分不满的问道: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来求我啊!”他十分理直气壮。
“来求你什么?”
“求我不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他似乎得意又冷冷的笑了一下:“只要你呀……从此以后……”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真想摸摸他的头,又觉得他有些欠揍,想要打击一下他,又觉得不忍,这一思前想后,就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听懂了吗?”
“呃……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他像是受到冒犯了一样有些生气:“一个痴痴傻傻的狒狒,是怎么进了拉文克劳的?我看你应该去赫尔帕奇!”
“嘿,你觉得赫尔帕奇是废物收容所吗?他们的标准我想进还进不去呢。”
“什么标准?平庸无奇?呆蠢八卦?”
“一颗真实的心,”我翻翻白眼:“清楚自己想要的,并为之坚定选择,且奉上忠贞,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他没说话。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清楚坚定的选择一条路,”我接着说道:“清楚的人不坚定,坚定的人却不清楚。”
“一群白痴。”德拉科不屑一顾的评价道,又不耐烦的说:“行了,以后,你随叫随到,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还是得看情况的,马尔福学长,”我特意用娇娇黏黏的声音说道:“毕竟我们要背的书和要上的课特别多。”
德拉科露出恶嫌的表情,黑沉着脸走了。
真的难伺候,我叹了口气。
结果他中途又返回来,耍帅的抛过来:“接着。”
一个装满漆绿色冒泡ye体的瓶子在我手中,瓶子的做工看起来价值不菲。
“我想你大概是得了什么龙蛆症之类的……不是什么绝症,没必要这么害怕,一年级就是这么大惊小怪,”他又有些为难的皱眉:“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庞弗雷夫人或者教授,让他们治好你。”
“不过,”他拖着长腔:“你不愿意,我会治好你的,你可以做我魔药的试验品。我上次把那片鳞带回去了,这瓶你喝下去,会让你舒服些……”
他又顿了顿,补充道:“是也许。”
我眉眼弯弯的笑了,不能自控的“吧唧”一口亲在他的右脸上,还留下了口水。
“谢谢。”
当他反应过来了的时候,顿时气的跳脚:“你这个肮脏的混血麻……该死的狒狒!你怎么敢……”
我的表情顿时垮了一半,冷漠异常的说:
“你说什么?”
他像是没想到我会翻脸翻的这么快,迟疑了。
然后他像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说:“没什么。”
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小混蛋。
————
十月如期而至,寒流汹涌,学生教工间都流行起了感冒,受庞弗雷夫人治疗的人都会像一个小小的喷壶冒着热气。
我陪感冒有些严重的黛拉去了医疗翼,看着她恹恹地咽下一管药剂,不情不愿的让耳朵冒烟。
隔壁的小女孩有些一头鲜艳的火红色头发,正受他同样发色哥哥的逼迫,同样不情不愿喝下药剂,浑身红彤彤的冒着烟气。
用脚去思考我都知道,她叫金妮·韦斯莱,她旁边的那个严肃皱着眉的卷毛,是珀西·韦斯莱。
出于同病相连,黛拉和金妮聊起了天,金妮像是也要同我说几句